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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軟件的使用頻率,最近登陸一次的時間,然后其他婚戀交友網站軟件的使用頻率也查一下?!?/br>小胖聞言有些尷尬,他沒拿筆記本過來啊,現在回去拿?剛想回去的時候旁邊的馬濤沒好氣的說道:“我也能查?!?/br>馬濤對程攻完全把這里當自己地盤非??床粦T,不過案子為重,而且對小胖這人是很欣賞的,所以聞言立刻替他解了圍。小胖聞言感激的笑了笑,馬濤也淺笑點了點頭。作者有話要說: 啊,內流滿面,終于有時間可以碼字了,作者菌公司舉辦的踏青活動都不去了,哈哈(其實我存稿量要是不岌岌可危我就去了)。都說放假前的時光是最開心的!祝大家跟我一樣!第124章新的線索那邊陸豐亮出底牌之后,徐天的臉色明顯是換了個色兒,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神色泰然的笑道:“這又能說明什么?你真的仔細調查了么?我的確注冊過,但我只登陸過一次,你可以查,而且如果我你沒記錯的話,我注冊的時候都好幾年前了,你總不會覺得這事跟泉兒的死也有關系吧?”陸豐聞言笑了笑說:“我只是好奇心作怪,能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想下載注冊這個軟件的呢?”徐天聞言也呵呵一笑說道:“你好奇我,我好奇這個軟件上面都有什么樣的人,都是好奇心作祟?!?/br>“你為什么偏偏好奇這個軟件上的同志人群呢?”陸豐問。“我說這位警察同志,你難道歧視同志人群么?為什么只盯著我注冊這一個軟件不放呢?”陸豐發現這個徐天真的很善辯,和他看卷宗時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突然想到一點,當時第一次找你們做筆錄的時候你好像沒這么多話,為什么這一次好像變了個人一樣?”陸豐完全無視了徐天的問題,光明正大的轉移了話題。徐天聞言,神色一黯,有些難過的樣子說:“泉兒的死對我打擊很大,我那時候我不想多說什么,現在你又把我們叫過來詢問,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被針對,而且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這點讓我很費解?!?/br>聽到徐天的發言,陸豐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我理解你的感受,不過我們可沒有針對你,也請你理解我們,我們在沒有確定嫌犯之前不會針對任何一個人的,之所以剛才問了一些看似很鉆牛角尖的問題,主要是想確定和了解一些情況,想必之前已經跟您解釋過了,現在案子重新排查,任何疑點我們都不會放過,即便是看似和死者白泉毫無關系的疑點?!?/br>對于陸豐的這套說辭徐天并不買賬,白了陸豐一眼,眼神看向旁邊,拿官話壓他徐天就懶得反駁了,一是沒意義,二就是顯得他覺悟低,作為副教授這些道理都不懂根本就是笑話。“最后一個問題,回答完咱們的談話基本就可以告一段落了?!标懾S笑道。聽到陸豐這么自信,就連駱鴻波都不由得驚訝了一下,陸豐自己敢隨便決定?駱鴻波隨后看向了程攻,只見程攻面無表情什么都沒表示,就好像默認了一樣。徐天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這么沒完沒了的審問他還真有點吃不消。“說吧,最后一個問題我一定以最好的狀態配合你?!毙焯熳旖俏⑽⑸下N,一臉學者自帶式的謙虛和自信。“白泉的遺書上對你只字不提,你知道嗎?”陸豐問。徐天一聽,臉色頓時一變,隨后故作鎮定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泉兒的遺書我每個字都看過?!?/br>“那你知道為什么么?”陸豐一臉興致勃勃的問道。徐天沉默了幾秒后,說:“我不知道?!?/br>“你不覺得奇怪么?為什么你對他這么好但是他最后死前卻一點都沒想到你?”陸豐問道。徐天眼睛看向別處說:“現在看來這封遺書的真假都值得商榷,這里面的內容有必要較真么?反正我現在不相信那封遺書是泉兒寫的?!?/br>“哦,你現在相信這封遺書不是白泉寫的了,可是當初自殺定性的時候你可沒站出來反駁,這又是為什么呢?”陸豐揪住這問題不放,來回的詢問徐天,讓徐天眉頭緊皺卻又不能發作。“我沒想那么多,泉兒跟他母親從小相依為命,我那時候認為生命的最后一刻對他母親還念念不忘很正常,畢竟跟他母親比起來,他母親才是最讓他放不下的,我畢竟不是他親生父親,所以那時候我覺得沒對我留下只言片語也可以理解?!?/br>聽了徐天的解釋也算是圓了,陸豐點了點頭,果然再沒問什么,只是低著頭玩起手機來了。徐天眉頭一皺說:“該問的都問完了吧?我什么時候可以走?”陸豐聞言抬起頭略微歉意道:“這很抱歉,我只有閉嘴的權利,還真沒有放人的權利,什么時候我們頭兒通知我你可以離開了,那你才能走?!?/br>“喂,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感情剛才是戲耍我么?!”徐天有些真的動氣了,臉上的笑容盡失,露出一張刻板又憤怒的臉。“絕對沒這個意思,你看我剛才說的話有錯嗎?我食言了么?沒有吧?!标懾S嘿嘿一笑。徐天把眼鏡一摘,用手指捏了一下晴明xue說:“你們就說怎么樣才能放我離開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們這樣讓簡直把我當成了嫌犯,我很氣憤,首先就不說你們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有嫌疑吧,就算沒證據,我現在也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像殺死泉兒的兇手讓你們這么審??!”徐天說完直接拍了桌子,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陸豐面無表情的看著徐天,絲毫沒有被徐天的這種氣場鎮住。“重復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浪費大家的時間,你自己隱瞞了什么你不說我們也能調查出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你既然這么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會這么審你,我告訴你也無妨,你作為一個老師應該不會不知道,如果你的學生有事瞞著你,而你詢問他的時候他跟你玩文字游戲,你會怎么想?”陸豐一邊說一邊有些壞笑的看著徐天,徐天聞言臉色頓時一黑。與此同時崔嫻那邊也問了一些關鍵問題。“白泉是什么時候患上厭食癥的你有印象么?”方淑艷問。崔嫻回憶了一下說:“應該就是從家里搬出去之后吧,具體原因我到現在也不清楚,那時候我給他做的飯他都沒剩下,也沒倒掉的,我以為他都吃了,一開始我也沒太察覺出來,但我發現他明顯瘦了的時候就問他有沒有好好吃飯,他都應付我說有,后來我看他瘦的都脫相了,實在太擔心了,就強抓著他去醫院檢查,一檢查才知道得了什么厭食癥,他也才跟我說他不是不想吃東西,是每次吃完就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