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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面微笑的看著對面仿似對剛剛的小動作絲毫未覺的山詣青。 耿遲撇嘴,不得不在心里默默感嘆了句:論臉皮還是你全美玉厚! 山詣青在這時候抬頭,把剛剛復印好的幾份資料分給他們,簡單說,“接下來一個星期,我們科室會到尋城第一醫院做一個星期的臨床試驗交流工作,大致和你們在學校跟著你們老師參加的那種學術交流差不多,我們醫院每年都會安排幾個名額給實習生和住院醫師,你們在這批里成績拔尖,好好珍惜?!?/br> 對面三人聞言,眼里全都掩不住驚喜。 劉傳鋒驚喜,是因為他剛輪轉到心外沒多久,能被分配到這個名額實屬意外,更何況是跟著自己的“偶像”一起,而耿遲驚喜,則是去年他本來有機會參加但因意外遺憾錯過,本來沒再抱希望,也沒想到現在不僅又有了機會,甚至還可以跟著自己的“偶像”。 至于…全美玉,那目的就單純很多了。 “所以是山醫生您帶我們去嗎?”全美玉迫不及待的反問,只是對上山詣青淡淡掃過來的一眼,抿了抿唇,討好的小聲道,“我只是好奇問問?!?/br> 山詣青沒理會她的話,低頭看了眼腕表,繼續平靜交代,“現在七點整,兩個小時后準時在高鐵站入口集合,過時不候?!?/br> ——噗哧。 耿遲沒忍住從鼻腔里嗤笑了一聲,在全美玉橫一眼過來時,賤兮兮的聳了聳肩。 全美玉鬧心的白了他一眼。 “散會?!?/br> 三人給山詣青道了別,從辦公室里出來。 耿遲拍了拍明顯就差把“激動”兩個大字刻在腦門兒上的劉傳鋒,“淡定兄弟,你成績這么好,能拿到這個名額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再說你要是連這個都拿不了,你這實習生涯,可真對不起你…這耐人尋味的名字了不是?” 劉傳鋒:“……” “倒是另外一個人居然也能占上一個名額,才真是讓我意外,”耿遲意有所指的瞟一眼正準備從自己身旁過去的全美玉,“也不知道是自身條件夠優秀吶還是自己家里家底厚哦?” 全美玉扭頭:“耿遲你什么意思!” 耿遲聳肩:“表面意思?!?/br> “我警告你你少含沙射影,”全美玉看他,“我叔是院長不假,但我也是實實在在讀了五年本科和兩年研究生老老實實考過來的!” “哦,所以呢?”耿遲冷笑,“你讀的那七年學就是實實在在的,別人讀的那七年就全是垃圾了?” “你!”全美玉咬牙,轉身離開,“我懶得理你!” “誰愿意搭理你?!惫⑦t瞅著全美玉氣哄哄走遠的背影,從鼻腔里嗤了句,接著攬過被強行塞了一腦袋八卦的劉傳鋒肩膀,“走吧傳鋒兄,我們一起回家趕緊準備,山醫生的過時不候可不是鬧著玩的?!?/br> 劉傳鋒:“……” 他被人強行攬著肩膀走,磕磕巴巴道,“那個那個我我我應該跟你不順路……” “你怎么知道你跟我不順路?你知道我家住哪?怎么知道的?”耿遲欠兮兮的聲音飄遠,“你不會是暗戀我偷偷跟人打聽的吧!” 劉傳鋒:“……” 他最怕跟這種過分熱情又過分自戀的人打交道了。 ......扛不住。 * 散會之后,山詣青又給研究所里的人通了個電話,交代魏良帶了幾份資料,讓他兩個小時后也到高鐵站和他們匯合。 接著又和兩個管床醫生到病房里交代了一番,才籠著夜色從醫院里出來。 從醫院出來,山詣青也沒直接回香樟書苑,而是去了迪納公寓。手術結束他被院長叫過去的時候他就給應如是發了信息,讓她不要等他,早點吃東西,他應該會加班。 ——雖然并不確定她本來下午會不會答應自己出來吃飯,但說還是要說的。 后來看著她回過來的“辛苦了”三個字,他也確實沒弄懂這三個字背后的含義究竟是什么。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班“加的”不是幾個小時,而將是一個星期。 兩人的關系今天才剛剛捅破了層窗戶紙,什么都還沒有呢,結果就至少一個星期見不了面…山詣青都免不了要納悶自己這“情路”怎么就這么坎坷呢。 難道四年的時間還不夠久嗎? …… * 應如是差不多是在八點整的時候接到的山詣青電話,電話里的人問她在哪,她小心從樓上下來,到樓下客廳的飄窗邊才聲音稍大了點回他,“在家里?!?/br> “能出來嗎?”山詣青在那頭問。 “你在門口?” 山詣青“嗯”了聲,“我在你們小區門口?!?/br> 小區門口? 她這棟樓緊挨著公寓大門。 應如是爬上飄窗,貼著窗臺往外看,十幾層的高度,人都像豆子般大小,其實看也看不清楚哪個是哪個。 再說天全黑了,公寓門口的燈也只是照著當下那一小片的范圍,要想看清一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能嗎?” 沒聽到回話,山詣青又問了一次。 應如是回神,靠坐在飄窗上看了眼樓上,低聲說,“不太方便?!?/br> 察覺到電話那頭的沉默,她沒忍心,開口解釋,“朵朵睡著了?!?/br> 所以她不可能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 山詣青聞言,似乎才像是松了一口氣,“我要出差一周,一會兒趕九點半的高鐵走?!?/br> 應如是詫異聽見這個,嘴唇張張合合半天,才“哦”了聲。 山詣青對于這個略顯敷衍的“哦”有點兒遺憾,忍不住開口反問,“等下周回來——”他停了停,“我能有機會聽到答案嗎?” 什么答案呢?可不可以追她嗎? 顯然不是。 應如是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如此篤定,話筒那頭的男人,想要的不會僅止于此。 她抿了抿唇,“我盡量?!?/br> 她確實還有很多東西沒有弄清楚。 山詣青也懂得適可而止,沒再緊逼,對她笑笑,“我一會兒在車上把周圍還不錯的餐館地址都發給你,這一個星期有機會你和朵朵就先去吃,等下周回來,我再陪你們一起?!?/br> “…好?!?/br> “還有,公園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不去了,天氣越來越冷,在家里鍛煉也一樣,要是實在想出來,就在小區里轉轉,你們小區綠化做的不錯?!?/br> “嗯?!?/br> …… 山詣青零零散散又囑咐了好些東西,不像是追人未遂還沒有“正式身份”的人,倒像是即將出差的先生因為不放心自己獨自在家看娃的太太而認真叮囑一些零碎小事的人。 所以那通電話不得不在應如是提醒他會不會趕不上高鐵的時候,依依不舍的掛斷。 這樣的山詣青,不止被他的同事學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