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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笑道,“不說就殺了你哦?!?/br>剛打幾個噴嚏還蒙著的周北鳴聽得迷迷糊糊,什么天祭劍,我剛來啊meimei。擦了擦鼻子,為了保命,只得再問小天使。“主人,我只能通過雄性傳遞信息,你得去找那個雄性,主動跟他有肢體接觸才行……”蘇紫看這人晃著腦袋想了想,像是才反應過來什么一樣,登時眼神變得清明,臉上也一改剛才一直木木的表情,變得溫文爾雅起來。周北鳴人畜無害地勾著嘴角朝她一笑,說:“我得先謝謝這位漂亮姑娘跟那位恩人公子啊?!闭f完還對著她眨了一下右眼。沒聽到小天使報帥氣值,頓時不解,難道我這電放得還不夠?“怎么沒漲帥氣值?”“你朝個女孩子放電有什么用……我們是雄性征服系統?!毙√焓狗鲱~。周北鳴詫異的想起剛漲的那5分帥氣值,驚訝之余也有了主意。待這小姑娘愣神之際,手里力度一松,他拍了兩下她的手,從她手里逃出來就擦著手上前一步朝那個白衣男人身邊停下,鞠了個躬。“多謝恩人救命之……阿——嚏!……恩。咦?恩人你別上樹啊,我得好好謝啊——阿嚏!”他是真的想好好道個謝順便找機會摸他一把的,可不曾想自己鼻子又犯了癢,接二連三狠狠打了幾個才停。最后一個噴嚏打出來的力量驚天地泣鬼神,沈林南輕輕踮腳就飛上了樹尖。他嫌棄的看著下面流著鼻涕哆哆嗦嗦的男人,摘下在這棵樹上茍延殘喘遲遲沒有掉落的一片樹葉想著還弄死他算了。剛這樣想著,他就猛地一個翻身移到旁邊樹枝稍加躲避,提氣發功,樹葉迅速出手,卻是另一個方向。“刺啦”一聲響,一股鋒利的劍氣就把他剛才站著的樹尖削下來一半。樹葉射過去的方向也應聲倒出來一個頭裹白繩穿孝衣的男人,掉下去之后旁邊閃出一個同樣身著孝衣的少年扶住了他。樹葉正好射中了掉下去的那人的額頭,不深不淺的扎了進去,一絲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蘇紫迅速到了沈林南身邊,一同盯著這兩個年紀尚小的少年。周北鳴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也沒想著跑,就悄摸摸的躲到這白衣紅衣倆人身旁的樹后,扒拉著半張臉看著。“主人你不跑???”小天使試探性的小心翼翼問道。“跑個球!我覺得那個小姑娘長得挺適合我的,她明顯對我也有好感。你看看,她剛又扭臉看我了,我得觀察情況保護她!”小天使翻了個白眼。對面少年面色慘白,眼圈紅腫臉上有剛哭過的痕跡。他扶著剛掉下樹來的男人,手里劍指著他們二人道:“沈林南你這殺人魔還我師父命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沒等對方回應,就放下那個已經受傷暈過去的同伴,自己氣急敗壞的提劍沖了過來。怎奈何他雖氣勢驚人,但明顯的三腳貓功夫實在不是沈林南的對手,不,沈林南都沒出手,單是那個紅衣少女在他腳下一絆,他整個人就結結實實被踩在了腳下。輸了功夫也不能輸了氣勢,他在那姑娘腳下咬牙切齒的罵:“妖女放開我!我要報仇!”那少女頓時腳下了用了力,“你才是妖女!”那少年受了疼,忍不住的是一陣鬼哭狼嚎。“蘇紫,”一旁的沈林南出了聲,“抬腳把他們捆起來吧?!?/br>“要殺就痛快點!喪盡天……”被捆在樹上了這人還不閉嘴,倒是被蘇紫一巴掌扇的斷了音,張張嘴吐出一口血想接著罵。“你師父是誰?”沈林南笑瞇瞇地問??此麄冃⒁律侠C著兩條七彩水波紋,應該是是臨安城方家的分家弟子,那他的師父……那少年又啐了一口血,惡狠狠地說:“正是冤死你手的四大名家之一方家的方景軒!”果然,沈林南又道:“那他何時死的?”少年瞪大了雙眼,里面無數條血絲像是受了驚的小蟲子,瞬間爬滿了整個眼睛,他詫異道:“你前天殺了我師父扭頭就忘嗎!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畜生!”“哦?我要說我沒殺呢?”“胡說!這天下還有誰會你那邪門劍法冰峰劍!況且、我師父他老人家臨死前還用自己的血硬生生在墻里寫下了一個斗大的沈字!不是你還有誰?”再想想那宋子山宋氏,錦繡城王氏,皆是平白無故的喪命于沈林南這賊人的冰峰劍法之下!雖然沒有拼死留下明顯的證據來證明這個人的罪孽,但江湖皆知,這冰峰劍法乃冷山谷那可憐的老谷主傾其畢生心血所創,傳給他這唯一的弟子沈林南之后,卻被他視若己出的白眼狼徒弟狠心殺害!少年仰天長嘆,奈何這天下……這天下就是沒人治得了他嗎!他看著灰蒙蒙的天心里突然有了希望,師父死之前曾跟師伯商討過一把百年一出世的寶劍,據說是一把有靈氣又有戾氣的神劍,在這正義之人手中能殺鬼救世,在那邪教之人手中便能弒神殺佛。不管誰拿到手,都能使天下歸一皆聽其令!對,只要能拿到那個不知現在在何處的天祭劍!可現在……他恨恨地盯著沈林南,突然笑起來,“你們這喪盡天良的惡人自有天收!就等著老天爺為我師父報仇吧哈哈哈?!?/br>蘇紫又是一巴掌打上去,一邊想徹底掰爛他的嘴,“臭嘴不想要了是吧?根本就不是……”“蘇紫,”沈林南制止了她。待蘇紫停了手,他眼里含冰,卻是笑著對樹上掛著的少年說,“呵,自有天收?我這人連閻王爺都不要,這天爺還要?”剛才一直暗戳戳的在一旁以外人的視角觀戰的周北鳴一轉臉,看到沈林南始終笑瞇瞇的臉,突然覺得很悲傷。作者有話要說:某系統:嗷嗷嗷想吃了這個白衣帥公子!某鳴震驚:好大的膽子!放著我來!第5章脫褲那少年聽了沈林南的話,愣了一愣,橫豎覺得今天自己跟師兄注定要喪命于此,急赤白臉的只求個痛快。沈林南嫌他吵得慌,便走到他身邊抬起手朝他劈了下去,還沒劈到脖子,這少年就嚇得白眼一翻口吐白沫頓時沒了音,仔細一瞅原來是嚇暈了過去。周北鳴還沉浸在剛才沈林南給他的悲傷之情里,心情自然是壓抑得有些難受,這一時沒控制自己,眼里竟有了些許淚花。他不覺得是看了沈林南的臉才哭的,只道是自己經過這好一頓折騰有點發燒造成的。自古以來不論男女老少,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是脆弱,就是容易哭,一心給自己找臺階下的周北鳴認為這簡直就是真理。光顧著低頭擦眼淚了,他都沒注意到沈林南又朝他走了過來。直到那雙白色的靴子踏入自己視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