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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許了,手指在外面轉了幾圈,緩緩插了一根進去。他耐心擴張,加上陳復的配合,手指從一根慢慢變成三根,付良京覺得應該勉強可以進去了,他知道賓館里一般都有套,從抽屜里一翻,果然看見了。他熟練的給自己套上,安慰好陳復,緩緩插了進去。陳復忍著痛,獻祭般的抱住了付良京,緊緊地。當全根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陳復努力的適應被異物進入的感覺,付良京卻開始抽`插了起來。陳復猛地捏住付良京的肩膀。付良京低下頭找在自己懷里陳復的嘴唇,又吻了上去。說是吻,不如說是咬。陳復默默忍受他的動作,偶爾發出一兩聲帶著痛苦的呻吟,這些聽在付良京的耳朵里都成了催情劑。付良京的動作很激烈,他的意識也沒那么清醒,覺得舒服,也就不顧陳復的感受了,能幫他擴張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咬著陳復的耳垂,也不管陳復下邊都出了血,依舊還是保持那個頻率抽`插,平時那個還算溫和的外皮都被扔了,本性暴露無疑。陳復沒一會兒就受不了了,他疼痛的求饒,雙手手推付良京的胸膛,“慢、慢一點……嗯……?!!?/br>付良京更激動了,追著他的舌頭咬,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兩只手,另一只手緊緊地摟著他,上邊被他揉,下`身被他插,陳復痛苦的快哭了。如果他們兩個隨便一個清醒著,看著這一幕都會覺著很荒謬。如果也只是如果。陳復被付良京壓著做,下邊疼了很久,也就麻木了,漸漸地他甚至感覺到那么一絲絲快感,在付良京好幾次頂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快感越來越強烈,他不知覺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付良京放開他的手,陳復的手無力的搭在床上,隨著他的頂弄顫動,眼神還是朦朧著,眼睛蒙著一層霧氣,在燈光的照射下水光琳琳。付良京吻上他的睫毛,突然抱起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他動,這個姿勢很耗體力,付良京沒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再爽還是把陳復放下,讓他背對自己,用后背式進入。插了沒一會兒,陳復感覺他的動作更激烈了,泄過一次的他又有了高`潮的欲`望,付良京一次都沒射呢,他這里先高`潮了兩次,這個認知讓他又羞又惱,還沒多長時間,他被付良京插射了。高`潮的時候后壁劇烈收縮,擠壓的付良京也守不住了,他本來想拔出來射外邊,但看見陳復全是吻痕的后背,突然想著徹底占有這個人,他把套扯下來,又重新插進去加快速度抽`插。陳復感覺到了他的意圖,他本能的想阻止付良京,可是他沒力氣了,只能任他擺布,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付良京暢快淋漓的射了出來,射進陳復體內深處,他滿足的感覺,好像徹底的占有了這個人。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執意的占有他,醉酒的他一切都是按照本能行事,他想這么干,就這么干了。陳復被燙的一顫。結束一次后,陳復愣愣的趴在床上。他突然感覺到一絲悲哀。他維持著趴著的姿勢,實際上他也沒有力氣移動了,燈光大開,屋里亮如白晝,他身體里還有男人的東西,他就這樣的,從靈魂,到身體,徹底被一個男人征服、占據了。實際上他意識朦朧,是沒有辦法在這種時候感到羞愧的,可是那種悲哀來自靈魂,那么深刻。他感覺到一點,悲哀。付良京摟住他休息,過一會兒又硬了,他親吻陳復的時候發現,陳復的嘴唇有點慘不忍睹,被他咬破了好幾塊皮,正在往外滲血。他壓著陳復,繼續做。那天晚上他們沒睡多長時間的覺,天很快就亮了,陳復體內的酒精隨著汗水排出體外,沒幾個小時就蒸發的差不多了,當他清醒看清楚壓自己身上的人的時候,驚的魂都沒了。付良京沒力氣做了之后,就趴他身上呼呼大睡了。陳復知道,自己,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同性戀,從心理,到身體。他恐懼,他驚慌失措,他無奈,他害怕,可是這些之中,還有那么一點不能承認的竊喜。他小心推開付良京,跌跌撞撞的離開了賓館。男人的東西還留在他體內,不知道有多少,偶爾流下來一些,浸濕了褲子,還好校服褲子是黑的,不仔細看不出來。出租車司機很奇怪的看他,到了地方給了錢,陳復用一種百米沖刺的速度,以一種奇怪的姿勢,飛快的竄回了家。簡直像殺人犯殺完人逃逸。陳復回到家就白著臉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愣了大概有半小時,然后摸出手機給班主任打電話請假。他沙啞的嗓音和有氣無力的語氣輕易的得到了班主任的信任,班主任勸了他幾句別耽誤學習,給了他一天假。他掛了電話,還是愣神。半晌,才顫抖著爬起來去洗澡。千思萬緒,百感交雜,他也不可能穿越回昨天挽救一切了。挽救什么,他也不知道。不知道是會阻止他們兩個上床,還是想把一切都和付良京說清楚。學生的校服一般都是有兩套的,陳復把那一套洗了,第二天穿著另一套依舊人模人樣的去上學。兩個人都很默契的躲著對方,偶然碰見了,對視一眼,看清楚彼此眼里大同小異的尷尬,大步快速走,消失在彼此的視野里。快步走的時候,陳復總是難受的要死。已經進入了高考百天倒計時,陳復上課卻總是走神,成績從年級前十名一下子跌到了后五十名,班主任搖頭晃腦,已經放棄了給他做思想工作。高考前的迷茫誰都會有,他發揮再失常也不會失常到哪里去,畢竟基礎打得好,底子在那里擺著呢。恍恍惚惚又是一個月過去,陳復也越來越憔悴。那種憔悴,是精神上的憔悴,他的注意力總是集中不起來,他動不了筆做作業,他聽不下去課,就連考試的時候都能走神,成績又跌到一百多名以后,班主任找他問話,他低頭,什么都聽不進去。后來他看著成績單上刺眼的名次,心底黯然。他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可總是失敗。那個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最近倒是如魚得水,成績突圍到一百名之前。周六放假晚上,陳復在家,手拿著一個澆花的噴壺盯著那盆仙人掌發呆。真的是發呆,腦海里一片空白,又好像一團亂線,什么都沒想,什么也想不了。澆著澆著,如果不是樓道里嘈雜的聲音,他還不會發現那盆仙人掌快被他澆死了。他慌忙的把噴壺擱一邊,把仙人掌盆里溢出來的水都倒了。樓里傳來敲門的聲音,陳復分辨了一會兒,才發現有人敲他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