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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店,還拉她進去讓人給她手機換了個手機膜…… 只是在兩人從店里出來,看見山詣青盯著從身旁過去的一個頭發花白又瘦小的女人在看時,有點兒奇怪的問:“認識的人?” 山詣青收回視線,繼續牽著她往前走,“今天早晨那位患者的母親?!?/br> “很嚴重嗎?” “嗯,三尖瓣閉鎖?!?/br> “……”哦。 山詣青唇抿了抿,嘴角帶著點笑,給她簡單解釋,“算是典型先心病病癥的一種,一歲前的死亡率占90%,她女兒是剩下的那10%?!?/br> 應如是朝后看了眼女人走遠的背影,想著剛剛她看到山詣青的眼神,有點奇怪,“她看起來不像是很喜歡你的樣子?!?/br> 病人家屬不喜歡醫生?感覺有點兒奇怪。 “嗯,”山詣青淡淡說,聲音里透著難以察覺的無奈,“錢醫生建議她帶著女兒到南城醫院住院治療,但她不想?!?/br> “為什么?”應如是問,“費用問題?” 山詣青搖頭,“不清楚?!?/br> 可能是吧。 話題到這,應如是也識趣的沒再繼續問下去。 直接跟著山詣青來了他房間門口,后者刷卡開門的時候正巧看到對面有人出來,沖她微一挑眉:“退了?” 她點頭,怕他身上那幾處臟了的位置里面都給濕透了,著涼生病,催他快去洗個熱水澡。 山詣青先拆了雙拖鞋給她,才到柜子里拿換洗衣物,拿東西時也不忘跟她開玩笑,“你一直這樣催我去洗澡,很容易讓我想起來一點別的東西知不知道?” 應如是:“……” 她保持緘默,沒搭理他,換了拖鞋自己坐在椅子上,從包里找出來濕巾擦包——并且很心疼的發現磨壞了好幾處地方,不過幸好不太嚴重,是能修復的程度。 這時候,剛拿了東西進去的山詣青忽然又從浴室走了出來,靠在房間和走廊的拐角處看著應如是問:“下午什么時候走?” 應如是聞聲回頭,接著臉頰稍燙,盡量把視線固定在他的臉上,而不去看他拿在手里的東西——雖然她很想認為他是無意的,但這種想法自己都沒有那么氣勢。 “三點半的高鐵?!彼嬖V他,然后“若無其事”扭回來頭繼續擦包。 “錢醫生剛剛說下午的會議另行通知,”山詣青靠在墻邊看著女人有點倔強的后腦勺,抱胸笑著說,“如果時間夠的話,我去送你?!?/br> “不用了,”有著倔強后腦勺的女人淡淡拒絕,“我打車挺方便的,免得你還得來回折騰?!?/br> 山詣青聞言倒沒再說這個,笑笑問她要不要兩人直接從餐廳點餐吃,別出去了。 應如是無可厚非點頭,表示OK。 他讓她決定,找想吃的點掛他房費里就行,然后轉身進了浴室。 沒一會兒,里面響起水聲。 應如是一直聽到水聲響起來,才回頭看著剛剛山詣青靠著的位置皺了皺精巧的鼻尖,淡淡哼了聲鼻音出來,又忍不住笑,心道這男人還真的是...... 緊接著才想起來正經事,拿著桌上的菜單坐到床邊給餐廳撥了個電話,掛了電話,又撥過去前臺電話交代了幾句。 ……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山詣青也正好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他聽見屋里應如是動作的聲音,示意他來就好,只是門開看著人遞過來的除了餐食還有一個醫藥箱時有點兒意外,“這不是——” “是我叫的?!?/br> 應如是從他身側擠出來少半個身子,接過服務生手里的醫藥箱,“謝謝,辛苦?!?/br> 服務生是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小伙子,看見只穿著浴袍半濕著頭發的山詣青時,心如止水,可看見從自己手里接過醫藥箱對自己笑著的應如是時,臉頰guntang。 眼里面的“天啊,這個女生長得真漂亮”之意就毫不掩飾的那種。 山詣青空著的右手背到身后攬住應如是的腰后腿了半步,淡聲給小伙子道謝。 關門。 隨后才扭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應如是,皺眉問:“受傷了?” 是剛剛在天臺他沒注意的時候摔了?“怎么不早點說,剛剛在醫院——” “Stop!”應如是打斷他,拉他進到屋里,從他手里接過去餐盒放到桌子上,按他到椅子上坐好,一邊打開藥箱從里面拿東西出來,一邊吩咐,“把衣服脫了?!?/br> 山詣青猝不及防:? “胳膊和腰側不是擦傷了嗎?”應如是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就事論事,“我先幫你搽藥?!?/br> “……”山詣青有些意外她會知道,畢竟剛剛他也是在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這兩處可能是因為剛才摔下來的時候蹭到,刮掉一層皮。但其實看著還好。 應如是見他不動,催了他兩聲。 山詣青在脫與不脫之間掙扎了半分鐘,最后還是從她手里拿過紗布和酒精放進醫藥箱里,“算了,也不嚴重,我一會兒自己隨便擦擦就行?!?/br> 應如是看看醫藥箱再看看仰頭看著自己的山詣青,故意挑眉,“喂,你不是在害羞吧?” 山詣青:“……” 他握住應如是手腕一把將人拉到腿上坐著,一手摟住她的腰把人固在懷里,一手捏著她下巴在她下唇輕咬了一口,嘶聲警告,“別得了便宜還賣乖?!?/br> 他就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要是讓她給自己上藥,那他從頭到尾絕對心猿意馬,雖然最后他知道自己也不是不能把持不住,可有道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本來昨天晚上他在她房間說了那句話后回來他就后悔了——你說吃都吃過了,現在又成了自己真正的女朋友,反正這輩子他都不可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自己這又是給自己找了個什么罪受? 可話都說出去了,而兩人關系又剛剛開始,總得做個“信守承諾”的人吧。 …… 應如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他這樣莫名就覺得很好笑也很好玩,其實她也不是沒想過他擔心的事,但怎么說呢,她內心里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尷尬,但并沒有排斥的心思。 剛才在天臺上她幫他整理身上的臟污,察覺到在她碰到他胳膊和腰側的幾處地方時他的肌rou會有那種生理性繃緊的下意識反應,可其實面容上絲毫看不出來,當時她還想也不知道這是男人的慣性忍痛還是真沒感覺…… “唔——”應如是嘴唇被他咬的吃痛,往后躲了躲,看他頭發還在滴水,拿起來他剛剛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給他擦頭發,忍著笑又問了一次,“你確定?” 山詣青閉眼,從喉嚨里囫圇“嗯”了聲。 擦完,應如是用手撥了撥他頭發,“我記得四年前你頭發是短的,黑色?!?/br> 山詣青睜開眼看她,“嗯”了聲,才問,“不喜歡這樣?” 應如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