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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受著了,他是故意的這事辯解不了,能試探到這種地步他覺得很值了。程攻本想把祝慈安送回家,但是一想祝慈安醉成這樣恐怕得抱他上樓了,然后還有照顧人之類的事情太麻煩,索性干脆一起拉回家吧。到了程攻住處,韓飛環顧了一眼房子,不由得咋舌說道:“你這是撈了多少黑錢買的這房子?”程攻沒搭理韓飛,架著韓飛的胳膊走進自己的屋內。韓飛看了一圈屋子,嘖嘖有聲說:“現在當警察這么賺錢嗎?”程攻把韓飛放到客廳的大床上,然后對韓飛說:“你來照顧他?!?/br>韓飛屁股剛坐下就蹦起老高說道:“憑什么?又不是我把他灌醉的!”程攻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邊說:“憑這里我說的算?!闭f完把襯衫一脫,扔進洗衣機里就去洗澡了。韓飛恨恨的瞪了瞪程攻進去的浴室門,恨不能瞪穿一樣。過了一會兒,咬了咬牙還是一屁股坐到祝慈安旁邊,祝慈安此時已經呼呼大睡起來了。韓飛深吸一口氣,把祝慈安的褲子脫的只剩一條內褲,然后又把祝慈安的外套和衣服都脫光了,韓飛看了一眼浴室門,嘴角漸漸翹起,他就要看看程攻的底線在哪里。韓飛把祝慈安扶了起來,坐著靠在他的身上,看著祝慈安內褲上的隆起,韓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但是下一秒他就咬牙把手伸了進去,隨后立刻就抽了出來,果然還是太勉強了,不過韓飛眼珠子一轉,然后把祝慈安的腿m型對著浴室門口,雙手抱著祝慈安的胸膛,煎熬的等待著程攻出來。當聽見水聲停止之后,韓飛立刻把臉湊到祝慈安的耳后,即便祝慈安已經睡著了,敏感部分收到刺激還是會條件反射的躲避,于是程攻打開門之后就看到這么一幅春光乍泄的畫面。韓飛一臉得意的肆意舔舐著祝慈安的耳朵,祝慈安越是躲避韓飛舔的越得意,手也不閑著,在祝慈安身體各處游走,把祝慈安都挑撥的興奮起來。程攻本來擦著頭走出來,看見這個畫面先是一愣,隨后眼睛頓時瞇了起來。程攻走到韓飛近前冷冷的對韓飛說:“這種幼稚的游戲你什么時候才能玩夠?”還沒等韓飛回答,程攻俯身盯著韓飛說道:“下次你再玩火,我就讓你嘗嘗玩火*的后果?!?/br>韓飛聞言擠出一絲獰笑說:“怎么?你還能對我這個未成年怎么樣?別忘了你可是警察!”程攻冷笑一聲低沉的說道:“敢惹怒我的人,我不管他是不是未成年?!?/br>“那你和那些人渣還有什么區別?”韓飛瞪著程攻。程攻夾雜著一絲嘲弄的口吻說道:“區別就是我牲性起來連人渣都怕?!?/br>韓飛聞言徹底滅火了,夾雜著驚恐和不信的眼神看著程攻。程攻不再搭理韓飛,把祝慈安直接橫抱著走上了樓。程攻把祝慈安抱到客房,剛要轉身離開就被祝慈安抓住了衣角。程攻微微一愣,祝慈安睜開眼睛看著他說:“就這么讓我睡???”程攻看了一眼羽絨被被撐起的小帳篷,又看向祝慈安,頓了一秒后問道:“你剛才醒著?”祝慈安苦笑著說:“聽見你聲音的時候就醒了?!?/br>只要一聽見程攻的聲音,即便是做夢也能笑醒。程攻坐到床邊把身子壓在祝慈安面前,面對面的看著祝慈安,祝慈安被盯的臉紅的像猴屁股。“那你想我幫你解決?”程攻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祝慈安腦袋現在還是暈乎乎的,他現在都不敢確定此時是不是在做夢。但是祝慈安深吸了一口氣,理智啊理智??!第38章二人往事“陪我說說話吧……”祝慈安小聲的嘀咕了一嘴,但這細弱蚊蠅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屋子里也能聽的真切。程攻聞言把身子又坐直了,側著頭看著床頭光溜溜的祝慈安說:“這么說話是不是太考驗我了?”祝慈安紅著臉把身上的羽絨被又向上面拽了拽。“算了,反正早就看光了,還搞這套欲蓋彌彰的事情干嘛?!闭f完,程攻把被子從祝慈安身上一掀,和祝慈安并排挨著坐了起來。祝慈安紅著臉一臉驚訝的看著程攻,他根本沒想過程攻真的會答應他的那個要求。“好了,你想聊什么?”程攻身子往下一鉆,胳膊撐著腦袋看著祝慈安問道。祝慈安還第一次如此居高臨下的看著程攻的臉,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恍惚。“隨便聊什么都行……”祝慈安把頭轉過一邊,不敢再繼續盯著程攻,他怕再盯的話會忍不住親上去。“真的?”程攻問。“嗯?!?/br>“先說好,問了你不許生氣?!?/br>“噗嗤”一聲,祝慈安被程攻這句話逗樂了,“你還怕我生氣?”程攻一只手做了個攤手的動作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說的話你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生氣?!?/br>聽程攻這么一說,祝慈安想起之前在車里還有他家里,為了掩飾自己的傷心就不小心當了刺猬,聽起來或許是有那么一些刺耳吧。“這次你已經給我打預防針了,我保證不生氣可以吧?”祝慈安舉起手做了個發誓的模樣。“那我就直說了?!背坦フf道。“嗯?!弊4劝蚕氩坏匠坦ヒ灿羞@么扭捏的時候,愈加覺得好奇和好笑了。“我們在莫斯科風情見面之前,還在別的地方見過么?”程攻似笑非笑的看著祝慈安。祝慈安聞言,本來一臉害羞的笑臉頓時一僵,紅撲撲的臉上頓時毫無血色。“為什么你突然想問這個?”祝慈安皺著眉頭看著程攻。“你看,說不生氣立刻就變臉?!背坦ブ钢4劝舱f道。祝慈安看程攻的態度好像在開玩笑一樣,也就暗自松了口氣,看了一眼程攻說:“其實……那次的確不是第一次見你……”“繼續?!背坦ニ菩Ψ切Φ目粗4劝?。祝慈安舔了舔嘴唇說道:“八年前,在非洲安哥拉,我是非洲醫援大軍的一個小體檢醫生,你是負責保護我們的非洲維和部隊的一個小隊長,當時給你們做體檢的時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br>程攻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說:“嗯?!?/br>“嗯什么???”祝慈安翻了個白眼說:“光我說有什么意思?你當是審犯人那?”程攻聞言看了祝慈安一眼,說道:“好,我想想啊,你們每天都給人體檢看病,人人都戴個口罩,根本分不清誰是誰?!?/br>祝慈安聞言噗嗤一聲又笑了出來說:“幸好我戴著口罩,不然要是讓你們看出來我給你們檢查的時候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那得多糗?”“真的?”程攻眉毛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