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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可忍,再痛的話她便忍不了了。 想到此,玉嬌暗暗的決定這輩子堅決不嫁人了,就繼承父親的整個家業,坐吃等死。 回答桑桑的話,“不曾,就是想把他調走?!?/br> 她是怕那日她身邊無人時,他會把她綁到他那小屋折磨她! 雖然不知小姐為何對裴護衛的態度變來變去的,但桑桑還是道:“左右都是護衛,小姐若是想調,那便調?!?/br> 玉嬌點了點頭:“好,就這么決定了?!?/br> 她只是調他到外院,又沒對他怎么樣,且總好過他對她怎么樣。 淮州真真是個不太平的地方,又是總兵,又是淮南王,真真讓她覺得腦仁疼得慌。 在房平緩了許久被裴疆嚇得亂了譜的心緒之后,外邊來了人,道是老爺喊小姐到書房去。 玉嬌覺著有些奇怪,若非正事,父親可甚少把她喊到書房去的。 琢磨了下,便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13、退婚 聽福全說裴疆還守在院子外,玉嬌為了躲避裴疆,所以從小側門出了院子。 同時還心有忐忑的吩咐福全,讓他去告訴裴疆,讓他從今日起不用再待在內院了,以后就到外院當值。 玉嬌不想在會回來的時候有正門不走,還要偏走小側門! 裴疆的個眼神,句贊美都讓玉嬌擔驚受怕的。所以她認慫了,她就是怕裴疆。 到了父親的院子外,微微呼了口氣,把裴疆給她帶來的影響揮散了后,才踏入院子。 入了院子后,在書房外看到了沈宏敬身邊的小廝。玉嬌眉頭微蹙,暗忖沈宏敬妄為個飽讀圣賢書的人,竟做這等暗箭傷人的小人行徑。 玉嬌不慌不忙的敲了敲書房的門,道:“爹爹,女兒來了?!?/br> 隨后屋傳出玉嬌父親玉盛的聲音,“進來吧?!?/br> 玉嬌讓桑桑候在外邊,隨之推門而進。 果不其然,沈宏敬也在書房之。 玉嬌眼都沒有瞧他,直接走到了父親的桌案前,笑問道:“爹爹喚女兒,可是有什么事?” 玉盛看了眼那站在書房,看上去臉坦然的沈宏敬,沉著臉道:“且說說看,你院子新安排的護衛是怎么回事?” 玉盛的臉色不是很好。從別人的口聽到有婚約的寶貝女兒與自家下人糾纏不清的事,任那個做父親的臉色都好不到哪去。 玉嬌聞言故作似明白了什么事般,從而看向沈宏敬,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之意,“表哥你竟然真的顛倒黑白來誣陷我?” 沈宏敬露出了極為不悅之色,隨之向玉盛拱手,面色嚴謹:“方才外甥對姑父所言,句句屬實,無句妄言?!?/br> 玉嬌“哼”了聲:“表哥可真會惡人先告狀,怕我臭了你的名聲,故而沒有任何證據便到我爹爹這來挑撥離間,我便問問表哥,你何時看到我與那護衛糾纏不清了,又或者有誰看到了?” 沈宏敬看向玉嬌,指出:“那人先前是介馬奴,因疏忽導致表妹最為喜愛的兩匹馬兒被人毒死,可表妹不但不懲戒他,反而提攜為近身護衛,這又是何意?且那馬奴相貌俊美,若是表妹對他沒有半點心思的話,何必如此?” 沈宏敬也是擔憂極了玉嬌先發制人,所以才會在什么實質的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之下,就來尋了玉盛。 他想著自個姑父可能會為了保全自己女兒的名聲,而主動提起退婚,如此的話,他家里邊也會認為是玉家的責任。 玉嬌因相信父親不是隨意聽信讒言的人,倒也不慌不忙的反問沈宏敬,“那表哥且解釋下,為何去年來稷州之時,送我的是支玉器店常見的簪子,送給玉瑤的卻是用極為珍貴的天蠶絲織成的絲帕?!?/br> 玉嬌此話出,沈宏敬的表情微微變。 玉嬌繼而道:“今年亦是,送我那鐲子看著成色是好,可卻是與這些年來表哥送我的玉器是同出家的,送與玉瑤的雖看似簡樸,可卻是從外祖母那里要來的珍貴凝神香?!?/br> 說著露出了笑意,笑盈盈看著沈宏敬,再問:“表哥,你說說看,為何送玉瑤表妹的禮物如此費心,而我的卻是如此的敷衍?” 這些時日,玉嬌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做的。先前沈宏敬送什么給玉瑤,只要問下玉瑤身邊的丫鬟,什么都能問得出來。 玉盛沉著臉看向沈宏敬:“玉嬌說的可確有此事?” 聽到這,玉盛已全然明白了。 從開始,玉盛是相信女兒的,當聽到沈宏敬污蔑之時,幾乎想要把這廝給趕出去!而之所以會喚自個女兒過來,就是想讓女兒看清楚這未婚夫的面目,讓她死心。 想到沈宏敬的人品竟差到這地步,不由得懊悔在女兒年幼時定下的這門婚事。 沈宏敬臉上的鎮定出現了裂痕,暗道就不應該把挑選玉嬌禮物的事情交給小廝去辦的。 事已至此,依舊嘴硬的辯解:“我送玉瑤表妹那些東西只是從家取,并不知有多珍……” “好了!”玉盛聲喝,打斷了沈宏敬的話。 玉盛臉色極為難看。見多了七竅玲瓏且各形各色的人,豈會看不出沈宏敬的狡辯? 目光凜冽看著沈宏敬,冷聲道:“這兩年你待嬌兒越發不耐,你當我看不到?” 先前見玉嬌喜歡沈宏敬,心疼女兒,便想著婚事拖久些,而后尋思機會把兩人的婚事退了,這也是玉盛為什么讓玉嬌十歲再出嫁的原因。 沈宏敬時語塞。 “我會修信封給你爹娘,讓他們來淮家商討解除婚約事?!?/br> “姑父,此事我問心無愧……” 玉盛氣得拍桌子,聲巨響驚得沈宏敬的話戛然而止,也直接變了臉色。 怒道:“老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還想裝?!嬌兒品行不成,傳出去后還有我這個爹,她下半生依舊衣食無憂,可你品行不端的事傳出去后,你就別妄想還能入朝做官了!” 玉盛為淮州的首富,不怒時似平易近人,怒時自是讓人不寒而栗。 不僅沈宏敬被唬得臉色陣青陣白,就是玉嬌在旁也緊張的縮了縮脖子,暗道生起氣來的父親果然夠可怕的。 “這件事就當是你們性情不和,你若再執意不休,我便不顧你是我外甥,我也要你名聲盡失!”護著犢子來,玉盛點也不手軟。 落下這話后,玉盛直接把沈宏敬趕出了書房。 半晌后,玉嬌小心翼翼的端了杯茶水放到了她爹的桌面上,對著自家父親討好的笑道:“爹爹喝茶?!?/br> 說著還替自個火氣正盛的父親扇扇子,好不殷勤。 玉盛端起茶水抿了口,深吸了口氣后,道:“你往后也別惦記那混球了,爹再給你重新尋門親事?!?/br> 雖斂了怒火,但依舊嚴肅。 “女兒不嫁成不成?”玉嬌小聲說道。 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