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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日后殷昱瑾有沒有子嗣,有這位二殿下在,大殷起碼能再傳一代,不會在他為國師這一代飄零流落,因此,葉韶安教導二殿下便更為盡心竭力,二殿下留于國師神殿的日子便更長,加上殷昱瑾并未冊封二殿下,也未為他安排住所,因此二殿下便直接住在國師神殿之中,與葉韶安的房間挨得極近。宮人們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紛紛為國師終于走出王上那條不歸路感到高興,與王上相比,這二殿下哪里都好,全身上下簡直沒有一個缺點,國師神殿的宮人們也甚為高興,伺候二殿下也極為盡心,王宮的宮人們看國師神殿的宮人伺候那位二殿下這般盡心,一時間流言蜚語便更多了起來。等殷昱瑾聽到那些流言之時,已經距那日上朝有十余日了。這十余日他日日夜夜纏著牧文靖,但是心底的空洞與煩躁卻越來越大,好幾次看著牧文靖那張精致漂亮的臉,他都差點咆哮出聲,費盡力氣才把自己的暴躁壓抑下去。殷昱瑾一直以為沒有人會比他更熟悉葉韶安,從十歲初次見面,到如今二十五歲,風風雨雨十五年的時間,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只有葉韶安未曾變過,無論他做過什么,葉韶安總不會離開,葉韶安就宛如他的影子,無論他去了哪里,無論他怎么辱罵折磨,哪怕他將一把刀捅進葉韶安的身體,葉韶安也從未離開。葉韶安一直就跟在他的身后,與他保持著非常恰當的距離,讓他一回頭,就可以看見葉韶安,他從未想過葉韶安會離開。葉韶安就像影子一樣牢牢跟在他的身后,他甚至不用回頭就知道葉韶安的存在,他一直以為,直到死,葉韶安都不會放開他,但是現在……殷昱瑾有些不確定了。他等了十余日,沒有等來葉韶安,卻等來了國師與二殿下相交慎密的流言!殷昱瑾再也坐不下去了。他草草地安撫了牧文靖,神色匆匆地回了宮,立刻去了國師神殿,恰好看到這一幕:葉韶安身穿普通白色長袍,青絲被高高豎起,他手里拿著一本書,正細細地為旁邊那個少年講解,那少年似懂非懂地看著葉韶安,眸子里露出兩分依賴兩分開心,不知道葉韶安問了些什么,那少年茫然地搖了搖頭,葉韶安將書本敲在他的頭上,眉宇間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少年嘻嘻笑了起來,他拿下腦袋上的書,撒嬌般抱住了葉韶安的胳膊,可憐兮兮地說著些什么,葉韶安的臉色越來越和緩溫柔,最后輕輕揉了揉少年的發絲,少年仰頭對著他笑,那笑容燦爛極了,夕陽西下,室內一片溫馨安詳,兩個人的舉動帶著說不出的親密自然,宛若那天的夢境,殷昱瑾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舉起手,“啪啪”兩下,冷笑道:“士別三日,可真是刮目相看?!?/br>“國師什么時候……與這位二殿下勾搭上了?”殷昱瑾邪魅一笑,目光輕蔑地掃過二殿下,那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刻薄不屑,仿佛他是一個什么垃圾一般,二殿下臉色一白,求救式地看向葉韶安。葉韶安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將二殿下護在身后,行禮道:“王上?!?/br>聲音平靜,表情從容,一點都沒有被他抓到的不安,但是這份平靜就像烈酒一般灑在殷昱瑾熊熊燃燒的怒氣之上,讓他的憤怒越燒越旺。“都給我滾——!”殷昱瑾厲聲喝道,葉韶安給了宮人一個眼神,留在殿內的宮人魚貫而出,很快殿內只剩下他們三個,殷昱瑾一把摁住葉韶安,怒聲道,“我說過,我們在一起了,”“你今天與這東西勾勾搭搭,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殷昱瑾怒極反笑,一雙鷹目陰沉地瞪著葉韶安。“臣不敢,”葉韶安平淡道,“王上未指給二殿下太傅,臣不過暫時充當太傅一職,”葉韶安說得輕描淡寫,仿佛沒什么大不了的,卻叫殷昱瑾越加憤怒,“——你就為了這種東西而忘了我?!”“這十余日,你可曾來找過我!”不知不覺把心里的憤怒叫囂出來,殷昱瑾一愣,猛地將葉韶安推開,然后大步走到二殿下身前,陰郁地看著他,低沉道:“滾?!?/br>手心緊緊地握成拳,二殿下仰起頭,倔強道:“我不!”“二殿下!”葉韶安當機立斷,直接插入話題,淡淡道,“您先出去?!?/br>殷昱瑾露出滿意的神色,二殿下眼里閃過一絲痛苦,他倔強地抬起下巴,道:“我不!”“我不要出去!”他決絕地說道,“我不要再讓他傷害你,而我只能無能為力地被你護在身后!”真是個孩子。葉韶安在心里嘆了口氣,眉宇柔和了一點,道:“您先出去,殿下?!?/br>“出去?”殷昱瑾冷笑,“不用出去了,公然違抗王上命令,其罪如何,國師?”“按律當誅,”葉韶安心平氣和道,“臣公然違抗王上命令,按律當誅?!?/br>“你威脅我?!”殷昱瑾憤怒出聲,臉孔都微微扭曲,“你竟然為了一個雜種,公然威脅我?!”“臣不敢?!比~韶安平平靜靜道,“王上若治臣之罪,臣無話可說?!?/br>殷昱瑾憤怒地砸了一個杯子!“阿瑾啊,”一個甜膩的聲音插入他們之中,牧文靖從窗臺上跳了下來,笑容甜蜜,“美人如花,自然是引人追求的,”“珍寶,美人,自古就是英雄常追逐的,國師既為珍寶,又為美人,自然備受覬覦,阿瑾何必動怒呢?”牧文靖笑意盈盈道,眉宇間有一抹意味深長。殷昱瑾心里“咯噔”一下,更深深地沉了下去。他突然發現,此時的他,是極為不利的。作者有話要說: 二殿下:氣死他氣死他氣死他氣死他!牧文靖: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只是,他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呢。殷昱瑾:cao蛋了。其實說起來,殷昱瑾應該是這三個人中最蠢最不利的那一個,牧文靖起碼有腦子,二殿下起碼有演技,就殷昱瑾,又蠢又傻,還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性格還差,一遇到安安的事情就掉智商,還自以為是,總是看不清形式,還真把安安當以前呢,傻孩子【攤手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在碼字,你媽在打擾你;“寶,吃葡萄不?”“——不!”“來吃一個?!薄舅偷阶爝叀?/br>“……”【生無可戀的吃下】【味道不錯再來一個】“寶,吃西瓜不?”“不!”“來吃一口?!薄舅偷阶爝叀?/br>“……”【生無可戀的吃下】【味道不錯再來一口】“寶,吃飯不?”“不??!”“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