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5
腔,而后鎖住那一方推拒的舌尖,引.誘,纏.綿,拉扯,吮.吸……唇舌相互交纏著,混著津液發出嘖嘖的聲響,聽的人臉紅心跳。封擇不由地被男人高超的吻技吻軟了腰,待男人大發慈悲地放過自己,憋緊的胸腔終于獲得了自由,他急促又劇烈地喘息不停,眼角浸出了一絲生理的淚水,銀邊的眼鏡上暈了一層薄薄的水汽,擋住了滿滿的波光瀲滟。顧瑀抬眼看著,嘴邊發出一聲輕笑,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渴了。“這樣舒服嗎?”他問。封擇微瞇著眼不出聲,只是優美的脖頸向后仰著,小巧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呵?!?/br>再次低下頭,顧瑀細細吻著青年的唇,一路向下滑至那處微微顫抖著的喉頭,惡劣地輕咬一口。濡濕的觸感刺激著青年混沌的腦袋,輕微的刺痛更是讓他忍不住輕哼。甜膩的聲音在餐廳里悄然想起,美味而又撩人心弦。——[拉個小臺燈]——雖然很想將懷里的人就地正法,但顧瑀還是不忍心在青年醉酒后與之發生更多的關系。賺足了便宜,落下幾個顏色暗紅的小草莓,他匆匆解決掉自己的生理需求,隨后抱著封擇回到主臥,替他換下衣服。浴室里,花灑嘩啦啦的噴下水花,響起一室水聲。黑漆漆的臥室里,原本安靜埋在被子里的青年緊閉的雙目微微顫動,嘴角勾起一個輕淺的弧度。“咳咳,咳咳咳——”明亮的公寓里,林凈棠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掐著嗓子站在盥洗臺邊,彎下腰一陣干嘔與干咳。“你他媽今晚到底喝了多少?!”臉色難看的靠在門邊,許航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點起一根香煙。饒是誰在跟人上.床的時候差點被人吐一身,那感覺都不會好。至少他是差點萎了。沉默著并未回答身后男人的話,林凈棠擰開水龍頭,將冰涼的水打在自己臉上,試圖讓自己更加清醒過來。今天是他新劇的重頭戲,拍完之后便跟殺青差不多了。幸小小是資深經紀人,于是為了讓他最后再跟劇里的幾位主演還有導演多拉些關系,所以便安排了一場由他請客的聚餐。他的確喝了不少,但卻沒想到許航今晚會約他,而且還是在他喝了那么多的情況下,硬是要讓他幫他含。唇邊露出一個苦笑,林凈棠透過玻璃鏡里看著自己半死不活的模樣,有些絕望又有些憤恨。指望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有一絲疼惜與愛憐?簡直就是笑話!林凈棠,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不過就是個連做.愛時候臉都不能露的替身罷了!陡然捂住水龍頭,水壓透過直縫細細地飛濺出來,林凈棠怔怔的看著,忽然笑了。猛地一用力,指尖劃過難聽的聲音,泛著銀光的水龍頭就被男人這么用力掰了下來。水花四濺著,沒了水龍頭束縛的水柱四散噴涌。一旁,許航皺起眉頭,看著林凈棠手里的銀白色水龍頭還有指尖流出的淡紅色血絲,他趕忙扔掉指尖夾著的煙頭,上前握住青年的手,大聲喊道:“你他媽瘋了?!”恍惚著,林凈棠抬起頭來,混著酒意上涌,他盯著男人似有的擔憂的眉眼,驀地勾起一抹淺笑。那笑意里帶著絲絲纏繞的媚意,讓許航心頭一動。“許航,你愛我嗎?”清清亮亮的聲線像極了白日在車庫中那人淡漠又平靜的腔調。目光顫了顫,許航撫摸過青年的唇角,輕聲開口:“愛啊……”他的阿擇,又怎么能不愛呢?“那……吻我好不好?”雙手攀上男人的頸間,細碎的劉海遮擋了他的雙目,林凈棠眼角上挑,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那仿佛透過自己看著別人的目光,嘴角勾起的笑意愈發甜了。感受著男人肆無忌憚地馳騁,鋪天蓋地的快.感與痛意在身體里涌動,林凈棠安撫著身上的男人,嘴角一直保持著淺淡的微笑。“許航,愛我吧……”一聲嘆息回蕩在空曠的公寓里,面目平庸卻透著媚意的青年目光呆怔地注視著天花板。他想,許航,很快的,你這輩子愛會我,也只能愛我了。第44章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臥室里,眉目深刻的男子率先從睡夢中醒來。顧瑀睜開眼,清晨柔和的陽光淺淺地照在青年如玉般安詳的睡顏上,他靜靜地看著青年略長的黑發虛虛地遮住了清秀漂亮的眉形,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像把小刷子,在眼瞼下透出一片小小的剪影。睡夢中的青年褪去了白日里的嚴謹與沉悶,挺翹的鼻尖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夢見了什么,喉嚨中似是發出了一陣細小的嗚咽聲。湊近了看,卻見青年淡粉色的唇瓣輕啟,而后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唇角。眼神一暗,顧瑀的目光落在那透著水潤色澤的飽滿雙唇上,輕笑一聲,他挨過頭去,蹭了蹭青年秀氣的鼻尖,隨后像是巡視領地的雄獅,將青年豐潤的唇瓣含住,清淺地將粉色親吻至深紅。半夢半醒見,封擇只覺的鼻尖微癢,而后像是被人奪去了呼吸一般,用手胡亂撥楞著,摸到身前的人柔軟的細發,還以為是那只被楚綃買來陪他睡覺的毛絨玩具熊。帶著未睡醒的鼻音,他的聲音像是天真的稚童,綿軟又乖巧:“蠢哆乖,我抱著你睡哦……”蠢哆?哭笑不得的看著青年平靜甜美的睡顏,顧瑀小小的掐了一下青年的鼻尖,又吻了吻他的唇角,小聲道:“難道我還不如一只玩具嗎?”可等他說完,自己先卻愣住了。腦海里似是在那么0.01秒的時間里劃過許多熟悉的片段,但一晃而過又無法捕捉。敲了敲自己的太陽xue,男人只是笑了笑,暗想是自己最近工作太忙,所以出了幻覺。……封擇醒來的時候,身上的力氣似是被抽空了一般,懨懨地揉了揉眼,感到嘴唇上有些詭異的刺痛感,他輕輕摸了一下,感覺好像是被蚊子叮了個包。從床頭柜上摸索到眼鏡架在鼻梁上,他踢踏著拖鞋走進洗漱室,目光落在一塊被半濕半干的浴巾上,動作停頓了一下。臥槽臥槽臥槽!數據擇內心一時瘋狂刷屏起來——哪位神仙快來告訴他,其實昨晚自己醉酒后什么都沒發生,所有一切的過火行為都只是他腦補的一場春.夢,那個被顧瑀壓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