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記住了,你可是我的人,除了我還有我爹娘外,其他玉家的人你都不必看他們臉色?!?/br> 玉嬌這話玉嬌也在暗示他,二房的人若是欺負了他,可莫要算到她大房的頭上來。 可顯然裴疆沒有聽出玉嬌的意思,反而聽出了關心之意來,黑眸似有絲的光亮閃過,隨即沉聲應道:“奴只聽小姐人的話?!?/br> 聞言,玉嬌愣了愣。微微皺眉端詳著他,心里邊琢磨著他這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可想他未來會對自己那般禽i獸,便分也不相信,只當他為了生存而說出的違心之語。 這時桑桑與另外個喚福全的小廝把藥和清水端了進來。 上藥須得把上衫脫下。玉嬌也不是沒見過男子光膀子的,但她留下來的話難免會有閑話傳到她爹的耳,所以只得避嫌。 走前吩咐小廝:“接下來他的傷就由你來負責了?!?/br> 吩咐后便與桑桑塊出了偏廳。 玉嬌走,裴疆也抬起了頭,眼眸也清冷了幾分。 福全把金瘡藥打開,帶了絲恭敬的道:“裴護衛還請把衣裳脫下,小的替你上藥?!?/br> “不必,我自己來?!甭曇羝骄彾淠?。 福泉愣,“可小姐讓小的……” 余下的聲音在看到裴疆那副冷漠且沒有半點表情的臉后都吞回了腹。 “那小的在旁候著,裴護衛若是有需要幫忙,盡管吩咐小的?!?/br> 裴疆也沒有理會他,徑直沒有任何停頓的把衣衫脫了下來,身上除了最近的鞭傷外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身上幾乎沒有處是完好的地方。 福全原本被裴疆健壯的體魄所攝,隨后看到他那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后,瞬間驚愕了。 個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的傷口還能活著的?! 繼而見到裴疆擰干了水盆的毛巾,面無表情的直接就清理傷口上溢出來的血污,似乎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般,福全更被驚得全然說不出話來。 福全是知道這個裴護衛的,被提為護衛之前是飼養馬的馬奴,聽旁人說他性子古怪,從不與人來往,冬季也從來不穿棉襖,而這下人都有些怕他,所以向來都是繞著道走的。 今日見,這……果真的是個狠人呀。 裴疆把戰了血的毛巾扔回了水盆,血漬水盆的清水慢慢散開,清水也成了血水。 “裴護衛你、你不疼嗎?”雖有些怕這裴疆,但福全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裴疆拿起金瘡藥直接往傷口上撒。聽到福全這么問,便淡淡的回道:“習慣了?!?/br> “這、這哪有人會習慣疼痛的……”果然是個怪人! 裴疆不再理會他,隨即用紗布包扎了自個身上的傷口。 他以往從不在不介意傷好得快還是慢,但今時與往日不同了。既然有人想讓他傷口好得快些,那他自然不會讓那人失望。 見裴疆已經自個包扎好了,完全不用自己幫忙,福全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的是否與小姐說聲,往后不用小的幫忙了?” 明明面前這人先前的地位比自己還低,可福全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下。 穿著衣服的裴疆動作頓,微微側頭看向福全,默了息才說:“小姐吩咐如何便如何?!?/br> 福全嘴角微抽,心腹誹道剛剛小姐可是吩咐了讓我上藥的,可裴護衛你可是點都沒有讓人幫忙! 雖是如此想,福全還是應道:“那就依裴護衛所言?!?/br> 晚間玉家這家宴,除了玉家兄弟倆和妯娌倆外,其他幾人都吃得不痛快,所以早早便散去了。 回了院子后,玉嬌把福全喚了過來,問他關于裴疆的傷勢。 “鞭傷似乎有些嚴重,而且裴護衛不讓奴才幫忙?!?/br> 關于裴疆不讓人幫忙倒也在玉嬌的意料之內。 玉嬌抿了口茶,囑咐道,“他雖然不讓你幫忙,但往后他上藥的時候你還是得在他的身旁待著,把他的情況告知與我?!?/br> 福全應了聲是,隨即猶豫了下,才言:“還有事,那裴護衛身上全是舊傷,沒有處是完好的地方?!?/br> 雖然夢境看得不真切,玉嬌也還是知道裴疆身上有著數不清的舊傷,似乎還有許多處都是致命的,其實轉念想也能明白他為何有這么多的傷口。 在獵場待了十年,能活到現在就已經不錯了,怎可能還會毫發無損? 琢磨了下,玉嬌覺著是時候施些小恩小惠了,便轉頭對桑桑吩咐道:“你去把我先前吩咐你尋的木芙蓉膏拿來?!?/br> 桑桑怔,訝異的看著玉嬌,“小姐……” 看到主子微微皺眉,桑桑還是立即回房去把那珍貴的木芙蓉膏給尋來了。 桑桑道:“匣子有四盒木芙蓉膏,每日涂會,若是按照福全所言的樣,那裴護衛身上都是舊傷,估計這四盒也只能用個月,且只能讓傷疤淡些不能消了?!?/br> 玉嬌讓桑桑把匣子給了福全,隨口與他說:“你把這給裴護衛,便說我心情好賞他的,讓他每日都把他自個的傷口涂遍,我最見不得長得丑的了?!?/br> 當福全把玉嬌這話完完全全的告訴了裴疆后,裴疆站在門口捧著福全帶來的匣子沉默了許久。 福全有些小心謹慎的偷瞧了眼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裴疆,試探道:“裴護衛,若是無事的話,小的就先回去了?” 說著正要離開,裴疆出聲喊了他:“等等?!?/br> “裴護衛還有事?” 裴疆隨即轉身走入屋內,同時說了“進來”二字,福全心慌慌的跟著他進了小雜物間。 這小雜物間原是用來放馬飼料和馬具的。因裴疆剛進府的時候同管家說了不需要給他安排住處,管事許是知道裴疆的來歷,也不敢讓裴疆與其他下人塊住,便讓他住在了這小雜物間。 福全直認為這雜物間定然是又臟又亂的,但卻出乎意料的干凈整潔,就是簡陋了些。 裴疆把匣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把放在木桌上的錢袋子拿了起來,倒出把銅板在掌,然后轉身把掌慢慢的把銅板遞給福全。 福全臉懵:“裴護衛這、這什么意思?” “手伸出來?!迸峤谅暤?。 裴疆的氣場強大得讓膽子小的福全慫,非常利索的奉上了雙手。 裴疆把把銅板放在了他的手,隨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背對他坐了下來,道:“我給你錢,你給我涂抹背后的傷疤?!?/br> 裴疆在獵場十年,向來是以物換物,誰也不欠誰的。 福全怔怔的看了眼自己手的那大把銅板。 徹底懵了。 ☆、8、護衛 這些天來玉嬌直在琢磨著該如何讓玉家避開年后的災禍,而讓玉家遭難的罪魁禍首便是現在的淮州總兵。 對于這淮州總兵,玉嬌讓人去查了番。 許是因為那總兵藏得深,且她所派去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經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