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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這種合香進行販賣?!?/br> 她不知道衛凌有沒有聽懂,細細地看著衛凌的表情,只見她彎了彎嘴角,輕喃了一句,“專利啊?!?/br> 顧和以點頭,“是,當然,官府幫忙申請專利,也不會毫無所得,我顧家愿在專利受官府保護的情況下,每年將專利香品的獲利十取其一孝敬給官府;若有人盜用我顧家的香譜,或者研制出了與顧家香譜一樣的新香,則需要請官府出力,禁止他們再制造與販賣相同的香品?!?/br> 無利不起早,這個時候如果沒有龐大的利益,官府當然不可能會幫忙保護所謂的專利,就像現在的官府,印押都要收錢一樣。 衛凌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和以,“你的想法倒是不少,只是……這與銀錢財會相關的,不歸我禮部管,顧大小姐似乎該去找戶部的人吧?!?/br> 顧和以的表情僵了一下,其實她也是考慮過戶部,也是知道只要是有關錢財的事,大都是戶部管理的,只是……因為薛家和戶部尚書家的關系,她覺得自己去拜訪一個戶部官員,肯定就只是浪費時間了。 況且,柳崇元不是東廠提督么?他應該是直接可以進宮和如今掌權的太皇太后見面吧? 她有不少小心思,只是不管被沒被人看出來,她也不好主動說出口,于是只道:“我顧家因為和薛家的關系,找了戶部的人恐怕也是閉門羹,更何況我家與戶部根本就不曾有相識的官員,便只能來叨擾衛大人了,給衛大人添麻煩了?!?/br> “說到薛家,他們日后不是要宴請么,可有請你赴宴?屆時本督有一場好戲要請你看呢?!?/br> 透著涼薄的聲音從一旁響起,顧和以扭頭看去,也不知柳崇元是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這里的。她忙起了身,沖著柳崇元行了一禮,“柳提督?!鼻埔娏肆缭?,她也才跟著坐下了,回道:“薛世清已經給我遞了請柬,我會按時赴宴?!?/br> 柳崇元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怎么看都叫顧和以覺得有些瘆得慌,他道:“甚好?!?/br> “其實……薛世清之前和我講了一些事,等我顧家出海的商船回來的時候,他們可能會對商船出手?!鳖櫤鸵砸膊恢獮槭裁醋约簳堰@種事情給講出來,畢竟他們之間又沒有什么特別深厚的交情,人家也犯不著為他們家的事耗費心神。 “呵,他們家是等不到你們的商船歸來了?!绷缭醚劢浅櫤鸵阅沁呉黄?,語氣涼薄輕蔑,像是根本每把什么薛家放在眼里,“蹦跶不了多久了?!?/br> 顧和以的眼皮一跳,她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過能知道自家的商船不會有什么事,她心里還是忽然松快了下來,于是便低聲道了謝,“知道是這樣,我就放心多了,多謝柳提督提醒,我就等著柳提督所說的好戲開演了?!?/br> 她估摸著,柳崇元是要在薛家的宴請上做些什么。 不過她當然是不會傻到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剛剛跑題跑得太嚴重了,顧和以不太敢強行把話題扭過來,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還有方才和以提到的專利之事……” 柳崇元又瞥她一眼,哼笑一聲,“僅你們顧家一家的銀兩能有多少?”他頓了頓,撥弄著手上的扳指,“不過這樣的提議倒也有可取之處,若是各個行當都愿意這般……” 他沒把話說完,但顧和以知道他的意思。 顧家一家的獲利太少,這樣麻煩不值當的,如果去調查一番,不同行當的富家大戶都愿意以這種方法去保護自己的利益,那就值得他去溝通一番。 人家并不欠她什么,反而多有幫她,能這樣說,顧和以已經很意外很感激了。 “和以明白了,那就等著柳提督的消息了?!?/br> …… 不日便是薛家宴請的日子了,如今已是五月,天氣逐漸燥熱了起來,顧和以沒有穿的太過正式,只換了輕薄的藕荷色織花褙子就直接去赴宴了。 之前和薛家有過過節,薛家也一直背地里想要害他們,顧和以不知道自己去薛家會碰到什么樣的事情,也不清楚柳崇元所說的“好戲”是否會發生在宴請上,心中怕有突發的事件,于是她便帶著賀穆清同去了。 賀穆清頭腦靈活又處事穩重,萬一碰到什么事情,顧和以是相信他可以處理好的,只要帶著他同去,她就放心。 就如同之前衛大人升官宴請時一樣,在門口遞了請柬之后,顧和以他們二人被婢女帶著入了宅子。 薛家是大茶商,你來我往的有一些商人朋友也赴了宴,但相比來到宴上的官員來說,只是少數。茶商本來就與官府有著很深的聯系,更何況薛家和戶部尚書家有著密切的關系,薛世清這番也是進入了戶部去任職,顧和以估計著,宴上戶部的官員就得占上一半。 剛一被婢女帶到了席間,還未入座,就有一個眉目和善的中年男人向這邊走了過來,在顧和以面前停下。婢女一見這人,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禮,低聲道:“老爺?!?/br> 能在薛家被婢女叫做老爺的人,自然就是薛世清的父親了。 薛世清的父親竟然親自過來找她……顧和以不動聲色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心里暗暗罵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肯定是沒安好心。 薛父沒把那婢女放在眼里,只客客氣氣地看著顧和以,言語間很是和善,“早就聽聞過顧大小姐,如今終于有幸與顧大小姐見上一面,果然是如傳聞中所說的一樣明媚皓齒,怪不得犬子一直都對顧大小姐念念不忘?!?/br> 顧和以在心中“呵呵”一聲,好一個念念不忘啊,人家那是因為自家老子做了壞事,心里過意不去。 她臉上也帶著虛偽的笑容,嘴上敷衍著說道:“哪里哪里,過獎了?!?/br> 薛父一招手,他身后一個端著木質托盤的仆人就上前了兩步,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兩人之間。 托盤上面放了兩小杯酒。 “之前我薛家與你顧家產生了不小的誤會,我向顧大小姐敬了這杯酒,希望你我兩家能夠解開誤會,冰釋前嫌?!?/br> 第52章 “之前我薛家與顧家產生了不小的誤會, 我向顧大小姐敬了這杯酒, 希望你我兩家能夠解開誤會,冰釋前嫌?!?/br> 薛父是那種面上看起來非常和善的人,語氣誠懇地這樣說話,要不是顧和以知道他并非是什么善茬, 日后還想在孫旭出海歸來時搞她們家的商船,都要信了他的邪了。 她瞥了瞥放在托盤上的兩杯酒, 一般這種情況……放在電視劇里,應該是酒水有問題的橋段吧?就算不提什么電視劇里的套路, 他們薛家從頭到尾都在想方設法的害顧家, 她實在是想象不出,薛父有一天會真心的想跟他們冰釋前嫌。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