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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動,“渡邊先生,你也做個身體檢查吧?!?/br> 渡邊先生猛的抬頭,身體僵住了,他不會也中招了吧? 索索發抖中。 “你說,在沒有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光靠空氣傳播,會染病嗎?或者是中毒?” 酒井醫生很鎮定,“理論上是成立的,細菌可以透過空氣傳播,但是,在那種場合,只能是無差別攻擊?!?/br> 渡邊先生聽懂了,但,心里更慌了,腫么回事?“就是說,要么一起中招,要么都沒事?” 酒井醫生耐著性子解釋,“也不是這么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打個比方,一群人都淋了雨,但有的會感冒,有的就沒事?!?/br> 不聽這個還行,一聽更混亂了,渡邊先生只能先檢查自己的身體,一顆心懸在空中,七上八下的。 等檢查報告出來時,渡邊先生怔怔的坐在病床邊,神色復雜到了極點。 藤原一夫幽幽的醒來,睜眼看到的就是好友渡邊,心中感動,“渡邊君,辛苦你了?!?/br> 渡邊先生提心吊膽的看著他,“你好點了嗎?哪里不舒服?” “我現在不疼……”藤原一夫剛說了幾個字,熟悉的劇痛襲來,“啊?!?/br> 渡邊先生眼前一陣發黑,“醫生,快來,病人又開始發作了?!?/br> 這日子沒法過了。 藤原一夫困難的向他伸出手,“渡邊君……那顆白色的藥丸在我公文包里……” 他說的極為艱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說的斷斷續續,仿若快要死的病人。 渡邊趕緊找出那顆藥丸,但猶豫了,“渡邊君,你再考慮一下,安憶情太狡猾,這藥說不定有問題?!?/br> 藤原一夫疼的渾身疼,四肢控制不住的抽搐。 他顧不了別的,一把搶過藥丸吞下去。 都這樣了,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還別說,熬過了最痛苦的半小時,他緩過來了。 不再是難以忍受的劇疼,而是一抽一抽的,還能忍一忍。 他的心卻更絕望了,是安憶情搞的鬼! 那顆黑色的藥丸根本不是解藥! 那這顆白的,也不是什么解藥。 他閉了閉眼,半響后,幽幽的聲音響起,“去把安憶情找來,告訴她,協議一切照舊,就在醫院里把所有的轉讓手續辦妥了?!?/br> 協議有一定的法律效力,但如果執意反悔的話,也拿他沒辦法。 每國的法律不一樣,有些能用,有些不能用。 而安憶情如果強行照協議行事,只能收到一成左右。 轉讓手續就不一樣了,直接搞定,沒有半點后遺癥。 但問題是,轉讓手續很麻煩,需要各方配合。 渡邊先生想起安憶情那雙黑棱棱的眼睛,無聲的嘆氣。 他算是真正領教了那位大小姐的手段,華國的底蘊就是足,一個年輕女人就有這樣的心機和手段,連他們這些老狐貍都折在她手里。 白天時,他們還在嘲笑安憶情做事顧前不顧后,還是太年輕太天真了,經驗不夠豐富。 現在想想,到底是誰天真了? 她行事滴水不漏,一環扣著一環,撒下了天網地羅,可他們居然一點都沒有查覺出來。 太可怕了。 “這……安小姐未必肯來?!?/br> 是他們將事情做的太絕了,哎,太著急了。 藤原一夫心里發苦,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除了談妥的條件,國內的資產也可以割讓一部分給她?!?/br> 渡邊先生想想安憶情的性子,覺得這點退讓沒有什么用。 “她不會要的,國內不是她的主場,有太多不可控因素,以她的聰明勁,一開始就想到這些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律師的一言一行都是受她cao縱,方案也是她之前定的?!?/br> 那些律師的戲演的挺像一回事,商量來商量去,提了很多意見,最后定的協議像是集體的智慧結晶。 可是,真的是那些人想出來的嗎? 沒有安憶情劃下界線,那些律師敢擅自作主嗎? 他們這些老江湖居然被安憶情糊弄過去了。 他們才是傻白甜,不,一點都不甜。 藤原一夫的臉色黑漆漆的,“別自己嚇自己,她真那么厲害,怎么會落到我手里?” 只恨沒有第一時間弄死她。 “有心算無心,神仙都防不住……”渡邊先生的話說到一半,見藤原一夫的臉色不對,立馬改了口風,“那我去試試吧?!?/br> 酒宴,依舊那么熱鬧,衣香鬢影,歌舞升平,完全不受影響。 葉闌墨和安憶情在舞池跳舞,玩的很開心。 兩人鮮少同時出現在這種場合,機會難得,大玩特玩,有些放飛自我。 跳舞是兩個人都喜歡的運動,在舞池里翻飛,默契配合,本身是一種享受。 他們也不換舞伴,就算有人主動過來邀舞,也婉轉的拒絕。 他們倆長的好看,年輕又精神,氣質和舞姿都在線,引的無數人觀看。 會場的焦點,場上最閃耀的一雙男女。 但,很多人伸著脖子著急的等待著,為什么還在跳?真崩潰。 這種社交場合,不是應該談談生意,聊聊大事嗎? 怎么就不走尋常路? 喬也是其中之一,心里默默吐槽,葉博士難得露面,大家都想跟他多說幾句,多攀點交情啊。 什么時候不能跳舞啊。 瓊絲就很淡定,跳了一曲后,回到座位休息,“喬,你急什么?就算今晚沒機會,以后也有的,安會給這個面子的?!?/br> 喬一想,可不是嗎?安這個人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還是挺好說話的。 對朋友更是沒得說。 瓊絲喝了一杯果汁,整個人都緩過來了,視線不由自主的掃向舞池。 “他們的感情真好啊?!?/br> 喬低頭看了她一眼,“我們的感情不好嗎?” 他們是自由戀愛,而不是聯姻,在上流社會也很難得。 “不一樣?!杯偨z輕輕喟嘆,卻沒有說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