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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連你也要來氣死你親爹不成?!” “親爹,我瞧您是腦子糊涂了!”許清如絲毫不懼許有德怒火,冷靜道,“不就是州府的鋪子這點小事?您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卻只知道回家里來發脾氣?!?/br> 許有德被自個兒閨女以那淡定的語氣罵的愣了愣,隨后痛心疾首的指著自個兒閨女,“你個傻丫頭呦!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敗家貨?我許家這是做了什么孽,叫老天爺親自出手整治不成?一大家子人都死絕了,留下我這個獨苗生的閨女還這么讓人不省心!” 許清如:“……別要死要活的,沒那么嚴重?!?/br> 許有德:“你個……” 許清如:“你不省心的親閨女我或許有法子挽救?!?/br> 許有德:“……” “啥?”許有德揉揉耳朵。 他懷疑自個兒耳背,不然怎么聽這丫頭說起胡話來了? 她能有什么法子?這丫頭不給他添亂他就給祖宗燒高香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6 21:23:29~2020-04-27 21:13: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半城煙火半城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7章 在來書房之前,許清如已經從辛mama那里聽說了事情。 無非就是州府鋪子出了事,劉婆子家的當家的劉海被官差抓緊了大牢。 這事兒其實說來也很好解決,只是像許有德這樣從商多年早已習慣圓滑處世的商人,恐怕遇到這種事兒會很容易被人蒙住雙眼。 許清如道:“爹您若清醒就該知道,鋪子被封掌柜被抓不過是州府有些商人與官差勾結對付咱們?!?/br> 許有德沒好氣回答:“爹自然知道!” 就是因為這樣才叫他全然沒了法子! 許清如又道:“官差與商戶勾結可是重罪,況且他們還膽大妄為的抓了無辜百姓,我才這事兒一定是那兩伙人私下做的,必然不敢搬到明面上來,那些人有膽子欺負的也就只有咱們這樣沒什么背景的外來商人?!?/br> 許有德氣呼呼的拍桌子,用了老大勁兒許清如看著都忍不住替他手疼,“可不是!那些個小人最會做這些骯臟事!我倒是不知道官府那條明文規定不許人去州府開鋪子的?!?/br> 許清如勾唇笑道:“所以啊我說爹你犯糊涂你還不信?!?/br> 許有德:“我犯得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這樣做恐怕不妥吧?!?/br> 他這會兒已是回過神來,明白了自家閨女的意思,但這法子太大膽了些,這么做不是得罪人么,若真這樣恐怕將來想在州府商道立足怕是難了。 那些個商人別看平時有競爭,但面對利益時卻是團結的很,一致對外的排斥外商。這與湯水縣也是差不多的,天下商人一般黑,若有臨縣的來他們縣城開鋪子,自然也會被排擠的開不下去。 許清如卻抿了口茶,徐徐解釋道:“您若不反抗便只能放棄州府那塊兒rou,但若把事情鬧大,把這些齷齪事明明白白的搬到上頭官員面前去,不信他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看不見,就算當官的真不屑理會咱這小商賈,那些商人聞到了風聲也不敢再繼續放肆,他們若干繼續如此便是不把朝廷官員放在眼里?!?/br> “爹,咱們不過是個小商販,咱們沒名沒姓的不過就是在州府開一間小小的鋪面,與州府那些大戶而言其實無傷大雅,人家沒空真去花太多功夫對付咱們,而與咱們而已只要能撕開州府一點點口子,往后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想來應該是有機會在州府立足的?!?/br> 經過女兒一番話,許有德陷入沉思,思索一番后覺得這個法子確實可行,便又開始籌謀策劃起來。這最關鍵的一點便是如何能見到當官兒的。 這一番下來,半天時間已經過去,許有德再回神時已是饑腸轆轆,書房中已經沒有許清如和劉婆子的身影,透過窗戶也能看見天色微微暗了下來。 他起身吩咐人上晚飯,等下人把晚飯擺上桌,坐在桌前的許有德看著那油冒冒的豬肘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嚇得下人差點丟了手里的推盤,心里浮起一個可怕的念頭——老爺這時氣瘋了不成,若不然還是趕緊稟報小姐請了郎中來給老爺瞧瞧? 這時,許有德已是一拍桌子,大聲道:“好!讓人明日給寺廟里送些香火錢!我閨女終于開竅了!” 他就說,他許有德精明了一輩子,他的閨女怎么可能是個笨的?果然之前就是年紀小不開竅,如今剛成了親便開竅了,學聰明了。 ……唔,或許還有他請回家的那座‘文曲星’的功勞! 嗨!總之都是他們許家人,他只管高興就是,計較那么多是做什么! 隨后又是‘哈哈’笑了起來,卻不知自個兒駭的下人慌慌張張的去找了大小姐去。 再說許清如從許有德書房出來后,回到新房便看到趙京鈺正捧著她研究出來的新賬本看,見她來了便指著自個兒對面的椅子道:“這賬本有些細節處我改了改,夫人可愿聽我說說?” 許清如微詫挑眉:“你已經無聊到連這種事情也感興趣了么?” 士農工商,商道是為最下等,現如今只要稍有些前途的武將或清高些的讀書人,哪有愿意將商人放在眼里的,更不要說與商人為伍了。 而像趙京鈺這般主動拿起商賈賬冊的,不懼統籌味兒計算銀兩倒是很少。 當然這不代表讀書人就不愛銀子,但他們推崇清高,不管內心多愛金錢表面上也必須表現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模樣,不然……是要被其他讀書人嘲笑的。 趙京鈺倒是全然不以為恥,反而他覺得許清如這賬本做的很有些意思,若是有機會推出去,極大可能會風靡起來。 他又將一些地方做了簡單的修整,與許清如仔細一說,兩人一拍即合,當即埋頭認真策劃起賬本來。 第二天一大早,許有德請了大夫來給許清如診脈,大夫把了脈后對上許老爺期許的目光,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懷?!?/br> 周大夫真是覺得一言難盡,大清早早飯吃了一半被許家的下人請來,本以為是誰的了急癥,當即放下筷子匆匆跟著下人趕來,卻沒想到僅僅是為了給許家小姐診喜脈。 診喜脈就診喜脈吧,周大夫問許小姐癥狀時,許小姐似乎心情極度不虞,全程冷臉不理,還是身邊婆子說給他聽的。 自然不可能懷孕! 許清如黑著臉聽大夫說出意料之中的答案,從來沒有哪一個叫她覺得對自個兒這便宜爹這般無語過。 見許有德聽到周大夫的話后,露出一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