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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封先生,你又是否能夠大發慈悲地收留你可憐的下屬一晚呢?”握著青年的手,顧瑀壓下心底驟起的一絲幾乎想要將人擁入懷中的悸動感,他克制著自己的行為,只是輕輕攥緊了一些,有些得寸進尺地無賴道,“今天剛下的飛機,公司里還沒有安排住宿。而且我剛剛回國,人生地不熟也沒什么朋友……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大概也只能住酒店了……”提到酒店的時候,一米八大高個兒的英俊男人臉上露出一股可憐兮兮的委屈感。自帶出一種反差萌的動態效果。“顧瑀,你一向是這樣的嗎?”封擇突然問道。“恩?”顧瑀愣了一下。捏了捏鼻梁,青年似乎輕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招來一輛出租車。“上車吧,”拉了拉男人的手,青年轉過頭去,臉上似有無奈閃過,“你不是說你以前照顧過你得過胃病的母親嗎?我的胃也不好,又剛好缺一個可以照顧我伙食的人。更何況,我們還有工作上的任務需要交接,所以……”“你答應了?!”男人臉上露出一抹驚喜。青年只是勾了勾嘴角,單手扶在出租車的后車門上,沒有出聲。夕陽下,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影子長長的拉扯交織,糾糾纏纏又密不可分,仿若世間最曖昧的親密與結合。“喂,你倆還上不上車了?”喇叭“啪”地一響,穿著黃色工作服的司機師傅突然出聲,頗為不耐煩的從車窗中伸出腦袋。“上的!”顧瑀立馬回了一聲,拉著青年的手齊齊鉆進車后排。暖風吹過,盛夏的夜晚就要到來。坐在車內,看著車窗外行人匆匆,車水馬龍,封擇不自覺地輕輕向男人的身邊依偎了一下。他們的雙手依然交握著,手心處是干燥的溫暖與安寧。恍然地轉過頭,于不甚寬敞的出車內,神色嚴謹的俊秀青年并不意外地對上了一雙滿含了溫柔笑意的黑沉雙眸。作者有話要說: 某拆[捂腎]:腎虛怎么辦?基友[白眼]:涼拌唄封擇[捂胃]:胃疼怎么辦?顧瑀[伸手]:來,我給你捂捂~某拆:怒摔桌!(╯‵□′)╯︵┻━┻欺負單身狗很好玩兒嗎!第37章夜晚漸涼,出租車駛進小區大門的時候,還有幾個老頭正在樹蔭下面戴著老花眼鏡,透過一盞小小的日光燈泡,興高采烈地圍坐在一處下象棋。“將軍!”花白了頭發的老頭兒雙眼放光,“啪”地一聲吃掉了對方的大將軍,拿著手里的棋子兒哈哈大笑。“再來再來!”對面山羊的老頭不服氣,一把奪過對方手里的棋子。“再來就再來!”白發老頭擼擼袖子,扯著嘴皮子笑個不停。顧瑀饒有興趣的看著車窗外,他還是有點沒想到,明明是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封氏大總裁,竟然也會住在這種平民小區里。出租車還在往小區內行駛著,小區中央有個小型廣場,此時小區里的歌舞團正在練習最新款的廣場舞,幾十個上了年紀的大媽正喜氣洋洋地跟著領舞跳的歡快,空氣中到處回蕩的都是:“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癡情的人啊心上有了他,有種幸福叫地久天長……”司機大叔也搖頭晃腦的跟著節奏哼起了調子。“你很驚訝?”青年略顯清冷的聲音透過節奏歡快的音樂,清晰的傳近顧瑀的耳畔。“是有點?!秉c點頭,顧瑀透過車窗,笑道,“雖然聽過很多有關國內廣場舞大媽們的新聞,但百聞不如一見。唔,這種活動看起來很熱鬧,而且她們似乎也玩兒的很開心?!?/br>“我以為你會驚訝我怎么會住在這里?!弊旖俏⑽⒐戳艘幌?,夜風透過窗縫吹亂了青年的劉海,稍微揚了揚聲音,“師傅,前面左轉第三棟樓停?!?/br>“好嘞!”司機大叔熟練地一打方向盤,駛過熱鬧的小廣場,進入一段略顯靜謐的地帶。蔥蔥郁郁的樹木并排在道路的兩側,夜風吹過“沙沙”作響。這所小區的樓房已經上了些年頭,路邊的路燈亮著細微的燈光,依稀可以看見只有五層樓高的獨棟樓房上長滿了爬山虎。計價器“啪啪啪”地吐著單字,顧瑀掏了掏錢包,才發現里面一溜煙兒的卡。封擇平靜的瞥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紅票遞給司機,司機打開車里的照明燈,仔細收下找零。“辛苦了?!?/br>兩人下了車,封擇對司機大叔禮貌地點了點頭,顧瑀站在他身后摸了摸鼻頭,也朝司機笑了一下。“走吧?!?/br>招呼了男人一聲,封擇便頭也不回地邁入了黑暗中。說起來,雖然穿越到這個世界有段時間了,但他卻因為公司里的工作一次都沒有回過原角色的家中。乍一眼看向四周,心底升起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夜風里透著絲絲的涼氣,循著原角色的記憶,封擇邁著沉穩的步伐在前方領路,卻不想在黑暗的樓道門口,一絲火光劃過,高大的男人倚靠在黑暗中,犀利如寒光的雙眸一眼便對上自己。腳步一頓,封擇眉頭不由得皺起,攔住身后于黑暗中摸索著前進的顧瑀。寬厚的脊背猛地靠在青年若有纖瘦的挺拔身軀上,顧瑀喉頭微動,忽略了前方的陌生男人,順著身體的自然反應,順勢攬抱住身前人溫熱的身軀。唔,好舒服。他想。許闊煩躁的掐掉手邊的煙頭,扔在地上碾了幾下。透過樓到外細微的燈火,他神色暗沉地掃了一眼青年背后的男人,眼神陰翳:“封擇,他是誰?這才幾天,你竟然敢把外面亂七八糟的男人帶回家了?”說著,他打量的眼神略略掃過顧瑀身上,極為不屑地嗤笑一聲。“許闊,”封擇掙開顧瑀的動作,推了推眼鏡,皺眉道,“這是我的新房客,不要亂說?!?/br>“新房客?”許闊扯了扯嘴皮子,似笑非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伯父伯母留下的這所房子如今也是可以租給外人的了?”“許闊!”聽到男人口中的“伯父伯母”四個字,青年的臉色青了一片。閉了閉眼,封擇復又開口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不用我管?”許闊猛地從墻邊往前探了探身子,嘲笑道,“成!你的事我不管。但我現在有事找你……”頓了頓,他瞥一眼青年背后的男人,低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