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只好硬著頭皮給他媽打電話。電話接通以后涂曉森說自己離家出走了,涂曉森他媽那邊熱鬧非凡的音樂終于停了下來。涂曉森提的要求很簡單,給他打錢。他媽在電話那邊跟他討價還價,說是打錢可以,只有回去的路費,勒令兩個人趕緊回來。張馳在旁邊聽著,覺得一事無成的回去豈不是白折騰這一趟,攛掇涂曉森跟他媽提條件。涂曉森就說要回去也可以,他們回去以后不能再針對張馳了。涂曉森他mama退了一大步,承諾說只要他們回去,以后絕對不干涉他們,還能托關系給張馳安排一份工作。涂曉森心想這也不錯,目的達成,他和張馳沒有外界的威脅了,收到錢以后就喜滋滋踏上了回家的路。4涂曉森的mama倒也沒有食言,果真給張馳安排了一份工作。然后給涂曉森安排了轉學。張馳沒有學歷,沒得體面的工作給他挑,涂曉森的mama找到自己的牌友,把張馳安插進了牌友家的公司。張馳干了半個月,從按升降桿的門衛換到保衛處的監控員,他覺得自己在虛度光陰。張馳是認為自己能成就一番大事業的,而現在之所以每天無所事事,是因為大家都不懂他,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天使投資人。而不是一個把自己安排成保安的男朋友和他的家人。張馳辭職當天就和涂曉森說了分手。涂曉森剛剛被轉到新學校,高中轉學困難,就算他爹媽有金山銀山,一時半會兒也辦不好手續,只給他搞了個借讀。他爹從國外回來,親自把涂曉森送到新學校,呵斥他說之前蓋得一棟樓就當打水漂了,以后涂曉森要再敢不學好,就打斷他的腿。新學校在隔壁市的郊區,全封閉式的學校,涂曉森連手機都沒有,每周末能拿到一次手機,涂曉森這點兒時間全用來跟張馳聯系了。所以接到張馳的分手通知的時候,涂曉森遭遇晴天霹靂,課也不上了,拼了命給張馳打電話。張馳一開始是不接,后來直接把他拉黑了。涂曉森覺得委屈。他不知道張馳為什么跟他說分手。他覺得這樣挺好,張馳有工作,他在上學,兩個人每天見見面膩歪膩歪,他爸媽也妥協了,按道理說張馳沒理由要跟他分開。除非張馳有別人了。涂曉森對這個想法深信不疑,畢竟他見過張馳跟頭像非常漂亮的姑娘微信聊天。大白天的,涂曉森翻墻出了學校坐車回了家,去超市買了一箱啤酒,喝了六瓶就醉了,坐在公園石板凳上嗷嗷大哭。哭著哭著他想起來這個公園是他第一次遇見張馳的時候倆人一起來的,涂曉森覺得緬懷他失去的愛情還得去初見的地方,不辭辛苦地回了家拎了旺旺出門往寵物市場走。雖然涂曉森醉的一塌糊涂,還哭的鼻涕橫流,可這并不影響旺旺一路拉著他回到寵物市場。張馳又來當托兒了,涂曉森親眼見著他跟另一個買貓的姑娘說:“姑娘,回去好好對待春喜,春喜可是我看著長大的?!?/br>旺旺見著張馳,非常親切,一路奔到張馳腳邊,親昵地蹭著張馳的腿。張馳低頭看了眼旺旺,又抬頭看了眼哭到眼睛紅腫的涂曉森,“嘖”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紙巾,說:“行了,擦擦吧?!?/br>涂曉森被張馳的冷漠和絕情驚呆了,木訥地接過紙巾,擤了兩次響亮的鼻涕,張馳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轉開了臉。涂曉森不想死纏爛打,但架不住張馳實在耐得住性子,根本不問涂曉森為什么過來。涂曉森沒辦法,只能問:“你為什么突然跟我分手?”張馳把涂曉森帶到寵物市場外邊兒的長椅上,點了根煙,說:“沒為什么,你爸媽瞧不上我,我也瞧不上他們,再說了咱倆處了半年,我也膩了,就這么算了吧??!”涂曉森還沒表示傷心欲絕,張馳就又給了他致命一擊:“再說了,我本來也不是喜歡男人的,你自己追著我跑,跟你玩玩也就算了,咱倆也長久不了,還不如趁早斷了?!?/br>涂曉森完全呆滯了,他木訥地來,又木訥地走,竟然真的忍住了不再作妖,也不再叨擾張馳。他不找張馳,不代表張馳不找他。涂曉森原本都已經安安分分地過了半年,正經升到高二了,也跟著教練繼續練他的體育,算是小有成績,結果張馳自己找上了涂曉森。涂曉森長得不賴,練體育的身材又好,家世也算得上優越,到了新學校愛慕他的女孩子還是不算少。要么說人就是得不到的永遠你在sao動呢,涂曉森對這些女孩兒一概瞧不上眼,時不時就會想起張馳跟他分開的時候說過的話。越得不到,越耿耿于懷。所以當張馳找到他的學校的時候,涂曉森有一種報復式的快感,他把張馳在學校門口晾了三天,天天都有同學找到他說門口有個男生在找他。涂曉森偷偷去學校門口看過,張馳非常執著,任憑風吹雨打也堅決坐在學校門口的小石墩上,涂曉森把人晾了三天,覺得氣出的差不多,終于慢悠悠地見了張馳。張馳有點憔悴,見到涂曉森倒是非常激動,涂曉森出于禮貌,帶著張馳去學校后街的飯店點了菜請他吃飯。涂曉森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覺,他對張馳是有感情的,如果說當初的一見鐘情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淡,那張馳突如其來的分手就像是蓋章一樣,把張馳這個人牢牢地蓋進了涂曉森的心里。涂曉森放不下歸放不下,尊嚴和臉面還是有的,一頓飯只吃不說話,硬生生捱到張馳先開口。“曉森,挺久沒見了,一見面就說這話挺不合適的,但我還是想問問,你手頭寬不寬裕,能不能借我點錢?”5涂曉森再次被張馳驚呆了。張馳見涂曉森沒反應,解釋說自己這半年開始做生意,現在規模還不錯,只是最近想進一批新貨,周轉不過來,想問涂曉森借點錢。涂曉森問張馳在做什么生意。張馳說是自己在倒玉。倒玉這活兒,沒有小打小鬧的可能,隨便驗個玉開個石都是一場豪賭,就算張馳是正經地做玉器行的生意,那也不是一筆小投資。涂曉森的理智讓他當即就撂了筷子:“張馳,錢我沒有,你也知道,我的錢都拿去給你開店了。如果你來只是找我要錢的,那你走吧,我回去上課了?!?/br>“哎哎哎,曉森,你別走?!睆堮Y慌忙伸手拉住了涂曉森“我也不全是為了問你借錢才來的,否則我朋友也不少,至于在你學校門口喝三天的風嗎?我來主要是想問問你,想不想我?”涂曉森有點火了,他長這么大從沒見過張馳這樣把人當猴耍的。張馳這人倒也擅長察言觀色,能屈能伸,舔著臉湊到涂曉森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