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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都是讀書人,文明社交嘛,干嘛打來打去? ☆、昨日今朝 這件事說白了小打小鬧, 張愔愔不能太計較, 也不能不計較。秦游幫過她不少, 去年還幫她討了個公道。秦游讓虞嘉跟她道歉,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張愔愔不愿意逼人太甚。 那位虞嘉小姐估計最近不好過, 一直以來她雖然仰仗著秦游過活, 秦游也雖然對她不冷不熱, 但該給的一樣不少。 就只有一點, 虞嘉疑神疑鬼, 一向看不慣張愔愔。 一個不能自立不能自重的女人無法抓牢一個男人的時候,沒有能力解決根本性的問題,就只能從外界入手, 防這個防那個, 治標不治本。 法律體系尚有空隙可鉆。 更何況這個世界天大地大,漏洞百出,更是防不勝防。 …… 陳司諾到底還是去找了一回秦游, 瞞著張愔愔。有些事情他分析得比張愔愔還透徹,所以他不完全是沖著給張愔愔討要公道來的。 秦游看清來人時還頗為驚訝,這個人自從來到攸同, 幾乎就沒踏進過他辦公室一步,如今一見,簡直就跟稀客一樣驚奇。 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游扔下文件,讓朱秘書去煮杯咖啡過來。 陳司諾阻止道:“不麻煩了, 我來找老板說點事,說完就走,不耽誤時間?!?/br> 秦游抬手示意朱秘書出去,摸了支煙點上,看著沙發上的人說:“難得,找我什么事?”他一想又說:“過來給愔愔抱不平?” 陳司諾說:“虞小姐已經道了歉,那么她們兩個之間的糾葛就此打住,我要找你談的是我的人和你的人之間的恩怨問題?!?/br> 秦游哼了一聲淡笑,放松身體靠向椅背,說:“多大點事兒?女孩子之間的問題讓她們自己了斷,我們男人瞎攪和什么?你疼惜愔愔我理解,我也不是護短的人,該交代都交代了,再計較就傷感情了,是不是?” 陳司諾看著他,平靜道:“所以我說,來找你談的是我的人和你的人之間的問題?!?/br> 亦既是,我和你之間,和旁人無關。我跟你可沒什么感情,談不上傷不傷,再說即便是有,那點建立在讓我的人受委屈的基礎上才有的感情,不要也罷。 秦游領會他的言外之意,瞇了眼說道:“陳司諾,我看在趙副檢察長的份上,平時自然給你三分薄面,但這不是你得寸進尺的理由。 陳司諾多少摸清了秦游的脾氣,知道不能硬碰硬,忽然轉了話鋒,“愔愔一向敬重您這位師長,平時也總跟我念叨你對她如何如何好,所以在我心里對老板自然也能有一份敬意?!?/br> 秦游被奉承了一句,而且對方是用肅正的表情加之一種云淡風輕的語氣說了出來,就是這樣的表情和語氣恰恰讓人有一種由衷之感,他也聽得由衷舒服。 陳司諾說:“愔愔是您的學生,您的面子就是她的面子,她出糗也就是您出糗?!?/br> 秦游心道這話還算舒服,于是問:“那陳律師以為應該怎么辦?” 陳司諾就等這句話,“她的臉傷成那樣,我想幫她申請幾天假,讓她休息?!?/br> 秦游說:“就為這點事?也是應該的,女孩子嘛,臉皮比什么都重要,既然你親自對我開了這個口,我給你個面子,準備申請幾天?” 陳司諾說:“半個月?!?/br> 冷不丁的,秦游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就提高了音量:“多少天??” “……半個月?!?/br> “你還不是得寸進尺??” 半個小時后,陳司諾從秦游那兒出來,回自己的辦公室路上碰見張愔愔,她瞧了一眼他過來的方向,心底咯噔了一下。 等人走近了,她忙問:“你去找老板了?” 他嗯一聲。 “找他說什么了?” “給你申請了點福利?!?/br> 比起這個,張愔愔更關心的是:“你沒有找他吵架吧?” 陳司諾嘖一聲,“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么?” 這話雖然夸張了點,畢竟秦游是老板,彼此還是顧忌著臉面,但陳司諾這狗脾氣一上來就跟人玩命的主,誰知道他敲什么算盤? 張愔愔問:“什么福利?” 陳司諾一手撐住墻,哄小孩似的說:“給你請了幾天假?!?/br> 張愔愔心想這還可以,笑著問:“請了幾天?” 陳司諾道:“半個月?!?/br> 張愔愔:“……” 半晌過去,她問:“老板沒把你轟出來?” 陳司諾不以為意道:“哪能啊?!?/br> 張愔愔沒當回事,以為他是開玩笑,于是該干嘛干嘛。 晚上下班,她臉上的紅印子還沒完全消散,可見那潑婦下手多毒辣,陳司諾準備送她回家,她怕櫻姨見了又得一驚一乍,干脆不回去了。 陳司諾巴不得,方向盤一打,改了道。 路上在藥店買了冰袋回去。 睡前,陳司諾靠著床頭不知盤算些什么,一副神游太虛的表情。張愔愔見臉上還有點腫,頓時就有些惆悵,她拆了冰袋冷敷,一邊拿了面鏡子時不時看效果。 陳司諾想完了時回身,看她坐在床尾對著鏡子嘆氣,抬腳戳她,“過來?!?/br> 張愔愔一心撲在鏡子里那張臉上面,沒空理他,心不在焉地問:“干什么?” 他催促:“讓你過來?!?/br> 她還是不動,“你有事就說?!?/br> 陳司諾說:“我給你敷?!?/br> 張愔愔這一刻不解風情,回道:“你的手又不是開過光,讓你一敷就能好了?” 陳司諾微微動氣,起身將她拽過來抱住,張愔愔被嚇一跳,不滿地“哎呀”一聲,倒在他懷里。她越不高興他就越要招她,把人惹急了就樂顛顛地哄。 張愔愔見他剝她衣服,說:“你不是腰疼么?” 他頗風流地說:“哪怕是腰折了,也得折你身上?!?/br> 她耳邊的珍珠讓他特別有感覺,昏暈的燈下顫顫蕩蕩,悠悠忽忽,勾住她的耳垂打在她頰邊,引得他俯身去親吻。 事后他覆在她身上,臉貼著她的耳邊呼吸。 張愔愔不由喘了口氣,扭頭對著空氣如泣如訴:“好熱……” 他抬起頭,見她臉頰消腫了,欣慰道:“看來是打通任督二脈了?!闭f完又親。 張愔愔覺得他今晚不太對勁,平時他可不這么膩歪這么流連忘返,完事以后最多親兩口表示意猶未盡,這回事后溫存的時間超時不少。 她恍惚間想起一事,問:“去年團建那晚,為什么我洗完澡出來你就走了?” 陳司諾顯然忘了這事,他回憶了一下,說:“那次……我說抱你去洗澡,你一副避嫌的態度,我以為你不樂意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