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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把那條過了。毫無疑問,如果那場戲再來一回的話,萊昂納多一定會炸的。然而,風水輪流轉,埃伯特和維拉·法梅加的吻戲才結束沒多久,萊昂納多就要和維拉·法梅加上演一場激烈的rou搏戲,戲份安排好的那天,萊昂納多一路小跑著追在埃伯特身后,表情羞赧地對埃伯特解釋道:“那只是一場普通的戲份,表演需要,我是一個演員……”埃伯特可不理會他這一番辯解,眉毛挑高,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萊昂納多加快腳步追了上來:“埃伯特,埃伯特!”埃伯特的笑容更加深邃:“表演需要?”萊昂納多點了點頭:“當然!”埃伯特輕輕“哼”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電話,給助理布魯斯撥了過去:“把配好的眼鏡帶給我,明天上午之前就要?!?/br>萊昂納多步子加快,與埃伯特并排而行:“眼鏡?我記得你不近視??!”埃伯特沖他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笑容深邃,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出一個特意憋出來的酒窩——萊昂納多很清楚,埃伯特是沒有酒窩的,他現在分明是在假笑。埃伯特的笑容愈發燦爛,那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炫著光:“那是因為……我想看清楚你拍戲時候的動作?!?/br>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恰到好處地盯著萊昂納多某個重點部位:“至少要確認一下你到時候會不會越界,畢竟你告訴我是表演需要,如果被我發現你擦槍走火,或者你的好朋友不合時宜地翹起來,那我——”埃伯特雖然仍在微笑,但萊昂納多卻從他的笑容中看到了某些讓他背后一涼的畫面,他很識相地沒有問埃伯特到底打算做什么,但埃伯特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他先是伸出食指,再伸出中指,并攏再分開,做出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反復做了幾下之后,他才淡淡道:“我就把它割了?!?/br>或許因為埃伯特確實是一個出色的演員,這瞬間他的表情、動作和口吻都非常逼真,萊昂納多毫不懷疑如果他真的越過界的話,埃伯特可能真的會對他痛下殺手、鮮血淋漓、血染當場、不能人道……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萊昂納多頓時遍體生寒。果然,他那時候就不該太過放肆,差點妨礙埃伯特的表演不說,也給自己招了這么大的麻煩。雖然自己是下面的那一個,可萊昂納多覺得自己的小兄弟還是很有用的,他可不能想象沒有它的日子。萊昂納多一開始以為埃伯特只是在威脅他,誰知第二天早晨第一場戲份拍攝的時候,埃伯特果然戴了一副眼鏡到了片場,戴了眼鏡后他那張在一眾演員中稍顯年輕的臉一下子成熟了不少,就連馬丁·斯科塞斯都特意和他開了一句玩笑:“埃伯特,如果你第一天就戴著眼鏡來片場的話,應該可以省去不少化妝的時間?!?/br>萊昂納多雖然沒有加入他們的談話,可他的耳朵卻一直豎著,仔細在聽。導演先生笑著盯了埃伯特一會兒,皺眉道:“埃伯特你今天怎么帶了把剪刀,我記得道具應該都是由道具組檢查好之后發下來的,而且今天的戲份里應該沒有需要用到剪刀的地方?!?/br>埃伯特微微一笑,語氣歡快道:“有用?!?/br>說罷,他視線極迅速地掃了一眼腦袋都快湊到他們這邊的萊昂納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足以迷倒萬千粉絲的笑容。“好吧,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確實不懂。不過剪刀也有些危險,你要小心你的手?!?/br>“我知道的,馬丁,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使用它?!?/br>第122章正確的方式一場戲,萊昂納多拍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差點走神NG,馬丁·斯科塞斯宣布拍攝結束的時候,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長呼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坐到椅子上,埃伯特給他遞過去一條干凈的毛巾:“這一幕拍的不錯,馬丁夸了你?!?/br>萊昂納多偷偷瞥了一眼桌子,那把嶄新的、鋒利的、散發著冷光的剪刀已經消失不見了——雖然他心里清楚埃伯特絕對不會真的動手,但不得不說,他的威脅確實很有效果。有生之年萊昂納多都沒有見過這么新鮮的威脅呢!一旁的馬克·沃爾伯格聞言沖萊昂納多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個只要是男人就能意會的笑容:“里奧,你果然經驗豐富?!?/br>如果是在一年之前,萊昂納多一定會得意洋洋地接受沃爾伯格的夸獎并向他炫耀自己的某些豐功偉績,但是現在,剪刀的威脅還在眼前,萊昂納多只想立刻堵住沃爾伯格的嘴巴,以防他說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來。萊昂納多正糾結著,埃伯特卻輕笑出聲:“馬克,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么鋼開始你的造型很帥氣,現在卻這么的……一言難盡?”馬克·沃爾伯格拿起鏡子仔細端詳了自己的造型長達三分鐘,泄氣道:“有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太帥了,看起來并不像一個滿嘴臟話、嘴巴賤到讓人想揍死的警察?”馬克·沃爾伯格扮演的迪格納姆警官雖然屬于正義的一方,最后也是他完成了殺死科林的任務,可是他的造型真的堪稱一場災難——微微有些長的頭發,遠看像是青春校園片里的短發少女,近看還不如遠看,不太標準的三七分頭,上輩子作為一個天朝人的埃伯特表示,這就是手撕鬼子電影中漢jian的標配。丑絕人寰。如果馬丁挑中埃伯特出演迪格納姆這個角色并且為他設計了這么一個造型的話,即使奧斯卡對他的誘惑力再大,他也會拒絕。丑到眼瞎。總的來說,在的拍攝過程中,萊昂納多確實要比埃伯特辛苦很多,他有多場動作戲,許多戲份都必須他真刀真槍上陣,替身只會在一些十分危險的戲份上代替他。一場戲拍完之后,埃伯特往往也會多一項任務,在萊昂納多淤青的后背和大腿上涂藥膏。“嘶——”萊昂納多裸著后背趴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內褲,”輕點輕點,嘶,我真擔心明天會起不來床?!?/br>“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蓖客晁幐?,洗干凈手,埃伯特又給萊昂納多捏了一會兒肩膀,“動作戲都是這樣的?!?/br>歇了一會,他伸出手向萊昂納多展示手臂上的傷口:“這是拍的時候留下的,到今天還沒有好……”還沒說完,萊昂納多便按住了他的臂膀,手指在他傷處輕輕揉了揉:“辛苦了?!?/br>他低下頭,在埃伯特手臂上輕輕印下一吻:“親一下應該很快就會好了?!?/br>埃伯特身體頓時一僵。以他一貫的厚臉皮,聽到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