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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掩唇抿著嘴笑。 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后,玉嬌才問他:“對了,你去二叔的院子做什么?” 裴疆只默了一息,回道:“父親讓我去尋玉恒說些話?!?/br> 聞言,玉嬌便皺眉道:“父親該不會讓你去管教玉恒吧?” 裴疆不語。 “我那堂哥沒救了,你別管他,他愛如何便如何……話說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裴疆淡淡的道:“他送的賀禮,你要瞧瞧嗎?” 玉嬌皺了皺鼻子,嫌棄的道:“我才不看呢,就堂哥那眼光,還能是送什么好的賀禮?定然是那等土里土氣的擺設?!?/br> 聞言,裴疆臉色未變,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越是不給她瞧,她估摸著好奇心越重,主動給她瞧,她才不會有興趣。 才回內院,玉夫人身邊的婢女便急匆匆跑來,停在了他們身前,福身后,急道:“小姐,夫人正尋你呢?!?/br> 玉嬌臉色微變,看向裴疆:“完了,我娘說成親前要與你少些見面的,讓她知道我與你見面,定會訓斥我的!” 裴疆眉頭微蹙,“我會去尋你?!?/br> 這話聽在玉嬌的耳中——我晚上會去尋你的。 頓時面紅耳赤,“你別來尋我,臨近成親前,新人雙方不能見面是習俗,我不與你說了,得趕緊回去,不然娘親發起怒來,連我爹都哄不好?!?/br> 說著便提起裙子,小跑離開。 玉嬌才離開,福全也尋來了,道是給他做喜服的裁縫到了。 離婚期還有不到一個月,要做的準備一切都得加快日程。 * 忙碌了一日,入夜之后,裴疆才把從玉恒那拿來的木匣子打開。 把書本全拿了出來。 一本本看下來,夜色漸濃,烏云蔽月,玉府中的人皆睡著了,世安院更是清清冷冷。 裴疆把手中的書本闔上。閉上雙眸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渾身guntang得很,就像是被火爐裹住。 玉恒所給的香I艷本子,對于在□□上邊還是個愣頭青的裴疆來說,比先前在花樓中匆匆看了幾頁畫冊來得沖擊大。 再睜開眼眸,依舊幽暗得很。 索性起了身,直接出了屋子,站在庭院中吹著冷風。 十二月底,淮州雖不下雪,但也冷得慌。白日里就已經夠寒風刺骨的了,深夜更是冷得讓人感覺身在冰窟之中,所以這個時候誰都不愿意出屋子,就算是在屋子外邊的,也是盡量選一個擋風的去處避著。 裴疆在冷風中站了許久,但心里頭的那股子邪火卻是無論怎么樣都壓不下去。身子更是比以往都要緊繃得厲害。 呼出了一口濁氣,形成了霧氣。 裴疆望向玉嬌院子,思索了許久,腳步最終還是動了。 那邊玉嬌睡得正香甜時,耳邊傳來低低的呼喚聲。一聲又一聲的“嬌嬌?!?/br> 玉嬌睜開了雙眸,睡眼惺忪的看到了紗帳外有一個高大的身影,驀地一驚,抱住了被子:“誰!” 紗帳撩開,出現的是裴疆的臉,玉嬌這才松了一口氣,因被喊醒且還被嚇了一跳,小脾氣瞬間上來了,一臉惱色:“你怎么會在這!不是說了不要來了么!” 裴疆卻是忽然俯下身子,壓了下來。鋪天蓋地的熱氣也頓時籠罩了下來。 他在她的上邊。聲音喑啞,低喃:“嬌嬌,我難受?!?/br> 玉嬌臉色一變,也顧不得羞澀,頓時緊張了起來,“你發熱了嗎?” 她似乎真的感覺到了他的身體比以往都要熱了許多。 “不?!?/br> “那你究竟是哪里不舒……”玉嬌望進他的眼眸之中,聲音戛然而止。 這眼神與在夢中,更與他在榕城失控那晚是一模一樣的! 玉嬌瞬間明白他想做什么了,臉色微微一白。 “嬌嬌,幫幫我可好?” 裴疆的氣息落在玉嬌的臉上,燙得很。 眼神雖然一樣,但表情卻又有些不一樣,他的表情痛苦且隱忍,很難受的模樣。 玉嬌雖然也有些心疼他,但還是慌道:“雖然我能扛得住疼,但、但那些事只能成親再做的……” 裴疆確實搖了搖頭:“只是幫幫我……” “怎、怎么幫?”玉嬌臉紅得滴血,總覺得他們說的話似沒什么,但卻讓人臉紅心跳,羞得很。 嬌嬌軟軟的聲音,讓裴疆喉間滾動??粗逻厠善G欲滴的玉嬌,身體更為燥熱。 半晌后,他才低沉的道:“摸I摸I我……” ……*~~~ 許久之后,裴疆得以一絲紓解,才伏在玉嬌身上低喘著氣,啞著嗓音道歉:“對不起?!?/br> 玉嬌更是久久不能平復。 一方面羞得自己也熱了起來,另一方面她才發現自己先前被騙了。 哪有什么隨身攜帶的匕首?! 分明就是他的…… 個騙子! 玉嬌又羞又怒,直接在他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一口。 裴疆確實身子一抖,悶哼了一聲,隨之在玉嬌的耳邊啞聲道:“奴甚是喜歡小姐這般咬人?!?/br> 玉嬌:…… 面紅耳赤且無比羞恥中。 ☆、第60章 第六十章 裴疆在玉嬌的房中待了許久。 玉嬌連趕都趕不走, 嗔怒的踹他了兩腳,惱他:“我、我幫都幫你了, 你還要死皮賴臉的待到什么時候?” 第一回體會到了那種難言言語的通體舒暢的感覺, 躺在與自己那冷硬截然不同的柔軟床鋪上,同時還有一股淡淡暖香縈繞住了自己全身,裴疆著實是想賴著不走。 低聲呢喃:“再待一會?!?/br> 玉嬌臉頰上還余留著方才的嫣紅, 有些氣惱的鼓著臉頰,:“可我并不想讓你留在這里?!?/br> 說話之時,回想方才他在自己的耳邊的喘息聲越發粗啞, 再想到他那因染上了情I欲而格外誘I惑的表情,她就覺得臉蒸騰的燙, 就是連手心都燙得發疼。 方才隔著衣物來輕撫,就像是摸著一個火爐一樣,只差沒把她的手給燙傷了。 “再讓我待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