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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回?”祝慈安扶著額頭,他當初是怎么喜歡上這種人的呢?今天剛剛才和程攻表白,就這么斷送在這混蛋手里了嗎?他好不甘心??!此時的祝慈安真是動了殺心了,真的好想殺了這混蛋!但是轉眼又冷靜下來了,就算他真把這個昊冉殺了,自己還要去坐牢,更得不償失。想到此,祝慈安嘴唇顫抖的說:“我回………”說完,祝慈安就把電話掛斷了,捂著眼睛不停的流下淚水,無聲的哭泣起來。第二天一早,程攻就接到劉忻電話出現場,某條公路邊上有一輛私家車突然自燃,現在火勢已經撲滅,車內有一燒焦的尸體,需要他出個現場。程攻奇怪的問了一句:“這事叫法醫去不就得了,怎么還派到重案組了?”劉忻回道:“火警滅完火發現起火點就是從死者身上,有助燃物,而死者死前沒有掙扎的跡象,懷疑車輛著火之前死者就已經死亡了,疑似有人毀尸滅跡,所以叫咱們的人過去看一下?!?/br>程攻回了一句“知道了”之后就掛斷了電話。到了現場之后,程攻看見了祝慈安,微微點了點頭,祝慈安看見程攻之后卻不禁眼神閃躲了起來。程攻見狀不禁疑惑起來,按理說祝慈安不會在工作中表露他們之間的關系的,這又是怎么回事?不過當程攻走進死者看清祝慈安的時候眉頭皺的更深了,這家伙的眼睛怎么這么紅?而且眼皮浮腫,眼底發青,昨晚沒睡好?程攻看見已經被燒成黑炭一樣的尸體,對祝慈安說:“死者是著火之前死亡的還是死后燒著的?”祝慈安狀態有些萎靡,看見死者是以坐姿死亡的,雙手垂直放在兩側,連攥拳的動作都沒有,基本可以肯定死者被燒著之前已經死了。“死后著火的?!弊4劝不氐?。因為尸體被燒過,所以測量尸溫什么已經沒用了,尸斑和尸僵也做不了判斷依據,除了抬回去判斷一下胃內消化食物來推測死亡時間外,連眼睛都只剩下了兩個黑黢黢的眼窩。祝慈安看了一眼死者的骨盆大小和死者的身高,說道:“初步判斷是死者是男性,年齡還需要回去化驗才能確定?!?/br>隨后祝慈安注意到死者身上有多處刺傷傷口,用手指比量了一下大小后說道:“死者生前應該被利器刺傷過腹部,而且不止一次,是否是造成死亡的直接原因還得回去之后解剖才能判定?!?/br>程攻點了點頭,幾個人把尸體從車里抬出去之后立刻用裹尸袋裝好,周圍圍觀的群眾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有的看見黑炭的尸體還有些害怕的捂眼睛,但有的人依舊抻著脖子使勁往前伸,好像能看明白啥一樣。祝慈安看了程攻一眼又立刻閃躲起來,好像怕別人發現他偷看程攻一樣,但是祝慈安越是這樣越是明顯,就連在一旁的劉忻都看出不對勁了。這時候程攻也不好跟祝慈安私下交談什么,只能等一會兒再問了。正當祝慈安準備轉身跟著尸體一起回局里的時候,身后突然聽見李安對程攻喊了一句:“頭兒!這還有一具尸體!”這時程攻和祝慈安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一起向李安的方向走去。本來李安是檢查一下車身里有沒有留下一些線索,結果打開后備箱的時候居然看見里面還蜷縮著一具尸體,而且這具尸體燒傷程度并沒有之前那具嚴重,但恐怖程度卻更勝一籌。當普通人看見一個黑炭一樣的人體形狀的東西,可以想象成只是人體形狀的黑炭,但是一半是人體一半是黑炭,那效果簡直比恐怖片都嚇人,周遭有的老百姓看了一眼之后立刻就躲一邊吐去了。程攻見狀讓維持現場的警察把封閉范圍再擴大一倍,直到群眾看不清這里為止。這具尸體不用祝慈安判斷就能看出來是一具男尸,因為臉部已經被嚴重燒傷難以辨認,所以年齡也不好判斷。這具男尸的姿勢也不尋常,雙手被塑料手銬綁在身后,雙腳也被捆綁起來,身體蜷縮成一團,靠近座位的那一側尸體燒傷的比較嚴重,臉,膝蓋小腿部分已經碳化,雙腳和雙手卻露出人體原本的模樣。程攻看向祝慈安說:“這名死者是著火之前死的還是著火之后死的能判斷出來么?”祝慈安點了點頭說:“根據皮膚燒傷的表相體征來看,死者應該是著火之前就死去了,如果是死前著火的,死者的皮膚會有炎癥反應,比如痂皮會紅腫,但是這具尸體就連燒傷邊緣都沒有起水泡,這就說明死者肯定也是死后燒傷的?!?/br>祝慈安對男性死者渾身上下摸了摸,程攻看向祝慈安說:“能根據尸僵判斷死亡時間么?”祝慈安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能肯定,現在晚上室外溫度太低,影響尸僵判斷,而且之前還燃燒過,所以不能準確判斷,兩個人具體死亡時間必須解剖之后才能確定?!?/br>程攻點了點頭,隨后給李安一個眼神,李安招呼來兩個警察幫忙抬尸體,放進裹尸袋之后被抬到剛剛那具尸體放著的車里。女性死者被抬走之后,程攻和李安又看了一眼后備箱,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程攻看了一圈濕漉漉的半個空殼子的車身,里面基本上都燒的剩不下啥,即便某處真的有殘存的指紋被火警這么一滅火,基本上也都啥也查不到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有結冰的跡象了。不一會兒一輛拖運車把現場著火的那輛車拖走了,拉到一個地方比較空曠的類似倉庫一樣的地方。剩下的痕跡科再撿撿漏,現場就解封了,像這種公共場所,一般不會封閉現場很久的。程攻沒有等拖車來就回去了,順路把祝慈安也送回警局,留下李安收尾。祝慈安本想跟著運尸車一起回去的,不過既然程攻“執意”送他,他自然不好再拒絕。路上程攻看向祝慈安說:“昨晚你回去之后失眠了?”祝慈安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現在才顯露出一夜失眠的困乏,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了。看著祝慈安萎靡不振的樣子程攻眉頭微蹙,問:“你回去之后又哭了?”祝慈安略微驚訝的看向程攻,想不到這都能被程攻看出來。“發生什么事了?”程攻問。祝慈安盯著程攻半晌,欲言又止糾結半天之后,還是選擇了沉默,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昨晚你說的話和你現在的態度相差太多了吧?”程攻冷冷的看著祝慈安。祝慈安一聽這話,眼淚頓時又在眼眶里打轉了。程攻有些不耐煩了,換做別人他現在都不會多問一句,現在倒好,祝慈安就像是誓死抵抗的革命烈士,打死也不說。“如果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