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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這邊日子過得瀟灑自在,不再和之前那般,好像老了沒用了一般,如今他每天去公司,聽到別人喊他總裁,讓他做決定,他都覺得很高興。 白河的身體本就不是很好,這段時間的放縱,加上飲食不規律,終于,白河直接病倒了。 他被送進了醫院之中。 白河自然放心不下公司那邊的。 他讓白曉娟暫時接替了他的位置,更是讓一些心腹好好輔佐她。 其實白河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可是他想著,他和白曉娟已經是那層關系了,白曉娟若是背叛了他,只怕也沒處可去吧? 更何況,之前雖然股份轉給了白曉娟,但是實際上那是稀釋后的股份,其實還有一些股份,還是掌控在另外一個人的手里,而那個人,其實只是他故意弄出來的人而已。 白曉娟真的執掌白氏集團了。 一開始,白曉娟還每日都會去白河的病房,討教一些管理公司的方法,請教一些自己不會的事情。 白河也很享受,覺得交給白曉娟沒有錯,白曉娟還是很依賴他的。 可是慢慢的白曉娟來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白河通過電話才知道,此時的白曉娟在公司里乾坤獨斷,他的一些心腹,都已經被清理出去了。 畢竟白曉娟手里頭是有股份的,她有那樣的權利。 而且她接手公司后,對公司的狀況也明白了,白河留的后手她心里也有數。 既然你防著我,那我還何必裝模作樣呢? 白河氣的半死,打電話給白曉娟,白曉娟沒說幾句,就說忙了。 說起來,白曉娟可是有些恨白河的,她那么年輕漂亮,雖然白河長的不錯,可每次,在白河身下的時候,她都覺得惡心。 所以白河生病了,她心里卻是高興的。 而且她要趁白河不在公司,徹底掌控公司,白河畢竟老了不是? 若是白河不在了,那么整個白氏集團就是她的了。 白河打了那個電話后,更加生氣了,直接當場吐了一口血。 白河身體越來越差了,一個人在醫院里頭,每次看到醫生在他身上插上各種儀器,他的心里就慌慌的。 此時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他給白泗陽打了電話,可惜的是白泗陽連電話都沒有接。 張娟接了電弧,卻是嘲諷了幾句,同樣沒去探望。 白河氣的半死。 倒是李書凝去了一趟。 這次李書凝沒用傀儡,而是自己親自去了一趟。 她去的時候,白河正好睡著了。 而李書凝則是拿了一段白河的頭發。 白泗陽最近忙碌的很,他的公司發展的很快,加上他在白氏集團那邊本就業務熟悉,很多事情就步上了軌道,更是從白氏集團那邊搶到了不少人才和生意。 一日宴會上,白曉娟和一名合作商一起去參加的。 白泗陽也去參加了,當然他也是有女伴的。 陪著白泗陽去宴會,自然是傀儡,傀儡會去,卻是帶著一定目的的。 看到白泗陽夫婦,白曉娟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尤其是看到他們甜蜜如初的樣子,白曉娟的心里更是如同刺了一根刺一般。 她知道,四周的人都有些看笑話一般看著她。 畢竟她曾經和白河在一起。 可是公司最近境況不是很好,她既然掌控了白氏集團,她自然希望集團越來越好的。 所以今日的宴會是必然要參加的。 中途去了下洗手間,李書凝自然讓傀儡跟了上去。 在洗手間之中,傀儡趁白曉娟不注意,拿了一根白曉娟的頭發。 當然接近白曉娟的時候,白曉娟還是忍不住冷嘲熱諷了一番,傀儡自然沒理她。 宴會之后,傀儡把頭發拿去化驗了。 白泗陽因為白河和白曉娟的事情,生意上,他根本就不會留手。 白氏集團最近境況也是非常不好的。 公司里不少人開始人心惶惶,離職什么的。 白曉娟雖然有點能力,此時卻根本就沒法子處理出現的一些突發狀況。 加上她的人脈也有限。 白河住在醫院里,因為之前幾次生氣,導致身體狀況越發的差,醫生直接把他的手機給關機了,不給他用了。 果然,這段時間調養起來,身體狀況也好多了。 所以白河對外界的情況并不是很了解。 白曉娟越發覺得不對,想著以后,就開始挪用大量的資金,準備卷款潛逃了。她可不想吊死在白氏集團,到時候破產了,什么都沒有了,豈不是要受苦? 白家的固定資產,她也開始在轉移。 只是這個圈子就那么大,白河畢竟人脈在那里,白曉娟在賣房子還有其他一些東西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些阻礙。 也正是白曉娟的舉動,白河的一個朋友,去醫院探望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了白河。 這下子白河氣的眼睛都要凸出來了。 白曉娟居然如此對他? 他弄得今天這個樣子,不都是護著白曉娟的緣故么? 她居然如此忘恩負義? 白曉娟帶著錢跑了。 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男人,和他談起了戀愛來。 白氏集團那邊因為白曉娟的舉動,大亂,最后還被白泗陽給收購了。 有李家幫忙,白泗陽重新拿回了白氏集團。 第二十一章 小姑子(二十一) 白河因為之前手機關機了一段時間,身體好轉了,雖然后來受了刺激,卻還是硬撐著,讓自己慢慢好了起來。 可是他住院這段期間花了不少錢,出院后,發現不少房產已經被賣掉了。 他的卡里也沒多少錢了。 生活一下子變得有些窘迫了起來。 公司已經不是他的了,即便他之前另外一個身份掌控著股份,然而公司之前倒閉被收購了呀。 他手里頭沒錢,讓他去賣白家的固定資產,他做不出來。 想了想白河去找了白泗陽。 白河沒有去白氏集團,畢竟白氏集團已經易主了,雖然主人依然姓白,然而意義已經不一樣了。 他無法忍受被人盯著的目光。 所以白河約了白泗陽在一家咖啡館談談。 一開始白泗陽沒有接電話,只是白河這次打了好多次,最后白泗陽還是接了電話。 對于白河的邀約,他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