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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叫唄咖啡?!?/br>說著就打了個響指叫服務員上來兩杯咖啡。崔嫻聞言又覺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嘆了口氣看著陸豐說:“這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但是我更不敢對別人說……”陸豐一臉困惑的看著崔嫻說:“為啥不敢呢?不會是違法的吧?”說完陸豐一臉緊張的看著崔嫻,一副要是違法你千萬別告訴我的模樣。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看到大家的評論朕心甚慰,改文案那天無意中看了一下收益,發現前一天才3塊多訂閱,心里咯噔一下子,那感覺就是走的好好的突然一腳踩空了,嚇了一跳??!平時自我感覺挺好的,結果訂閱啪啪打臉呀,不過還好我改文案之前就已經想過后面該如何改變一下路線了,相信之后會越來越好看的!加油!感謝所有訂閱追文的小天使!還有一直支持我包養我的二貨二拒還有所有打賞過我的小伙伴們!鞠躬感謝!第132章懺悔吐真崔嫻想了想嘆了口氣說:“不違法,但是比違法更丟人,我本來覺得這事我會埋在心里一輩子的,但是看見你我就覺得特別對不起我死去的兒子,必須找個人說出來?!?/br>陸豐聞言把崔嫻拉到單間,和崔嫻面對面說道:“現在這里只有我和你,你要是實在有話想說,就說吧,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兒子你就在這里說出來,也算是對你兒子的懺悔?!?/br>崔嫻看了一眼周圍,兩平米左右的地方,看起來非常狹小,但是就因為這狹小的空間卻給她滿滿的安全感,有一種像是電影里外國教堂里面懺悔室的既視感,而坐在她對面的陸豐就像是神使一樣,是派來拯救她靈魂的。崔嫻雙手合十眼淚刷的一下再次滑落,但是情緒還在控制之中。“我對不起我兒子,他……”說道這里的時候崔嫻情緒再次不受控制又崩潰的哭了出來。陸豐也快崩潰了,不過崔嫻越是崩潰傾訴的越多,他只能繼續忍。崔嫻說:“我和兒子從小相依為命,他親爹死的早,是個軍人,后來因公殉職,我就把他的撫恤金投資想以錢生錢,那時候可能是錢來的太容易,正趕上牛市,就覺得自己會炒股了,后來行情不好了,我就都賠了,那時候我兒子正在上學,我沒什么文化,就靠鐘點工給人打掃衛生賺錢,生意好的時候還能維持家用,我兒子從小就喜歡畫畫,從上小學的時候就自學畫畫,他除了花錢買書之外從來沒去上過一次畫畫課,我有些擔心畫畫以后沒什么出路,一開始并不支持他,我覺得學畫畫都是那些有錢人家培養孩子業余愛好用的,后來看他那么癡迷我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就不阻止了?!?/br>“這就是天才吧,自學成才,你有這樣的兒子應該驕傲啊,幸好你沒阻止?!标懾S說道。崔嫻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后來有一次我兒子在等我回家的時候在我現在先生家的時候就開始畫起畫來了,我先生回來的時候他還在畫,我想去叫我兒子,卻被我先生阻止了,他看我兒子畫畫就看入迷了?!?/br>陸豐點了點頭,繼續專注的聽著。“然后呢?”崔嫻說道這里,艱澀的咽了口口水,說:“接下來的故事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和理解,但是他們兩個就……那什么了……”陸豐聞言有些懵逼,眨了眨眼睛說:“你兒子那時候多大?”崔嫻憋著眼淚說:“十六歲?!?/br>陸豐一聽,瞪圓了眼睛說:“什么?你是說你兒子十六歲就和你現任的丈夫……??”崔嫻捂著自己的臉頓時哭的泣不成聲,陸豐則是真的有些難以接受了。“可你怎么又和你現任的丈夫結婚的?”陸豐皺著眉頭盯著崔嫻問。崔嫻抹了把眼淚說:“是我現任丈夫的主意,他說與其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照顧我們母女倆還不如安個名分更能被世人接受,只要我守口如瓶他會讓我們母女衣食無憂?!?/br>“那你答應了?”陸豐質問道。崔嫻的臉已經哭的沒有血色了,抿了抿嘴說:“我覺得那時候我的決定已經無足輕重了,我問我兒子是怎么想的,他說只要他能繼續畫畫,怎樣都無所謂。所以……”陸豐聽到這里又露出困惑的模樣,撓了撓頭說:“等等,我有點亂,你兒子說只要能畫畫就無所謂,那他和你現任丈夫到底是什么感情???”崔嫻搖了搖頭說:“我也說不上來,我先生非常喜歡我兒子的畫,可能是愛屋及烏吧,他……他和我結婚之后和我也有正常的性生活的?!?/br>一聽這話,陸豐眼睛瞪的更圓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著崔嫻。“你是說,你先生他其實是正常的直男,但是就因為喜歡你兒子的畫就和你兒子啪啪啪??你的話是這意思吧?”陸豐簡直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刷了一遍又一遍,真的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崔嫻點了點頭。陸豐聞言笑了出來,簡直荒唐的讓他發笑,同時又讓他憤怒。聽過母女共侍一夫的,還第一次聽說母子共侍一夫的。牛,徐天你真幾把牛逼。陸豐難得對一個人有如此佩服的時候,發自肺腑的那種。陸豐一邊搖頭一邊苦笑的說道:“如果你兒子不介意,我覺得你們家庭再畸形也是你們自己的事,為什么你還覺得愧對你兒子呢?”崔嫻提到這事,嘆了口氣說:“這我真不知道了,寒假之后他突然說想搬出去住,事情很突然,我極力挽留也沒用,之后他的身體就快速消瘦,我對他去看醫生,醫生說他得了厭食癥,后來前幾天我去看他就發現他死在了租房子的床上,還留有一封遺書?!?/br>“所以你兒子是自殺的?”陸豐明知故問,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不是,本來之前都結案了,認定我兒子是自殺的,但是前兩天又把我和我先生叫去審問,他回去之后就變得坐立不安,心神不寧的,有些神經兮兮的,這么多年的生活在一起,他這樣真的很少見,所以我認定我兒子的死肯定跟他有關系,但我沒證據,跟警察說他們也未必信我,只能跟你一個外人訴說了,最關鍵的是我先生威脅我說如果我敢把他和我兒子的事告訴警察就跟我離婚,立刻讓我成為居無定所的女人,我就更不敢跟警察說這些了,我一想到自己的懦弱就覺得對不起我可憐的兒子……”說道這里崔嫻哭的再次泣不成聲,陸豐卻一臉冷漠的看著崔嫻。今天他和崔嫻的對話是沒有法律效應的,但是卻撥開了之前似是而非的迷霧,開啟了新的思路和方向。“大姐,你今天向我說的我不會跟別人說,你回家也不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