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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片影碟,為白果傻得可愛的向往笑了好久。又天真又夢幻,很像他自己。男主角和女主角由一夜未成的纏綿定下了每年同一個日子見面的約定,一場聲勢浩大又不顯山露水的暗戀自此開始,延續了二十年。OneDay.從平淡如水且讓人焦頭爛額的生活里偷來一天,僅僅作為自己,沒有任何附加的頭銜、社會地位地活一天,和自己深愛的人過一天。白果看得很認真,看到女主角死去、男主角帶著一身傷黯然回到父親家的時候還落了淚。老父親說“你要這樣一直生活下去,就好像她還在你身邊一樣”,白果被觸動,胸腔里塞滿了酸楚,但是他不能理解。失去重要的人,生活就面目全非了。他深知這一點,所以他不解。大半年過去,周五和梁京墨見面已成了他每天起床的動力。一周一見,每個周五都讓他切實地感到自己很幸福。他不能想象,沒有梁京墨,他會不會瘋。就像mama。電影結束,老舊的影院忽然陷入了黑暗。白果猛地抓住梁京墨的手,捏疼了梁京墨,他劇烈地喘息,只有兩個人的放映廳里急促的呼吸聲顯得突兀且明顯。“啪”地一聲,雪白的頂燈亮了。工作人員隨意地擺擺手,示意他們散場了。梁京墨任由白果把他的左手捏到沒有血色,用另一只手姿勢別扭地拍著白果的背,不停說著好了好了。工作人員看兩個大男人膩膩歪歪看得有些不耐煩,再三催促他們該走了。梁京墨扶著白果站起來,半摟半抱地把人帶出去了。“別怕別怕,已經沒事了,沒事了,不要怕啊?!?/br>在課堂上出口成章的人此刻卻只會翻來覆去地說這幾句話,可是效果奇佳。愛人的懷抱適時地安撫了白果像過山車一樣起伏過大的情緒。白果紅著眼睛,手指顫抖地摸著梁京墨被捏出淡淡痕跡的手,心痛得不得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不怕了。你的手,疼,不疼???”梁京墨內心暴躁,表面淡定。“不疼??墒?,寶貝兒啊,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會這樣嗎?”白果含著淚看他一眼,低了頭,看著他的手喃喃地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br>梁京墨自認是個耐心十足的人,這時也不免為白果始終躲閃的態度動了肝火,偏他還端著風度,溫柔地順著白果的后背,柔聲說道:“好,不想說就不說了?!?/br>難得機智一回的白果聽出不對,抬頭仔仔細細地看了梁京墨的神情,一想到梁京墨可能對自己失望了,臉上就有了難過的神色,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我、我真的希望我們能有個好結果。我害怕,我怕我們會像電影里一樣分開,然后再也見不了了?!?/br>梁京墨錯愕,回過神來,又氣又笑。“我們不一樣,你怕什么呢?”他把白果抱得更緊了,“沒有糾結的暗戀,沒有人出車禍,我們和他們不一樣?!?/br>白果乖順地倚著他的胸膛,抹了抹眼淚。“你以為生活跟韓劇差不多嗎?我們倆誰得個病不告訴對方偷跑了去等死,要不你其實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哦,還可能其實我是一個外星人,見過你的前世,專門穿越時空來你的現世拯救你。你要不要喊我梁教授?不過我覺得還是梁老師好聽一點兒?!?/br>聽到梁京墨說“得了病”,白果抖了一下,梁京墨只顧說笑哄他,沒有注意這細微的動作。梁京墨越說越不靠譜,正說到了地獄使者和不老不死的鬼怪,白果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這么多呀?你看韓???”“我不看,學生看,尤其是女孩兒。我聽她們說的?!绷壕┠q解道。“那你平時都做什么呀?”“看書啊,跑步啊,游泳啊,還有就是工作上的事?!?/br>“所以你有很多肌rou塊?!?/br>“嗯,哪像你,整天坐著畫畫,都不樂意動一動?!?/br>“我每天都去蘇葉的店里幫忙呀?!?/br>“哦,和家直線距離不到五百米的書店,還有坐在那兒只是畫畫的幫忙?!?/br>“你再說我不理你了?!?/br>“你是小孩兒嗎?嗯?”“喲,真的不理我了?別啊?!?/br>“寶貝兒,我錯了,你說句話吧?!?/br>兩人說著,往家的方向走去。第14章修長的腿掛在扶手椅兩側,腿根處白嫩的皮膚泛起一片淡粉,清瘦的年輕男人身上一絲不掛。站在椅前的男人披著浴袍,只是下擺撩了起來,粗長的性器不斷在身下人體內進出。梁京墨的手卡在白果的腰間,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白果卻覺得這樣的梁京墨性感極了。汗水從梁京墨的額角滴下,順著臉部的線條滑落,他放緩了動作,慢慢地挺進再抽出。白果眼神迷蒙,含著水霧的眼睛半睜半闔,他緩緩貼近梁京墨,仰頭吻去了滑至他喉結處的汗水,輕輕舔了一下。梁京墨為這突然的甜蜜襲擊亂了呼吸,偏偏白果還在吮著那一小塊皮膚,他忍不住掐住了白果的下巴,低頭親吻。靈活的舌滑進了另一個人口中,翻攪,勾纏,給個對方一個濕濕的吻。梁京墨雙手舉拖,離開白果的身體,然后側摟著白果轉了個方向,讓白果跪趴在椅子上。他一手徘徊在白果的腰腹之間極具技巧地撫摸,指尖輕柔地畫著圈,一手握著白果的yinjing上下擼動。他的性器擦著白果的臀縫,一下一下,黏膩的體液留在了縫隙間。“你每次、每次都是這樣,不、不給我?!?/br>敏感地帶被不輕不重地刺激著,白果快要哭了。“給你什么?你想要什么?”起了壞心思的梁京墨不動了。“你知道的?!?/br>白果扭頭看他,神情可憐,微微撅起了嘴。見梁京墨非要聽他說出羞恥的話,感到有些委屈有些氣惱的白果索性抓住了梁京墨的yinjing,翹起了臀,摸索著將他的guitou對準了自己的xiaoxue,賭氣般一下吃進去了,下一秒就為自己魯莽的動作疼得哭了,含了很久的淚終于落下。梁京墨被白果少有的主動驚到了,還來不及興奮,就看到了白果的眼淚。“哎,傻?!彼ё“坠?,舔他的耳側,既是安撫又是挑逗。兩人的手在白果胸前十指交纏,梁京墨喃喃地說起了情話,他的另一只手taonong著白果的yinjing,拇指指腹時不時繞著粉嫩的guitou畫圈。等白果緩過了那一下的疼,梁京墨開始緩慢地小幅動作,摩著那一點凸起。腺體被摩擦擠壓帶來的快感很快蓋過了不適感,白果小聲地呻吟。見白果已經適應了,梁京墨不再忍耐,用力地撞擊。書房里響起了rou體相碰的聲音和yin靡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