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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很快就變得濡濕起來,當林生將嘴挪開的時候,男人的性器已慢慢有了反應。“傅先生,我們是繼續,還是?”林生跪在地上,態度良好地詢問道。傅形役似乎并不準備與招來的男妓多說什么,只是掀開羊毛毯,拉開褲鏈。林生聽話地將嘴湊了過去,將耷拉在褲往的性器一口含了進去,他用舌頭輕輕舔著并不算太硬的性器頂端,爾后一點點用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男人的東西。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早就急得想把guntang的性器插入男妓的喉嚨,然后用力聳動腰部,但傅形役顯然極有耐心,甚至比林生還有耐心,他緩緩翻過一頁書紙,林生終于將男人的性器連根完全含入。突然間,林生敢到頭皮一緊,腦后的頭發被緊緊拽住,林生被迫松口,他看著傅形役瘦削的臉龐和冰涼的眼睛,忽然笑了笑,“您不喜歡koujiao?”傅形役瞇著眼,只說了三個字:“脫衣服?!?/br>脫衣服的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做。“我來之前沒有做擴張,可能會慢一點,你能等么?”林生誠懇地問道。男人不置可否。林生笑了笑,脫下褲子,跪在了柔軟的長毛地毯上,他用手肘撐住上半身的重量,盡量讓自己保持舒服的姿勢,他將兩根手指放入口中舔濕,然后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后xue,對于林生來說,自我擴張也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他微微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不發出呻吟,但是或許是自己太了解自己,手指只是慢慢在柔軟的腸道內抽插了幾下,就令人舒服得忍不住想要喊出來,雖然竭力克制咬住了嘴唇,但鼻腔里還是發出了yin蕩的聲音。傅形役終于從藤椅上站了起來,他慢條斯里地折好毛毯,將書重新放回書架,然后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審視著林生。林生只看見對方修長的手指指向了封閉式陽臺的落地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拽著胳膊壓到了落地窗邊。腦袋砰地一下撞上了玻璃,林生忽然清醒起來,窗外的雪已經停了,氣溫卻依舊在零度以下,窗外是一片荒蕪的景象,唯有幾只灰羽的野鴨在池塘邊跺著步子,雖然沒有人,但這種幾乎如同野戰的感覺還是很刺激。乳尖被迫貼著冰涼的玻璃,林生仰著頭,艱難地保持著半跪的姿勢,男人的陽具隨之一寸寸插了進來,林生屏住氣息,直到整根粗大的東西完全沒入,他才終于呼出一口氣。但是還沒等林生把氣出完,傅形役迅速抽離陽具,又再次狠狠插了進來,林生被重重推在玻璃窗上,狠狠侵犯,后xue被粗大的陽具一下又一下貫穿,林生腦子里唯一的念頭是,這個混蛋簡直比正常人還正常。但傅形役何止是正常,他簡直是精力充沛,被壓在落地窗前干了許久,傅形役又把林生壓到了長絨地毯上,在翻轉的瞬間,林生清晰地看到傅形役的陽具狠狠插入了自己的后xue,后又飛快拔出,而兩人連接的地方早已濕成一片,林生覺得明明是自己先去勾引傅形役,但眼前的景象實在太過yin靡,他忍不住用胳膊遮住了眼睛。緊咬著下唇,雙腿被壓到極致,林生不得不勾住傅形役的腰讓自己稍微舒服一些,男人的腰看上去纖細,但實際上異常精壯,林生挪開了一點胳膊,在縫隙中偷偷看著傅形役的臉,瘦削的臉龐,眼睛有一點綠,雖然在一言不發地狠命zuoai,卻又冷靜到了極點。只是看著那張臉,林生覺得自己就要興奮地射出來,趁著傅形役抽出陽具的瞬間,林生猛地發力,將傅形役一把推到地上,反客為主地欺身上去,坐到了對方身上,用股溝感受著男人灼熱的陽具,一點一點地上下摩擦。兩個人誰也不曾說一句話,好像是在角力一般。就在林生忍得眼角發紅幾乎要忍不下去的時候,他感到發梢一疼,傅形役的手指插入了他的發間,林生也對準了男人的陽具,用力坐了下去,他跪趴在傅形役身上,聳動著腰肢,與傅形役交換一個毫不留情地,撕咬一般的吻。疼痛令人興奮,尤其是后xue充實到幾乎要撕裂般的疼痛,“媽的……你就不能輕點嗎!”林生終于忍不住呻吟道,他一口咬上傅形役的喉結,用力吮吸。但回報給林生的是更為猛烈地頂入,林生呼吸一滯,腳尖都舒服得忍不住緊繃起來,白色的jingye不受控制地射出體外,然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被人插射并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丟人的是,被人插射后居然還爽得暈了過去。林生醒來的時候,依舊還躺在那間能看到池塘的屋子里,正值黃昏時分,天空又紅又暗,仿佛是壓抑了許久的陳年舊夢,令人覺得膽戰心驚。傅形役依舊坐在藤椅里,看著一本仿佛永遠也看不完的書。“你就準備這樣過完你最后的一個月?”林生坐了起來,他扯了扯身上蓋著的駝色羊毛毯,那是原本傅形役膝蓋上的那一條。這是個很殘忍的問題,傅形役卻并沒有顯示出絲毫的不愉快,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后翻過一頁書。“招一個男妓上門,然后cao到死,的確也不錯?!绷稚@樣說,光著身子爬到自己的褲子邊上,他也不管傅形役是何反應,自顧自說道,“很多人臨死之前,都想完成未盡的心愿,有些人想環游世界,有些人想吃遍天下,你居然想找個人cao到死,你究竟壓抑了多久?”沒等他說完,就被冰涼的視線盯住。林生繼續說道,“像你這樣表面上衣冠楚楚的人,實際上比任何人都渴望齷齪的東西,平時裝的很好,只有到了臨死的時候才知道裝逼就是狗屁玩意,是不是?”吐出了一大堆廢話,林生吸了口氣,空氣忽然變得又濕又重,他看到傅形役微藍的眼睛暗了一暗。“所以,我也不準備玩得這么簡單?!备敌我壅f。2林生很清楚地知道,傅形役并不在開玩笑,但等他真正被男人帶到那家用法文命名的高檔餐廳里的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被干狠了以后逞口舌之快是多么不明智的選擇。面前擺著紅燴蝸牛,桌上極有情調地點著白燭,傅形役穿了一件正式的煙灰西裝,面料略帶一點銀,搭著那條深藍的格紋領帶,襯得他那雙灰綠色的眼睛既純凈又禁欲。但林生十分肯定地認為,自己一小時前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個字是錯的。因為一枚鴿蛋大小的黑色跳蛋,正在他身體里孜孜不倦地震動。林生的屁股難受極了,只好不斷調整著姿勢,但因為在高檔餐廳,周圍盡是些西裝革履的紳士和穿著吊帶禮服美人,又令人不由自主地必須保持端莊坐姿。“那個服務生的屁股很棒?!绷稚境圆幌氯魏螙|西,只好繼續招惹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