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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跟袁安??赡苤皇且驗楣澞亢献鞯木壒识咴谝黄鹬?,梁景放倒是放了心。 他追遲懿已是娛樂圈上下皆知的事情。他若是敢跟他搶女人,怕是不想在這兒工作了。 - 遲懿小步走過去:“抱歉,我來晚了?!?/br> “沒關系?!痹差:艽蠖鹊卣f。 他們倆的編舞老師也到了,四個人首先要把舞種定下來。討論了二十分鐘,分析了利弊,兩位老師都投了探戈一票。 探戈本就是雙人舞蹈,節奏明快,舞步華麗。男女合作,絕對是極其具有感染力。 兩人思考片刻,聽取了編舞老師的意見。 接下來的一周,便又是夜以繼日辛苦練舞。兩人以前都未系統學過,但還是想突破自己,努力把這幾分鐘的舞蹈完成好。 終于到了彩排的那天,一次不帶妝,一次帶妝。兩人嘗試了第一次之后,遲懿便去后臺換衣服。 然而當她看到造型師準備的衣服時,傻眼了。 那是一件極具女人風情的衣服,整件衣服都是那種帶了點暗色的紅,卻并不沉悶,反而讓人有眼前一亮之感。衣服兩條窄窄的吊帶,剪裁也是貼合女人的曲線。最值得一提的是下擺,一邊長至小腿,另一邊卻開叉,直接到大腿根部,格外修飾身材。 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欲露不露。這么一件風情萬種的衣服,跟探戈這種舞蹈,倒是十分相配。 好看是真的好看,遲懿站在鏡子前欣賞,不停地轉身,自己都快愛上自自己了。 只是……未免有點太顯身材了…… 她還從未在哪個節目中穿過這樣的衣服。 造型師問:“有什么問題嗎?” 遲懿猶豫著問道:“可不可以――” 可是,剛說了幾個字,她突然停住。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句話―― 下次多穿點。 多穿點是吧?好。 遲懿對造型師笑了笑:“沒問題,就這件,我很喜歡?!?/br> - 明揚影視城內,正拍完一場戲,坐在旁邊休息的梁景放,收到了一張照片。 是袁安睿的助理發給他的。雖是袁安睿的助理,但畢竟梁景放才是真正的老板。 這張圖片是錄制現場的圖,舞臺上,燈光打得輝煌,遲懿一身紅裙加高跟鞋,露出一條潔白筆直的長腿,另一條腿雖被紅裙蓋住,卻又另有一分朦朧之美。惹人遐思。 上次讓她多穿點,她就是這么“多穿點”的。 可以。 梁景放目光暗了下去。 如果說這時候他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的話,那么助理下一秒發過來的那個視頻,便讓他再也坐不住。 幾秒中的視頻,背景音是華麗的舞曲,加了點細碎說話的人聲。 遲懿今天涂了正紅色的口紅,做了卷發,看起來另有風情。她一只手搭在搭檔的肩上。 這些都還沒什么。 然而梁景放目光再往下……舞臺上的人是側對著鏡頭的,而袁安睿的手,正搭在遲懿的腰上…… - 次日,節目正式錄制。袁安睿正在化妝間里化妝,助理突然把手機遞給他。 “放哥找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梁景放:就你跟我老婆跳舞? 袁安睿這個人上章出現過,但今天寫的時候覺得不太對,于是換了一個人設。人設以這章為準,上一章也改過了~ - 感謝繆糕不官宣阿織不改名的地雷~ 感謝橘子汽水兒 的營養液~ 第36章 36 袁安睿膽戰心驚地咽了咽口水, 然后顫抖著接過了手機。自家老板可是從來不過問手下藝人的事的, 但今天為了誰而打電話,顯而易見。 “放、放哥?!痹差P⌒囊硪淼睾八?。 “嗯?!彼鹆艘宦?。 袁安?;炭值溃骸胺鸥?,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聽筒里安靜幾秒,梁景放說:“聽說你們今天錄節目?” 袁安睿干笑兩聲, “是、是啊?!?/br> 梁景放沒說話了。 袁安睿立馬意識到什么,忙說:“哥你放心, 那個,我只是做好我該做的, 別的絕對不亂想不亂來!” “嗯, ”他答了一聲,“那你去忙吧?!?/br> 掛了電話, 袁安睿長舒一口氣。 梁景放在追遲懿這件事, 娛樂圈里上下皆知。最開始得知遲懿跟他上同一個節目, 他還挺開心的。他這個人心思簡單,覺得跟老板娘搞好了關系, 也就意味著跟老板搞好了關系。 于是對遲懿, 那是一口一個“姐”, 叫得禮貌極了。 兩人練舞的時候,他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已經盡力避免了過多的身體接觸。但奈何雙人舞蹈中肢體接觸肯定是無法避免的,不然還叫什么雙人舞蹈。 他已經料到過節目播出后梁景放絕對會對他有什么意見。 卻沒想到,還沒正式錄制呢,梁景放就已經找上門來了??磥硭麄兝习鍖习迥? 還真是一片深情啊。 片刻,遲懿走進來,她已經弄好了妝發換好了衣服。全紅的長裙更襯得她膚白勝雪,一時間化妝間里好多人都投過來目光,倒看得遲懿有點不好意思了。 穿得這么性感,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啊。 她走過來,看著袁安睿,點點頭說:“不錯嘛,挺帥的?!?/br> 袁安睿是欲哭無淚,心道這話要是這話被梁景放聽到了,估計不出今天他就會丟了工作。 “怎么了?夸你帥你還不高興了?”遲懿開玩笑說。她這幾天跟袁安睿相處下來,倒覺得他或許是年齡較小的原因,心思比較少,相處起來也不累。 “沒有沒有?!痹差Uf,“就是有點緊張?!?/br> “緊張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錄制了?”遲懿疑惑道,“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點奇怪呢?” 袁安睿只有干笑兩聲??墒峭蝗?,連他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他看著門口方向,不敢說話。 遲懿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頓時也是怔愣住,她喃喃道:“你、你怎么來了?” 仿佛從天而降的梁景放走過來,抬眼看了看兩人,然后笑道:“我怎么不能來?” “隨你便?!边t懿說。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兒,但總覺得跟她有關。 袁安??戳丝磧扇?,然后說:“放哥今天來現場,也是來看節目的?” “是啊?!绷壕胺趴粗t懿道,“據說某人今天的舞蹈特別精彩,我覺得不來現場真是可惜了?!?/br> 遲懿瞪他一眼,“陰陽怪氣?!?/br> 說著轉過頭對袁安睿說:“我們去準備一下吧?!?/br> 兩人出了休息室,遲懿問:“你跟他很熟?” 袁安睿點點頭,豈止是熟,他還是他的老板,是他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