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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不對勁,便放下了手的水瓢轉過了身。 裴疆身上穿的是條淺灰色的長褲,許是薄的原因,所以沾了水后,緊貼在了裴疆的身上,且還有絲絲的透色。 有些地方的輪廓非常清晰,就是顏色也有些顯了。 玉嬌的目光落在他那最顯眼的地方,腦子頓時嗡嗡作響。而手松,手上捧著的早點頓時掉到了地上,碟子也因磕著地面“哐當”的聲碎了,早點也全數落在了地上。 裴疆意識到玉嬌的目光,瞬間明白了什么,再見她那似乎受到驚嚇的表情,立即把旁擱著的衣服拿了過來,快速系在了腰間上,眸帶著絲擔憂,朝著玉嬌上前走了兩步,喚了聲“嬌兒”。 玉嬌被這聲“嬌兒”喚回了神,抬眸看向裴疆,臉色卻向是那煮熟了的蝦樣,瞬間紅得冒著熱氣。 張了張唇,見他身濕漉漉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玉嬌驚惶的后退了兩步,立即喝道“你、你別過來!” 裴疆的腳步頓,不敢再往前,低聲道“我不會傷害你的?!?/br> 玉嬌的模樣之有害怕,裴疆看得出來。 玉嬌喘息很急。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么驚惶害怕,許是夢的場景,又或者是裴疆的強大的氣息遠遠就朝著她席卷而來,把她籠罩在了其,不過是什么原因,總之她就是害怕。 在裴疆停下了腳步后,她又連著后退了幾步,隨即慌里慌張的轉身想要逃跑,但許是太害怕太驚惶了,才轉身左腳就拌了右腳。 整個人眼看就要直接撲倒在地之時,裴疆疾步上前,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玉嬌被拉扯了回來,身子轉,額頭直接撞到了裴疆那硬邦邦的胸口上。 疼! 裴疆低聲問“小姐無事吧?” 何時怎么稱呼,裴疆還是分得清的。 方才聲嬌兒都能把她嚇得慌了神,裴疆覺著此時還是先穩住她的情緒再說旁的。 玉嬌睜著大眼瞪著眼前這大片深麥色的肌膚胸膛,濕氣和那似火爐的體熱從他那未著片縷的上半身傳來,她似乎還聽到了他“咚咚咚”的心跳聲,只瞬間她的心就亂跳得尤其厲害。 “嗝、嗝……”玉嬌打嗝了。 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此時的姿勢,玉嬌猛然回神,無意識的伸出爪子狠狠的在裴疆的胸口上抓了下后,便用力的把裴疆推開。 “你、你別跟嗝……過來!嗝……” 玉嬌邊打著嗝邊逃跑了。 裴疆看著玉嬌落荒而逃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時福全回了院子,但剛好與玉嬌岔開了。知曉裴疆在后院,所以也就端著早點到了后院。 福全轉入了后院,見裴疆腰間系了件衣裳,目光盯著他來的方向,但好似又不是在瞧他。 福全疑惑不解的時候,見裴疆那本已經夠斑駁的身上,竟又多了幾根細細的痕跡,福全驚問“裴姑爺,你這是怎么了?” 裴疆聞言,低頭瞧了眼自己的左胸胸口上邊的五指抓痕。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然微微的勾了勾,但很快便斂了,淡聲道“方才被貓抓了?!?/br> 說著也轉身走回方才的地方,拿了衣裳后轉身離開,回屋子。 福全卻還是愣愣的,心里邊琢磨著這玉府到底是誰養了貓?這般的隨意放養,竟然闖了院子還冒犯了主子! 正要端著早點隨裴疆入屋,卻看到地上的碎碟子,還有那些點心,又是怔。 可別說這些也是那貓駝來的……? 方才分明有誰來過院子! 且說玉嬌落荒而逃回了自己的院子后,直打著嗝,喝了許多熱水才緩和了,可滿腦子都是方才看到裴疆沖澡的那副畫面,怎么都揮之不去。 最重要的還不是這畫面,而是她竟不全然是害怕,更多的是羞恥。 有那么瞬間她竟覺著,裴疆的身材其實也挺好的……,且她現在想起來,竟還有些想摸摸他那也有些鼓的胸脯,看看是不是和她剛剛撞的時候樣硬邦邦的…… 這個想法出來,可把玉嬌自個都嚇壞了,只覺得自己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定然是邪了。所以暗暗的想著等下午回了村子后,到祠堂時定要讓老祖宗顯顯靈,把她身邊的妖魔鬼怪邪祟都驅走! 半個時辰后,玉夫人讓人來催促玉嬌,說是準備出發了。 玉嬌從院子出來,便與裴疆碰了個正著。 因著今日也算是喜日,所以裴疆身上雖是黑色衣裳,但也多了些顏色點綴。領口邊和袖口邊上都是赤金色的刺繡花紋,就是腰間也是樣花紋腰帶,束發用發冠也華麗了些,整個人看著既是貴氣,也極為沉穩。 好看雖是好看,但想到方才的畫面,玉嬌看都不敢看她,臉頰更是很不爭氣的紅了,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匆匆的轉身離去。 福全見主子匆匆逃走,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聲的問裴疆,“姑爺,剛剛逃走的貓兒,是從赤玉小院跑過來的吧?” 聞言,裴疆淡淡的瞥了眼他。 福全個激靈,忙搖頭,“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裴疆也不再搭理他,朝著玉嬌驚惶而逃走的方向走去。 到了門外,馬車也已經準備好了。玉嬌與娘親坐馬車,而她父親與裴疆則是騎馬。 玉盛的目的,玉夫人是最清楚的。 他呀,炫耀著呢。 不過就是讓這滿淮州的人,還有那村子里邊的人知道他有個長得俊且氣度頂好的女婿! 就好比是想要告訴旁人,他玉盛雖然就只生了個女兒又如何!他還不是有個不比旁人兒子差的入贅女婿! 既是入贅,那以后生的孩子得隨玉姓,玉家也是有后了! 這么想,玉盛頓時覺著比起讓女兒嫁到錦州去,這招贅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便也就越發的覺著裴疆順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繼續奮斗二更! ☆、32、三十二章 今早差些沒把裴疆看全了, 玉嬌自然是又羞又害怕的。所以今日上午回村祭拜先祖時, 玉嬌愣是眼都不敢看裴疆。 就是成了婚的婦人與玉嬌遭遇了樣困窘的事, 也不可能鎮定得當作什么都沒看到。更別說玉嬌又不是那成了婚的婦人, 她不過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罷了。 真要算的話,頂多也就是比別家姑娘多瞧過了幾場春光旖旎的夢, 而且那還都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 所以也毫無經驗可談。 雖說有過想摸摸裴疆胸膛的這種荒唐想法,但想到他那腰腹以下鼓起的不明之物,就覺得心肝顫顫的, 害怕至極。 她在夢雖瞧不清楚裴疆那地方是長什么樣的,但她知道他就是用那東西欺負自個的! 如此想,什么想要摸摸的想法都被嚇得干二凈了。 比起裴疆, 其實還有讓玉嬌更加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