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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整整的,一個字都不許漏?!?/br> 安憶情在車子里跟于團長密談了很久,于團長的表情就是一個大寫的懵。 感覺太不真實,太玄幻。 安憶情該說的都說了,至于后續,是于團長的主場了。 由他出場交涉,天經地義,理直氣壯的談判。 安憶情功成身退,回去睡覺了。 但,她被瓊絲粘上了,“安,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br> 瓊絲覺得吧,只有安憶情能帶給她安全感。 一個人制服七個大男人,還將陰險狡詐的藤原整的死去活來,太牛逼了。 她就喜歡這樣的! 安憶情按了按漲漲的腦門,這都幾點了?大半夜都過去了。 “去去,跟你未婚夫睡去,我就喜歡一個人睡?!?/br> 瓊絲抱著她不放,還撒嬌,“不要嘛,安,安,我最最愛你了?!?/br> “別鬧?!卑矐浨楝F在只想躺平,精神高度緊張幾小時,誰都會累崩的。 眼眶紅紅的阿嬌將一個手機遞過來,“小姐,葉博士的電話?!?/br> 她也嚇壞了。 安憶情這才想起手機沒帶在身邊,一把接過,“葉哥哥?!?/br> 葉闌墨慌亂失措的聲音在話筒里響起,“小五,你怎么樣?你在哪里?我馬上過來?!?/br> 第 147 章 安憶情睡醒時, 外面一片漆黑, 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 她伸了個懶腰, 睡的真舒服啊。 她摸了摸肚子翻身而起, 漱洗完下樓?!坝惺裁闯缘??” 阿紅盛了一碗湯出來,“這是高湯,骨頭和老母雞湯燉的,先喝一碗墊墊肚子,飯菜很快的?!?/br> 安憶情拿起碗喝了一口,很鮮美?!安挥寐闊?,給我一碗辣rou面就行?!?/br> 高湯下面條, 熟了撈起來, 澆上碎碎的辣rou, 一碟子香菇炒青菜,一個荷包蛋,齊活了。 阿嬌拿著手機過來,輕聲稟道, “小姐, 這十幾個小時內,接到一百多個電話,其中聯合國總部的同事三十九個, 華國代表團二十一個, 其他都是rb代表團成員的電話, 渡邊先生想跟你面談?!?/br> 安憶情挑起面條, 眼睛刷的亮了, “行,那就見見吧?!?/br> 站在一邊的阿嬌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嗯,有人要倒霉了。 她隨意找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廳,渡邊先生一接到電話,飛快的開車過來。 他一進來就哈腰點頭,一再的深鞠躬,“安小姐,請接受我方最真摯的問候和歉意?!?/br> 他們的表面功夫做的特別好,很重禮儀,但背后嘛,一言難盡。 安憶情大晚上的也不喝咖啡,要了一杯水果壺消消食,“免了,沒有真心的歉意不值一文錢?!?/br> “這是我們的賠禮?!倍蛇吜ⅠR雙手奉上一把車鑰匙,一輛保時捷。 安憶情只是淡淡掃了一眼,無動于衷,“我像是缺一輛保時捷的人嗎?我所受的傷害只值一輛破車?” 什么破車?是保時捷啊。 但渡邊先生神色不變,越發恭謹的問道,“您想要什么?” 安憶情嘴角輕揚,就等他這句話了,“藤原先生名下一半的資產?!?/br> 渡邊先生倒抽一口冷氣,好大的胃口,藤原先生雖然是旁枝,但能力強,被寄予厚望,私底下借著家族的光,開了好幾家公司,賺錢賺到手軟。 不光如此,他還有很多投資,在全世界都有物業。 這一筆財富是巨大的。 “這不可能?!?/br> 安憶情呵呵一笑,“那就沒得談了,就這樣吧?!?/br> 她站了起來,優雅的頜首,風度絕佳。 渡邊先生不禁急了,趕緊挽留,“安小姐,有事好商量,不要這么急嘛,我一直認為,做事不能做的太絕,凡事留一線?!?/br> “這句話轉送給藤原一夫吧?!卑矐浨橐馕渡铋L的笑道,“不過,他似乎也用不著了?!?/br> 渡邊先生倒抽一口冷氣,原來,是真的。 她怎么敢下毒? “安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藤原家族在rb意味著什么……” 安憶情不耐煩的打斷,“就算是皇親國戚,在我眼里,不過是個惡行累累死有余辜的綁匪?!?/br> 擄走她,還想全身而退?想什么美事呢。 她這一生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渡邊先生臉色發沉,“若藤原先生有個三長兩短,兩國會起紛爭的,為了兩國的友誼,還請安小姐顧全大局?!?/br> 安憶情挑了挑眉,“顧全大局?” 這是另一種道德綁架了。 渡邊先生理直氣壯的說道,“對,你也希望兩國的友誼地久天長,兩國和平共處,是吧?” 他居然想忽悠安憶情,真當她年輕好騙嗎? 安憶情斬釘截鐵的否認,“錯,真正的友誼是靠雙方維系的,而不是靠一方一再的讓步,委屈求全?!?/br> 渡邊先生的臉色變了幾變,“怎么是委屈求全,是為大家著想?!?/br> “我國有一句話,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卑矐浨樽旖菗P起一抹涼薄的弧度,“而我想說,犯我者,死?!?/br> 殺氣騰騰,毫不掩飾她內心的殺意。 渡邊先生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但這么鐵腕的,還是第一次見?!鞍残〗??!?/br> 安憶情正氣凜然,“大國的尊嚴是靠拳頭打出來的,而不是軟綿綿的討好。而我的尊嚴,讓那些賤人的血來洗吧?!?/br> 最美的顏,說著最狠的話,這種反差是巨大的。 渡邊先生忽然意識到,這不是一個弱者,更不是一個好忽悠的年輕女人。 既然忽悠不了,那他索性不裝了,咄咄逼人的質問,“你這樣的想法,你們領導知道嗎?華國的外交部知道嗎?” 用家國大義來壓她,真是夠無恥的。 他撕下虛偽的面具,明刀明槍的威脅了。 安憶情不但不退縮,反而更加的強硬,“我現在不是以外交部的工作人員說話,而是作為一個人,一個叫安憶情的女人,我,只認自己的規矩?!?/br> 不是記不住她的名字嗎?不是總把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