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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拋離得越來越遠,眼看就要跑到盡頭,顧仟言當機立斷,拉開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剛好沒鎖,馬上跑了進去。卡擦。上鎖。房內,顧仟言靠著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面前是一片的漆黑,似乎是一個沒有人的房間。“人呢?”董云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把停下來的手下逐個狠敲腦袋。“老大,他進去這個房間了?!?/br>“這里?”董云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膽怯地吞了吞口水,投降似的舉高雙手,似乎是在證明自己并沒有靠近這房間,“我只是……剛好路過……”“老大?”看到老大突然退步了,手下都很疑惑。“笨蛋,快跑,這是曼奇尼先生的房間!”這是老虎的洞xue,誰敢靠近一步,都會被啃得體無完膚!第19章狠咬!房內,漆黑一片,只有墻壁上開著的壁燈發出淡淡的光芒,卻照不清這個寬敞的房間。顧仟言跑得身上滿是汗水,瞇著眼睛環視這總統套房,房內設施齊備,衣架上掛著名貴的西裝,雪白的襯衫,各式領帶、皮鞋排滿柜子。這明顯是男人住的房間,卻比女人的房間還要講究,這衣物擺得占據了整個衣帽間,一看這架勢,非富則貴。擦了擦額上的細汗,顧仟言的背脊被汗水沾濕了,知道這樣定必會被小少爺嫌棄,看著這空無一人的房間,顧仟言心里升起一個小心思。浴室里,暖氣徐徐升騰,如同裊裊的青煙,把暖意盎然的浴室映襯得如仙境般奇妙。淋浴下,顧仟言一絲不掛,昂起頭來,精致的下頜淌過流水,纖長的手指插進頭發里,被暖水濕潤過的嘴唇潤澤如蜜,微微一張,吐出一口氣,“唔,果然是總統套房!”下身裹著一條干凈的浴巾,顧仟言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瞇起眼睛來,挑選白襯衫,“少一件,應該不會被發覺吧?”喃喃自語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來自床上。顧仟言挑選白襯衫的手一僵,漆黑中,似乎有人在床上翻身而起,房內的呼吸聲突然變得張狂起來。顧仟言拿起一件白襯衫,快速穿上。“為什么又穿上了?脫下,過來?!钡统谅曇粽f著意大利文,語氣很慵懶,似乎是剛睡醒。顧仟言極其緩慢地系著襯衫紐扣,直至最后一顆紐扣都扣好了,全身嚴嚴緊緊,不留一點縫隙。“雅迪,你聽不到嗎?”床上的人壓低了聲音,墨色的眸子一抬,盯住顧仟言的背,昏沉的光線讓視線看不清楚,語氣滿是不在乎:“今天之后,你就回去意大利?!?/br>明顯地,他認錯人了。顧仟言趕緊拿起自己的外套,拍了拍灰塵,正要穿在身上——突然一只手臂就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入懷里,寬闊的胸懷里一片溫暖。“今天只用手來做?!崩淠恼Z氣如同冰山,氣息噴在顧仟言的耳廓,也是寒冷的。顧仟言捉住那只突如其來的手臂,眉頭一皺,“叭叭叭”的聲音緊接著響起,胸前頓時傳來一片薄涼……胸前的紐扣全部敞開了。“停手?!鳖櫱岳淅浜浅?,捉住正要拽他浴巾的手。那只手,手指纖長,指骨分明,完美得能夠媲美世上最黃金比例的手模。“你不是雅迪?”身后的男子困惑地說道,在淡光照耀下,顧仟言的側臉入了男人的眼里,精致的側臉,如陽光照耀的海洋般璀璨的藍眸,棱形的唇線透出了性感。模模糊糊的,卻是魅惑非常。顧仟言無奈地抓了抓掉了紐扣的襯衫,這人的力氣真大,這么名貴的襯衫,都險些被撕破了。不過,既然知道認錯人了,這手,該松開了吧?然而,顧仟言想得太過美好了,那只環住他脖子的手,非但沒有放松,反而更加用力了。牢牢圈住他的脖子,就像要奪取他的性命一樣,這力量很強大,任顧仟言怎么掙扎都掙不開來,就在他極力掙脫的時候,肩膀上傳來被狠咬的刺痛感,沉重的鼻息噴在刺痛的肩膀上……第20章求枝枝新文參賽求枝枝~~~新文參賽求枝枝~~~第21章留下一只戒指天雷勾動地火,一個不注意,爆炸就發生了!然而,當理智回歸,哪怕只是最輕微的一丁點,這一場煙水美夢,就要到達終點了。“你敢打我?”總統套房里響起殺豬一樣的叫聲,顧仟言的手還在半空,邁柯斯的臉上的火辣辣的掌印。邁柯斯頓時愣了一下,從來,沒有人敢打他!顧仟言頗顯狼狽看邁柯斯,借著淺淺的燈光,他看到邁柯斯輪廓深邃的臉龐有點熟悉的感覺,連忙逃出房間……“BOSS?”從外頭聽到邁柯斯的慘叫聲,KUS馬上沖了進來。他進來的時候,房門已經打開,里面只有邁柯斯神色不穩地坐在床上,左臉頰上有個模糊的紅手印。“KUS,蘭斯特是誰?”邁柯斯的手里握著一只戒指,拿起來,瞇起眼睛緊盯著。純銀色的戒指造型別致,手工巧奪天工,戒指內側,用典雅的英文字刻著一個名字——Ranst。這樣價值不菲的戒指,要找到他的主人,對于曼奇尼家族來說并不難。邁柯斯的眼中閃過志在必得的鋒芒,敢于襲擊他的人,一定要報仇!“蘭斯特?”KUS平靜的臉上現出驚訝,“他……”“你認識?”狂霸狠肆的眸子一抬,滿是狠勁。“英國斯圖亞特貴族的小公子,聞說在前一陣子來到N市?!盞US解釋。邁柯斯用指腹擦著戒指,薄涼的觸感讓他的臉色更冷冽。“BOSS,蘭斯特少爺今天會參加顧先生的酒會,您也有邀請函,地點就在樓下的宴會廳?!?/br>第22章別緊張,我不是什么好人顧奕城的酒會在優雅的音樂中進行著,上流社會就喜歡講求格調,然而,顧仟言對此卻毫無鑒賞力。徑直往前走去,顧仟言的臉色越發平靜,剛才的激動、炙熱、火花,瞬間消失殆盡。顧仟言不是一個善于偽裝的人,只是,他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如同控制呼吸一樣簡單。顧仟言往蘭斯特所在的方向走去,剛才他用上洗手間作為借口離開,去久了,蘭斯特定會懷疑。顧仟言并不想蘭斯特知道他跟顧奕城的事情,雖然他知道蘭斯特并沒有惡意,但是蘭斯特始終是他作為顧仟言的時候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