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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走下去。他在等,等兔絨長大后喜歡上別人,然后主動和他提出分開。畢竟,一開始是他做了錯事。所以他不會主動結束這段婚姻。而只要這段婚姻還在,他也會為這段婚姻負責。有了孩子之后,狼陌試圖和兔絨相處。但兔絨每天只會拉著他出去逛街,對別人夸耀他的存在,并每每要他買下一大堆不知道用不用得上的昂貴物品。至于和他的相處,人前,兔絨會親密的挽著他的手,人后,兔絨自以為沒被發覺的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僅僅幾天,他就認清了,他和兔絨真的不可能長久。而對于兔絨屢次不顧孩子的安危,做出的那些鬧騰的行為,他真的不喜。獸人的孩子難得,實力不強的獸人,子嗣易得,但對于實力強的獸人,實力越強,子嗣越難得。而狼族獸人的子嗣是比較難得的。對于這個意外而來的孩子,他特別的驚喜,也很重視。為了這個孩子,他可以更加容忍兔絨,也更加不喜歡兔絨。但是看著被產痛折磨的憔悴的兔絨,他又覺得這樣的兔絨好脆弱。忍不住想要對他好一點,他畢竟是他孩子的姆么?,F在的他不是那個整天拿孩子威脅他的兔絨,而是一個為了孩子的出生,而堅強隱忍的姆么。想起剛才,兔絨茫然的看著他的眼神,就好似不認識他了一樣。兔絨是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才會如此這般。而這樣的時候,兔絨還在忍著疼痛,等待著生產,而不是大吵大鬧。在他心里,也是在意這個孩子的吧。狼陌開始對兔絨心軟了。也許孩子出生后,可以放在兔絨身邊養一段時間。“產前陣痛最長會持續半個月,主君現在已經過了兩天。好的話,下一次陣痛也許就是產痛?!蹦皆滤帋熣f著,至于那不好的情況,不用他說,其他人也明白。如果不順利,那主君要疼上整整十五天,才會產下孩子。可是兩天的陣痛,就要了主君半條命。要是疼上十五天,主君能撐到那時候嗎。兔絨的年紀小,身體還沒長成,以這樣的身體去孕育胎兒本就辛苦。而兔絨懷孕的時候還不愛惜身體,總是做些傷身體的事。導致本就不強壯的身體,變得更弱。才會像現在這樣,連比較不難熬的產前陣痛都熬的那么辛苦。如果是正常的成年之后才有的孩子,那時候身體長成,身體也就強壯很多。懷孩子就不會這么辛苦。至少不會只在產前預痛的階段,就被折騰掉了半條命。以兔絨現在的情況,即使有藥吊著,慕月藥師在旁時時看顧著,也很難說能撐到孩子自然生產。狼陌看著那張蒼白的臉,已經想不起以往他肆意妄為惹人煩的樣子了。那虛弱的樣子,讓人看著,只覺得心疼?!懊魈?,兔絨如果還沒有開始生產,慕月就開肚取子吧?!?/br>“主人……”慕月驚訝的喊道,但想到主君現在的情況,如果生產再不開始,主君也撐不了多久了。與其看著主君和即將出生的小主人死去,開肚取子倒成了最好的方法。只是,這個法子,極少有藥師會用。絲瑪,也就是眉間帶著花印的男子。單從外表上看,以及身體上看,絲瑪與彼格,也就是眉間不帶花印的男子。這兩者之間是沒什么不同的,唯一的差別似乎就是眉間有無花印。絲瑪的生產一般都是順產。順產雖然會讓絲瑪承受痛苦,但順產下來的孩子,會非常的健康。而產后的絲瑪,也會快速的恢復。若是生產不順,會危及絲瑪的性命的時候,也可以選擇開肚取子的法子。這樣雖然保住了絲瑪和肚中孩子的性命,卻也傷了兩者的身體。產后的絲瑪再也不能懷孕生子,且身體變弱,要好生養著,不然很容易生病,而且一病還不容易好。而被取出的子,也是體弱多病,難以養活。所以雖然有開肚取子這樣輕便的法子在,但也沒有藥師愿意用。只有在最為險峻的情況下,藥師才會為生產的絲瑪開肚取子。慕月藥師看著主君,默默不言,算是默認了主人的話。撇去剛來狼莊那會不懂事的表現,主君自從那場大病之后,變得多乖啊。讓休息就休息,讓喝藥就喝藥。還會偷偷的摸著肚子和小主人說著悄悄話,還不時的小心的偷瞄外頭,就怕他們看見了。這么別扭的主君,讓人很難不喜歡啊。小主人,明天就乖乖出來啊。不然小主人和主君都危險了。作者有話要說:☆、第10章二月二,天還很寒冷。兔絨的屋子里供暖很好,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因為一直持續不斷供應的熱水,讓房間變得有些熱。這是兔絨產前預痛的第三天了,一陣又一陣的痛楚,消耗了兔絨大量的精力。他意識已經空白了,不知道何時睡著,更不知道何時醒來。只知道當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他就咬牙忍著。有東西喂到嘴邊,他就張嘴接著。狼陌搬了張凳子,就坐在床前兩米處,看著兔絨痛苦的愈發蒼白的臉色,越加的不忍,更是不舍。慕月、青草他們就在床前伺候著,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默契,誰做什么都已分得清楚。他想幫忙都沒插足的余地,只能空坐著,看著兔絨被生產折磨,覺得自己好沒用。好不容易,主君又熬過了一次陣痛。慕月擦擦額頭的汗,心疼的看著快速沉睡的主君。在他的再三阻攔下,開肚取子的計劃一再拖延,而主君也堅強的撐了過來??墒?,這次是最后一次了,下一次的陣痛來時主君還沒開始生產的話,那開肚取子就勢在必行了。主君的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再也撐不住過多的陣痛。哪怕再多一次的陣痛,下一次陣痛開始就是生產,主君也沒有體力把小主人生下來,反而是一尸兩命的情況更有可能發生。“青草、嫩草,你們去廚房換墨印過來。主人,還請你出去等著。一會主君生產,你在這里會有所妨礙?!蹦皆抡f著,開始準備一會要用得上的東西。拿起那鋒利的刀,這原本是他以防萬一才帶過來的,竟然要用上了嗎。青草、嫩草匆匆的走了。狼陌自覺幫不上忙,留下來也是礙事,也聽從慕月的話退出了房間,順手把自己搬進去的凳子搬了出去。臨出臥房門,他站定了一會。視線在慕月手里的刀和兔絨那蒼白的面容之間來回。最終有所決定,不再停留的走了出去。凳子放回小廳,而他就站在臥房的門口??坷飩鹊囊贿?,這里不會妨礙到其他人進出,也更靠近臥房內的床。有什么動靜,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墨印端著熱水慌慌張張的來了。匆忙的忽視了門口的主人,直接奔進了臥房?!澳皆?,你找我來,是有什么要讓我做嗎?”“青草,嫩草還是孩子,生產的場面不適合他們看。莊里也沒有其他能幫的上忙。你不是過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