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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隨即退了半步,同時膝蓋狠狠上頂,膝蓋完美地撞擊在那個中年人肋骨下部與胃交接處,最后,林辰松開手,眼睜睜看著那個中年人捂著腹部,跪倒在地并且緩緩撲倒下來。雖然林辰的動作在刑從連視線里分解開來,事實上,林辰那套連貫的膝擊動作也不過在一秒之內就已經完成。正因為林辰的動作又快又狠,所以中年人的慘叫并沒有馬上傳出,因為有經驗人士都很清楚,狠狠頂上胃部的膝擊,會令人有痛到根本無法馬上叫出聲來。那一刻,刑從連頭一回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他緩緩地,將視線從地上撲街的中年男人身上,移向了他的顧問先生。可林辰卻一副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他平靜地轉過身,再次擰開水龍頭,按了一些洗手液,繼續洗手,如果不是林辰按洗手液的動作有些粗暴,刑從連覺得自己真是完全看不出林辰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任何心理反應。水流沖刷過林辰手上淡紫色的洗手液,沖刷過林辰細長白皙的指尖,然后從順著他略顯剔透的甲瓣流淌而下。刑從連咽了口口水。揍完人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洗手,真是有點可怕啊。直到林辰洗完手,再次關上水龍頭,地上那位很不幸的中年男人才終于開始發出慘叫,刑從連很干脆過去,一把將人劈暈。叫聲終于復又停下。刑從連在林辰身邊站定,不知該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自己這位剛被男性調戲的友人。“沒事吧?”他終于搜腸刮肚,找了個能表示關切又不會顯得太過分的問候。然而聽他這么說,林辰卻向他挑挑眉,仿佛在說:我怎么會有事,你說什么傻話呢。……不管在什么地方,打人了當然要快點離開,雖然他們是警察,但畢竟現在現在暗訪中,不能將事情鬧得太大。因為無法再補上兩拳,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刑從連覺得有些遺憾。出門后,林辰掏出手機,順勢撥下了他們剛才得到的那串電話號碼。說來也又是很巧,并且也真是巧得過分了,在電話接通的剎那,非常惡俗的電子舞曲聲從他們剛才離開的男士洗手間門內傳出。饒是林辰,也停下腳步,并用一種不知所措的目光看著他。“你說,我打電話的時候,也同時有人打電話給那個傻逼的可能性有多大?”林辰回望著洗手間大門,這么問道。天知道,連林辰都會罵人傻逼了,希望真的不要搞出人命才好。“很小?!毙虖倪B說。林辰撇撇嘴,轉身,重新走回了剛才的洗手間里。或許,沒有什么事能比你雖然迫不得已想放人一馬但是命運的安排卻讓你不得不繼續完成你未完成的使命來得更加爽快。刑從連走到洗手臺前。林辰已經再次打開水龍頭,然后他掬起一捧水,往地上那人頭上灑下。地上的中年胖子被涼水一激,瞬間清醒過來。那位名叫盧旭,并且像幾麻袋鉛塊一樣沉中年男人似乎還對方才發生的事情還有些不明所以,所以他弓起身,扶著洗手臺準備站起。在盧旭抬頭的剎那,刑從連很明顯從他眼神中看到了驚恐神色,而這種驚恐神色,在林辰折返回去順手落上洗手間門鎖時達到了頂峰。“你們是誰,想干什么!”盧旭驚恐地喊道。林辰沒有回答。刑從連順手拽住盧旭的后頸,將人拖入最近的一間廁所隔間里。雖然他承認自己下手可能有些重,但也不至于太過兇神惡煞,可眼前的中年胖子卻直接從馬桶蓋上撲通滑坐到地上:“兩位,真的抱歉抱歉,剛才是我喝多了,我腦子壞了啊,對不起啊?!?/br>盧旭變臉如翻書,快到極點,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求饒,然后他順手開始抽自己的耳光。這是典型的滾刀rou求饒做派,一旦察覺自己惹上了惹不起的人,就開始瘋狂求饒,毫無人格尊嚴可言。刑從連看了林辰一眼,見林辰只是冷冷靠在隔間對面的墻面上,雙手環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個意思是,該怎么著怎么著,不歸我管。刑從連總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像替老板收賬的馬仔,他蹲下身,繼續拽住眼前中年人后頸,無奈道:“我又不會打死你,別這么緊張?!?/br>他此言一出,盧旭哭得更加凄慘,震得他耳膜聲疼。“大哥,你再哭我真得要打你了啊?!?/br>刑從連話音剛落,盧旭便止住哭音,這種老油條還真是很難對付。刑從連指了指坐便器,然后對盧旭說:“把蓋子掀開?!?/br>肥胖地中年人擦了擦鼻涕眼淚,小心翼翼轉過身,跪在地上,把馬桶蓋掀開。然后,令人意向不到的是,盧旭竟然把頭伸進馬桶里。刑從連看得目瞪口呆,這里的人一個兩個都是什么毛病啊。就在這時,林辰的聲音終于響起。刑從連聽他的顧問先生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緩緩道:“想什么,我并沒有讓你喝馬桶水,好好回答我幾個問題?!?/br>聽見林辰的聲音響起,盧旭猛地想把腦袋從馬桶里拔出來,可因為剛才把他實在把自己塞得太緊,拔出時還狠狠磕了一下后腦。他吃痛得嗷了一聲,然后迅速閉嘴,并且極度乖順地坐上馬桶,看上去,林辰剛才的教育讓他漲了很多記性。刑從連退到林辰身后,很明顯啊,現在林先生說的話比他更管用些。林辰依舊抱臂而立,微微抿唇,看上去有些冷若冰霜。“你認識許染嗎?”林辰很直接地問道。盧旭猛一抬頭。那瞬間,盧旭眼眸中閃現過一絲非常狠厲的眼神,刑從連從其中看到了殘酷、冷漠并且沒有一絲同情之意,他相信,林辰也一定看到了同樣的東西。但林辰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又上前一步,說:“我問,你答,非常簡單,我不希望同樣的問題,我還要說第二遍?!?/br>盧旭再次變回了膽小如鼠的模樣,他說:“我……我認識許染?!?/br>“你和她是什么關系?”“兩位,你們究竟是誰???”盧旭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并沒有給你問問題的權力啊?!绷殖嚼淅涞?,“在三周前的星期天晚上,許染是否來過皇家一號會所?”盧旭眼珠轉了兩圈,像是猜到什么,他的雙手抱拳,表現得非?;炭郑骸皟晌痪傧壬?,這真的不關我事啊這!”“組織賣yin判多少年?”刑從連聽林辰這么問他。“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無期徒刑?!彼?。林辰聞言,轉頭問馬桶上的中年人:“聽到沒有,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