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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保護嗓音的。楊正與他唇舌交戰,互相品著這股腥咸的味道,風離初時有些抗拒,后來放開了與楊正吻得不可開交。楊正輕聲在風離耳邊問了一句,風離臉紅著點了點頭。潤滑油登場,楊正也不知道這樣是否對風離有效果,至少有人是有效果的。楊正動作很溫柔,尤其在剛進入的時候。風離初次體驗,這是很神奇的感覺,好像每進入一寸,就被填滿一分,全部進入后就被全部填滿似的,有種無法描述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充實了空虛的心,引發連續效應,血液都集中在某處,又硬了。楊正查察到了,他也不敢用手去幫風離□□,擔心沒幾下又交待了。楊正趴在風離的背上起伏,風離體驗了從未有過的,持續時間長久的,循序漸進的,從低到高的忄生.愛經歷。風離的眼晴閃動光芒,像黑夜里耀眼的那抹星星。窗外隱約可聞小孩的歡鬧,過年的喜慶放鞭炮聲不絕于耳,窗內是倆人低沉的呼吸和喘氣;天空飄著雪花,人們在家迎接新春之喜,眾人歡呼著開始倒計時。屋內倆人交織著激昂的情緒,皮膚散發著誘人的潮紅。在時針指向零點之際,倆人沖向光影流轉的頂峰,然后是滿屋溫馨。這個世界不再是寂寞的獨自一人,至少,有個他與之融為一體。風離靠著楊正,吸了口煙,將煙遞給楊正,楊正也吸了一口,又將煙遞給風離,一只香煙,倆人互換著吸。窗外爆竹聲漸弱,天地間逐漸歸于寧靜。風離的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楊正吻著他說:“我愛你?!?/br>風離臉紅道:“我……我也喜歡你?!?/br>楊正說:“不一樣……喜歡和愛是不一樣的?!?/br>風離不太明白有哪些不一樣。楊正親著風離的耳垂說:“喜歡一株花會把它剪下來修枝后插花瓶里,獨占著欣賞。愛是為這株花檔住風雪和曝曬,只為它好好生長,經歷四季。這兩種感情是不一樣的,懂么?!?/br>倆人纏綿著又說了些情話。風離看著客廳滿地狼藉開始皺眉,好惡心的樣子,太亂了,全是粘膩得像口痰似的東西,他有點受不了。楊正擁著他笑:“現在嫌氣了,咱們一起嘗的時候怎么不嫌氣?!?/br>風離臉紅:“你別說了行么,剛才是剛才,能跟現在比么?!?/br>楊正拉住他,不讓他起身去收拾:“過了十二點就是正月初一,今天不能收拾屋子,也不能倒垃圾?!?/br>風離要跪了,他覺得整天都不收拾這攤子,簡直會崩潰的。楊正咬他耳朵:“你那間屋子還是干凈的,咱們騰個地兒就行了?!?/br>風離有些猶豫,不是吧,這樣也行。楊正又說:“等你那屋子也臟了就換到我屋子,再換書房,再換廚房,還有兩個衛生間也行?!?/br>風離臉紅得跟熟透了的水煮蝦似的,剛才有些粗魯,折騰狠了點兒,有些疼,哪像楊正這般放得開的。楊正教育他:“讓你逞強,有點疼吧,活該?!?/br>風離抓過沙發上的抱枕就砸他:“都怪你,都怪你太用力了?!?/br>楊正抱著他一陣哄:“怪我,怪我,你省點力氣行么?我計劃第一步,先讓這屋子每個角落都要留下咱倆的氣味?!?/br>風離一陣寒惡,剛才折騰這許久交待了三次,他有點體力不支。楊正調戲他:“我體力好著呢,你別怕?!?/br>風離白他一眼,怕個毛線啊。事實證明,風離的確有點怕了,為了楊正的第一步計劃,風離都爬不起來了,廚柜臺面,洗手間馬桶上,洗滌臺上,書桌上,床邊,椅子上,但凡能看到的地方,楊正都有興趣嘗試。風離哪里玩過這么多花樣,他這人有點軸,而且有點潔癖,做不可描述愛的時候只有一個選擇——床。除了床的任何地方在他看來,都是不潔凈的,都是不可以的,風離和女朋友做不可描述愛的時候只在床上,別地方都不做考慮。韓弄曾經要求風離玩車.震,風離反對,車上多臟啊,這么多人坐過,惡心。現在遇到楊正,風離連連求饒的份兒,老大,我給跪了還不行么,我錯了,您放過我行么。楊正說條件對等原則,我才交待了一回,現在又硬了怎么辦,你還得補我兩回。風離雙腿跟篩子似的不停的抖,我都彈盡糧絕了,再這么下去,我就精.盡人亡了,你就不能行行好。楊正抱著他,將他抵在大門上,就這么站著壓住他的腰使勁。風離哀嚎不已,后來被楊正抱上床的時候都昏昏欲睡的樣子,然后扒床上,動也動不了。這一覺睡了天昏地暗,直到被餓醒。風離跟老佛爺似的就這么坐在床上吃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他不想享受這種待遇好吧,他想去餐廳坐餐桌邊兒坐著好好吃飯的。楊正就這么端著碗坐在床上喂他吃粥,要么我端著,你乖乖吃;要么我喂,你乖乖吃,就這兩個選擇。風離只有讓楊正端著,自己乖乖吃。風離穿著浴袍坐在被窩里,敞開處的皮膚露出來,里邊兒全是刺眼紅的印記。楊正態度強硬,正月初一不準洗澡。風離簡直要抓狂了,全身都是這種味兒,不止全身,整個床都是這種味兒,還有,整個屋子都是這種味兒。楊正嘴角勾著笑,很滿意的樣子,他輕聲說:“我這個人有個怪癖,不太喜歡床,只要不在床上,什么地方都可以讓我更興奮,你以后要習慣這樣,只有睡覺的時候才在床上,做的時候在哪兒都行?!?/br>風離小心翼翼地問:“聽說有的醫生很變態,你更是變態中的變態。你,你都喜歡哪些地方,先告訴我行么,我好有個心理準備?!?/br>楊正笑道:“任何地方?!?/br>風離真想找把搶將楊正給崩了。風離懷疑的看著楊正:“你什么人啊,跟憋了很久八百年沒做過似的,要不要這么生.猛???我看書上寫的普通人也就五到二十分鐘,為什么你可把時間翻倍的做?你跟別人也做也這樣兇猛的么?”楊正笑道:“你以為我什么人都上?你以為我像你似的,跟發情的豬似的到處拱白菜?”風離覺得自己舌頭怎么不靈活了,怎么就說不過他了,怎么一夜之間天翻地覆的都改變了。楊正還不依不饒的:“你跟韓弄那事兒就翻頁了,還有你那些女朋友,以后都別來往了。若被我抓實了你還在到處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br>風離語氣不穩,好像之前的氣勢都找不到了似的:“你你,你這是要秋后算帳?我們說的互不干涉……”楊正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