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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就過去?!?/br>管家離開,韓繼之對周雯道:“我會試試的?!?/br>第41章第41章顏子鈺從十幾層高樓的天臺往下看,某一棵樹上掛了一個紅色氣球,在冷風中孤零零地飄蕩,小區里的人似乎比往日增多些,大冷天的也在外頭散步。這片小區本來是鬼蜮的地產,后來紅夫人都賣了,專心在地下生活,守護顏子鈺的rou身。顏子鈺自從跟韓繼之攤牌后來過鬼蜮幾次,想要要回rou身,紅夫人都堅決不同意說要等薛彥士回來再說,顏子鈺暗想薛彥士是回不來了,只得時不時來看看,每次看見自己的rou身時都會有無限的力量,成功在即,成功在即,千年來不知rou的滋味,不知欲的滋味,今朝總算有機會擺脫了。顏子鈺的計劃是先通過大量吸食人的精氣增加自己的修為,然后去找妲己取得妲己體內的碎片,將血魄石合體,再利用舊時的情分說服幽精、爽靈和胎光恢復血魂石原形,最后趁紅夫人不備利用血魂石與血魄石施法讓自己和rou身融合,這樣一切就完滿了(雖然這樣看起來好像還是困難重重)。現在擺在顏子鈺面前的是一個新的難題,紅夫人掛出的紅色氣球是在警告顏子鈺此時不能進鬼蜮,鬼蜮里有他不能見的人。那個人是呂斯年。顏子鈺覺得自己真該早點把那個人殺死的,呂斯年,簡直陰魂不散。顏子鈺其實一直很輕視呂斯年,直到最近他發現了RAT組織的分布之廣、收集信息功能之強大,他才開始正視呂斯年的力量。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被人擺一道。在顏子鈺警惕RAT組織之前,RAT組織已經發現顏子鈺來過鬼蜮數次,因此呂斯年派了好些人來此處蹲守,值得慶幸的是呂斯年并不知道鬼蜮里有顏子鈺的rou身。應該不知道,除非韓繼之告訴呂斯年。兩人聯合在一起也不是難以想象的事,韓繼之以前就利用過呂斯年RAT組織的力量。顏子鈺想,要不還是先偷走,不,拿走rou身好了,雖然紅夫人保管的挺好的,但在別人手中始終不放心。------------------------------------------------一個平常的早晨,韓繼之一個人坐在桌前吃早餐,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趙叔,您來韓家多少年了?”韓繼之突然問管家。“少爺,四十年了?!?/br>“這么久了,趙叔您是照顧父親長大的,關于父親我有些話想問您,您會全部如實回答嗎?”“知無不言,少爺?!?/br>“我想知道父親和母親是怎么相識、母親是怎么懷孕的,還有我希望趙叔您將覺得我父母不大對勁的地方都講一下,現在韓家只有我一個人,趙叔您不需要忌諱什么?!?/br>“是,少爺,說來話長。韓先生在年輕的時候和周市長交好,那時候周市長還只是一個副鎮長,韓先生剛創辦仙緣木偶,周市長經常邀請韓先生去家里做客,韓先生愛慕上了周夫人,那段時間韓先生一直試圖做一個周夫人的真人木偶,但一直不滿意,后來韓先生與周市長達成交易,韓先生給周市長的一個規劃項目投錢,周市長則將周夫人‘借’給韓先生做模特。期間周夫人懷了韓先生的孩子,周夫人覺得心中有愧自殺而死,韓先生很傷心,戀慕上另一個跟周夫人長得很像的人,就是夫人,將夫人帶回韓家的時候,少爺在夫人肚子里已經八個月了……”“……時間不對?!卑凑罩荟┑恼f法,周夫人是在生下周雯一年后假裝自殺的,同時她還有七八個月的身孕,來到韓家一個月后生下自己,自己和周雯正好差一歲多一個月。而按照管家的說法,周夫人先自殺,父親轉而愛上母親,加上母親懷孕的時間,生下自己后自己肯定不會只比周雯小一年多一個月的歲數。“什么?”“母親懷孕是在周夫人死后,還是在周夫人死前?”“按少爺生下來的日期判斷應該是在周夫人死前??赡茉谥芊蛉怂乐绊n先生就和夫人認識了,只是我不知道,因為我第一次見到夫人的時候夫人已經懷孕很久了?!?/br>“聽您的描述,您對父親和周夫人的事似乎更了解,趙叔您能確定周夫人是真的死了嗎?”管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能確定……她真的死了?!?/br>“……為什么?”“因為周夫人是在韓家自殺的……場地是我清理的?!?/br>韓繼之:“……我想知道當時具體的情景?!?/br>“……那天,周夫人照常來韓家給韓先生做模特,韓先生制作真人木偶的時候是不允許別人在的,所以周夫人死前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直到韓先生來叫我的時候我才知道周夫人死了,當時房里的擺設都很整齊,除了地上躺著的周夫人的尸體,周夫人是切腹死的。韓先生當時似乎冷靜下來了,讓我將尸體送還周市長家,周市長沒多問,周夫人的親戚也沒追究,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br>韓繼之沉默了,管家的話表明周夫人不可能是自己的母親,自己不可能是周雯的弟弟,母親只是和周夫人長得像而已。“……還有一件事……”管家猶豫道,“韓先生在和夫人外出之前交給我一封信,讓我找一個恰當的時機交給少爺,我感覺現在應該是時候給少爺了?!?/br>------------------------------------------------繼之:這么多年對你不聞不問,我甚是愧疚,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的精力全部給了妲己,完全無法顧及其他人。我猜想你在讀這封信的時候有很多疑惑,我會在我的允許范圍內將前因后果講出來。一切的異常始于我十八歲那年。那年父親帶我去韓家祖宅進行所謂的拜祭之后,我的身體就染上了不潔之物。那不潔之物是千年不散的冤魂,想要借我的身體重新活過來。一開始我同他抗爭,想盡辦法擺脫他,然而沒有絲毫成效,后來我感覺他對我的身體沒有什么威脅就放棄了,試圖和他和平共處。漸漸地,我發現他在美學上的造詣非同尋常,更在制作木偶方面有深刻的見解,我對其放下戒心,虛心求教,他也表現出良師益友的態度,那段時間我們相處得還是很和諧的。直到我遇上了季達。我對季達一見鐘情,她臉上那種憂郁與天真的神情打動了我,讓我忍不住想親近她,盡管那時她已是周夫人。周宏宇主動與我結交是看中了我家的財力,他很有野心,也很狠心,這對我來說是好事。在政權交替需要用人的關口,他急需大量資金做一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