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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人的冰系功法不完善,缺陷甚大?!?/br> 眼看著這兩位要斗起來,一旁的仙音閣閣主立馬出言打圓場道:“聽說白月沉曾敗于阮明顏手上?” “……”藥王谷谷主。 會不會說話??? 藥王谷谷主語氣不善說道,“這次月沉的對手又不是阮明顏,決賽時,他們二人或可一戰,到那時候,勝負猶未可知?!?/br> 寒山寺方丈依舊是笑呵呵說道:“阮真人劍道強橫恐怖,慧能若是能與之一戰,或可受益匪淺?!?/br> “……”仙音閣閣主。 他本來是想要勸架的,怎么越勸火氣越重? 一旁的蜀山劍派掌門眼觀鼻鼻觀心,目視前方擂臺,假裝專心看比賽,不惹火燒身。 不過,他還是在心下感慨道,自家這位阮師侄還真是能惹事,人不在江湖江湖依舊有她的傳說,什么火都能燒到她的身上。 說到阮師侄,咦…… 蜀山劍派掌門在筑基賽區的擂臺下,看見了站在人群中的一襲青色道袍的阮明顏,心下頓時疑惑,她怎么在那里? “阮明顏怎么在筑基擂臺下?”天玄宗掌門也語氣疑惑開口道。 被他這么一提醒,諸位掌門尊者包括方才還在明撕暗斗的藥王谷谷主和寒山寺方丈都齊齊朝筑基的擂臺區看去。 “果真是她,她怎么跑那去了?” “閑的沒事干吧?!彼幫豕裙戎髡Z氣酸溜溜說道,蜀山劍派金丹和元嬰都已有弟子進入決賽,天玄宗和法嚴門一貫強勢亦是無憂決賽,云霄宮來勢洶洶,今年是他第一次三境大會,對決賽名額勢在必得,剩下的就是他們藥王谷、農皇宮、仙音閣、白蓮庵、寒山寺、墨宮坊、白鹿書院七大門派爭奪剩下六個決賽名額。 還是蜀山劍派流云峰花首座語氣頗有幾分尷尬說道,“一會是小女的比賽,小女和阮師侄素來交情好?!?/br> “擂臺上那位是你女兒啊,看面相心性堅毅,不錯?!彼幫豕裙戎髡f道。 聞言,流云峰花首座面上笑容真誠了幾分,說道:“這都是多虧了阮師侄,不瞞你們說,小女一年前還只是個天真不知疾苦性子驕縱任性吃不了苦的頑劣性子,那時我們夫妻倆對她的指望就是日后能平安一世便可?!?/br> “哪能想到如今?!闭f罷,他嘆了口氣,臉上又驕傲了起來:“現在她給我們的驚喜太多,改變太大了,全是受了阮師侄的影響,我們夫妻兩該好好感謝她?!?/br> 各大門派的掌門尊者聞言臉上表情高深莫測,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是看著前方擂臺區下站著的阮明顏目光更加深沉。 “她,很好?!痹葡鰧m的宮主卻是破天荒的開口道。 諸位掌門尊者頓時目光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竟會開口,思及他似乎對蜀山劍派的這位阮明顏真人格外的不同,莫非…… “她是很好?!卑茁箷旱纳介L笑著開口道,“托她的福,我門下的幾位弟子改變甚大,受她影響,他們都成長的更快也更好?!?/br> 末了,他說了一句寓意很深的話,“人總是會受身邊的人、在乎的人影響,喜歡上一個好的人,會變的更好,反之亦然?!?/br> 墨宮坊的天工祖師也開口道,“她很好?!?/br> “……”各大門派掌門尊者。 這下是實實在在驚訝了,沒想到蜀山劍派的那位阮明顏影響力如此之大嗎?竟同時讓這幾位開口替她說話。 顯得一旁她正經的師尊好沒存在感。 正經師尊曲星河:“……” 話都給你們說完了,那我說什么? 但態度還是要表一下的,所以曲星河裝模作樣的頷首說道,“我徒弟自然是好的?!?/br> 說罷,難掩一臉得色,“若是不好,又怎么會是我的徒兒呢?” “還是我當初眼光好,一眼就瞧中了她!”曲星河美滋滋說道。 崔蘭葉:人是我帶回來的。 總而言之,托阮明顏的福,各大門派的掌門尊者亦都齊齊關注起了這一場不起眼的筑基期弟子的斗法。 同一時間,靈網上。 “阮真人,活的!快去第三擂臺直播間?!?/br> “阮真人怎么會在這兒?這不是筑基期擂臺嗎?就算是要觀察對手,也不該是這里?!?/br> “給不知情的人解釋下,擂臺上那位姜黃長裙的女修乃是阮真人要好的同門師妹,今日是她的擂臺賽,阮真人是為了來看她的比賽的吧。而且,這位師妹據說還是阮真人團隊賽的隊友?!?/br> “是阮真人的師妹和隊友啊,那勢必不能錯過!阮真人的隊友必須要好好觀察下她的實力?!?/br> …… …… 于是一時間,大量的看熱鬧的三境修士涌入了這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筑基擂臺直播間。 一下,原本該是沒什么人氣無人關注的花蘿衣與林霜月的比斗,成了今日最熱。 萬眾矚目。 “……”阮明顏。 她看了眼手機,心想這大概也是好事……吧? 花師妹想要堂堂正正與“原女主”林霜月一分勝負,了結舊怨,在這么多人的見證下,轟轟烈烈的謝幕,也是個完美的句號了。 阮明顏心虛的想著,只要不輸,那就是完美。 但是花師妹,不會輸得! 阮明顏抬起眼眸目光盯著前方擂臺上站立著的眉目堅毅的花蘿衣,不會輸得。 擂臺上。 “花師姐?!狈酆缮p紗長裙的林霜月笑吟吟的看著前方神色冰冷的花蘿衣,輕言細語道,“你似乎一直對我有敵意,能告訴我是為什么嗎?” “我對你做什么了嗎?”花蘿衣神色不為所動,反問她道。 “這倒沒有……”林霜月說道。 “既然沒有,你又談何敵意?這敵意是你說就有的嗎?”花蘿衣冷笑一聲,“那我還說你對我有殺意呢!” “……”林霜月頓時被她懟的啞口無言。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位花師姐對她有莫大的敵意。 擂臺下的阮明顏聞言心下猛夸花蘿衣,花師妹你出息了??!懟得好。 “少廢話了,休想用言語動搖我,直接戰吧!”花蘿衣冷聲道,然后毫不遲疑拔出了手中劍。 林霜月見她根本說不通,一言不合就拔劍,無奈也只得拔出了劍,“希望這一戰之后,能夠解開師姐對我的誤會?!?/br> 花蘿衣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拔劍朝她攻去。 —— 阮明顏站在下方,將擂臺上花蘿衣和林霜月的比斗看在眼里,花蘿衣的劍是那種最不要命的打法,豁出去一切,舍棄一切,不管自身只持劍而戰! 戰,戰,戰! 哪怕是受傷,流血,疼痛,只要有一口氣,只要還站著,只要還能戰,那便不停的戰! 遍體鱗傷,渾身是血,戰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