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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頭論足,指手畫腳的嗎?你能接受別人在背后對你們的偷偷抹黑嗎?”不用去管別人怎么看。這句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有勵志效果。但他們都知道,想要真正做到這句話所表示的狀態是很難的。人生活在周圍滿是人的環境里,群體之中又有無數的小群體、無數的大群體,除非遠離了人群與世隔絕,不然總會受到別人看法的影響。“我知道肯定會有人不理解或抹黑,我也許也會受到這些看法評論的影響??蓵r間是最好的證明,只要時間長了,一定就會有所改變的?!?/br>“你現在肯定不覺得這個決定有問題,但萬一將來后悔了呢?等到時候你后悔現在的這個決定了,你該怎么辦?”“那也總比到時候后悔現在放棄了這個決定好?!迸嵘芎敛华q豫地說道,“而且我相信自己不會后悔?!?/br>第70章第70章白雨一直戴著的那串貝殼手鏈沒幾天后就離奇消失了。吃早飯的時候裴森榆突然瞥見白雨的手腕處空空,便問:“嗯?你的手鏈呢?怎么不戴了?”戴了幾天,白雨的新鮮度早就下降得差不多了:“不知道丟哪里去了,可能是掉在哪里了吧,隨便啦隨便啦?!?/br>“……”白雨這種一旦沒了興趣就置之不理的態度讓裴森榆有些不安,畢竟他還記得最初白雨戴上這串手鏈時開心的模樣。雖說這種白色貝殼在海邊隨手一抓就是一把,要定義成廉價都不必使用疑問句。但白雨喜歡,相當得喜歡。那天為了撿齊大小形狀完全差不多的貝殼,白雨在沙灘上刨了好幾個小時,還差點跟其他由mama帶著也在玩沙子撿貝殼的小朋友大打出手。而沙灘邊有能將貝殼直接制成手鏈的小攤——雖然只是打個孔再用線串起來,但景區的小攤小販向來都是坐地起價,因此價格高的離譜。偏偏白雨玩心好奇心還重,看到小攤上同時經營著給貝殼染色的動手項目時,硬是再給貝殼一顆一顆涂上了顏色。戴上手鏈的時候,白雨簡直歡天喜地。就算回來好幾天了,裴森榆也看白雨一直戴著,沒有摘下來過。豈料這串受寵的小手鏈好端端地說不見就不見了,白雨還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裴森榆吃完早飯,走到門口準備出門的時候又特意回頭跟白雨說了一句:“要是丟在家里了就再找找,想想你是不是隨手一摘放在什么地方了?!?/br>最近裴森榆出門時,白雨都已經懶得走到門口送他了。白雨就坐在餐椅上屁股挪都沒挪一下,揮揮手就算再見,還拖著長音:“哦——知道了——”裴森榆懷疑自己接下去的命運就要跟這串貝殼手鏈一樣了。在心底無聲嘆氣,裴森榆道:“那我出門了?!?/br>“哦——慢走——”但說實話,其實白雨也真不是一點都不在乎那條貝殼手鏈的去向了。昨晚洗澡前他把手鏈摘下來過一次,為了拍張照給桑繁星他們看……在白雨的記憶里,他發完照片立刻就把手鏈帶回手上了,可第二天起來手鏈卻找不到了。在貝殼手鏈找不到的前幾個小時,白雨還是很難過的。但難過著難過著就漸漸接受了手鏈消失了的事實,他只能釋然了。心里想著等下再去找找吧,說不定只是掉在哪個角落里了,但此時趴在地上給照片涂鴉的白雨太懶,一動都不想動。海邊之行給白雨留下了很多愉快的回憶,照片是其中最能帶來幸福感的紀念品。裴森榆把他們的照片做成了好幾本相冊,白雨這兩天有事沒事就要翻開相冊看一看涂一涂。雖然裴森榆一直在說他這樣對著照片亂涂亂畫的行為不好,但白雨就是改不掉,他非常喜歡用油性筆在裴森榆臉上畫上奇怪的圖形符號。裴森榆看他如此堅持,也就只好隨著他去了。白雨趴在客廳的地毯上涂鴉,一趴就是一個下午。那天裴森榆回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白雨聽到裴森榆開鎖進門的時候,終于肯從地上起來了,他滿是笑臉地走向裴森榆:“你回來啦?”可裴森榆卻是鐵青著臉,只冷冰冰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朝白雨的臉上扔去——那正是白雨不小心弄丟了的貝殼項鏈。裴森榆說話時的聲音在都抖,更像是正在壓抑著怒火:“是不是你?!”白雨被這么一砸有些懵。雖然貝殼重量輕盈,但突然被這么砸到,白雨的臉頰生生作疼。他不明白裴森榆突然發火的原因,也聽不懂他這么莫名其妙的問題,撿起貝殼手鏈有些委屈地問:“什么是不是我?為什么這個手鏈會在你手上?”裴森榆捏住他的肩膀,下一句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里炸出來的:“到底是不是你?!”裴森榆幾乎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過話,也沒有用這么兇的眼神看待過自己,白雨前一秒還有些被動著生氣,這一秒完全就是受到了驚嚇:“……什么是不是我???怎么了?”“為什么你的手鏈會在那種地方?!你到底做了什么?!”白雨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手鏈在什么地方?你到底……在說什么……”裴森榆的表情有些扭曲:“我爸被攻擊了!旁邊丟著這個手鏈!”“……被什么攻擊?為什么我的手鏈會在那里?”“所以我在問是不是你!”裴森榆大聲地吼著他,“攻擊他的是不是你!”“不是我不是我……”白雨被兇得都要哭出來了,“我好好的為什么要去攻擊你爸爸?我一下午都在家里沒有出去過啊?!?/br>“那為什么你的手鏈會在那里?!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我早上開始就找不到它了啊,我也不知道它去哪里了……”裴森榆的手勁很大,白雨被捏的兩肩發疼,“而且我為什么要去攻擊你爸爸?你爸爸怎么了?”裴睿的突然被襲,對裴森榆來說簡直是場噩夢。他是在裴睿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后才接到趙之婷的電話,趙之婷在電話那頭泣不成聲,裴森榆聽完后也覺得四肢發涼。裴睿今天休息,跟趙之婷兩個人一起在家。中午的時候突然有人按門鈴,說是送快遞的。那時趙之婷在廚房準備午餐,裴睿便過去開了門。趙之婷在廚房問著裴睿是什么快遞到了,可惜沒有得到裴睿的回應。等她察覺到哪里有所不對跑出去再看時,裴睿已經躺在地上,腹部上插著把刀,血流了一地。裴睿被送去醫院后,趙之婷在手術室外面萬分悲涼地等著時,情緒崩潰地給裴森榆打了電話。唯一慶幸的是,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后,裴睿暫時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