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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這里正是關鍵的關鍵,實在恰到好處。煉氣境界的修士,境界歸于神魂,法力歸于rou身,兩者之間有著不可彌補的微妙隔閡。化神境界的修士,初階境界法力都歸于神魂,神魂比之煉氣境界強大不知多少,但是rou身卻仍然偏于弱小。中階境界卻再也不分神魂與rou身,不是兩者相融,而是就法力境界的修為而言,神魂和rou身再也沒有絲毫的隔閡。墨恒此時混沌氣息一出,一年多的積攢剎那耗盡,隨后法力氣勢完美無漏,竟是一下子青云直上,直達化神中階!讓虎玄青這位浩然仙門的嫡傳大弟子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虎玄青卻不知,這不是墨恒一步登天,僅僅只是恢復了前世修為。只不過,前世墨恒沒有須彌寶鏡這件先天靈寶,現在卻有了先天靈寶,根基比前世更為穩固,法力修為也比前世更為強橫。山谷中靈氣被墨恒此時盡數展露的修為氣魄壓得低沉,鳥獸噤聲,花草不動。“化神中階,我墨恒再現前世修為,更比前世強大十倍?!?/br>墨恒驀地睜開眼睛,眸中平靜至極,仿佛剎那間隔著極遠的空間看到墨府的所在。那里有他母親的凄苦和墳墓,有墨云書的浪蕩和逍遙,也有梁弓宜的野心和負義。“阿墨,你當真晉升化神中階了,再有寶鏡護身,只怕連我也奈何你不得?!?/br>虎玄青見墨恒成功晉升中階之后又收功睜眼,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欣喜地輕聲呼喚,右手收起炎決劍法寶,雙臂輕松地抱胸起來,笑望墨恒仍然濕答答的身體,竭力讓自己看起來坦蕩一些。墨恒一怔回神,轉頭看他,眼底那詭異死寂的平靜消失,浮現出靜澈而陽光的波動,剎那間如獲新生般釋然,驀地飛身而起,大袖一擺,撲向虎玄青,朗聲一笑,放縱地高聲呼道:“‘叔父’大人,親生的讓含著?!?/br>8383、第八十三章...“叔父?”墨恒本是笑呼,虎玄青卻聽得一怔,剎那間笑容凝滯在臉上,心底蕩起意外的震動。再聽墨恒笑謔地說“親生的讓含著”這句好似隔了一生的、久違的可笑童言,虎玄青竟是突然像是被擊中心底最脆弱的地方,驀地雙眼一熱,居然險些因此而落下淚來。虎玄青自己也沒想到,自己也算剛硬心腸,竟會對這個以前并未在意的稱呼這么敏感,竟會被那句深藏心底的童言如此輕易地觸動。仿佛此時此刻,他才真正直面那份終其一生的深情,真正重拾那份險些錯失的摯愛。來不及多想,虎玄青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抱住疾飛撲來的墨恒,一時心情激涌,望著墨恒那瞬間近在咫尺的熟悉而俊朗的笑顏,喉中瞬間有些啞澀,低沉地喃喃道:“阿墨,我在這里?!?/br>當年幻境中,阿墨年幼,與伙伴玩耍時,得知那些幼童睡覺時都是含著母乳,阿墨無父無母,只有叔父駱青,便哭著要含駱青之乳。駱青將阿墨養大,寵他還來不及,又怎么舍得讓那么小的人兒傷心?見阿墨固執,駱青唯有順從阿墨的意愿,但駱青精壯男兒之身,雖然身形精悍,胸肌也是寬厚,但rutou卻只有豆粒大小,哪有什么可含?阿墨含不住,自然是咬了。卻沒想到從此含出一份孽情,也咬斷了那短暫的一生,終究陰陽兩隔。虎玄青腦中剎那間思緒紛飛,他雖然剛強堅毅,坦蕩率直,以前從未有過什么弱點,現在卻多了一個——阿墨和墨恒同為一人,正是虎玄青心底最深處,那個最柔軟和脆弱的地方住著的人。墨恒此時笑謔戲言,就如同心底那人突然用力踢了他一腳,如此致命,怎能讓他不受震動?說來話長,此時墨恒只是笑呼之時,極快地撞到虎玄青身上,將虎玄青撞得倒退兩步,正要放縱地狠狠撕開虎玄青的衣裳,發泄先前苦苦忍耐的情和欲,卻發現虎玄青居然被他這么一句話就笑得心情激蕩而失神,不由一愣。轉念間設身處地的一想,墨恒突然明白虎玄青的感受,心底不禁自責:“我在幻境中早早地去了,偏偏他又是專情至極的本性,當真不知他孤苦二十多年是怎么熬過去的。我本來還記著此事,今天徹底放開羈絆,修為重歸化神中階,一時欣喜,竟然忘了這個禁忌。以后可萬萬不能再輕易開這種玩笑,這與將本已愈合的舊傷疤重新撕開再撒上鹽巴有什么區別?”墨恒心里想著,自責之余不愿虎玄青再度體會那種悲情,便一手狠狠抱住虎玄青寬厚的脊背,一手直接伸進虎玄青的衣襟,同時在虎玄青耳邊咬了一下,雙眼锃亮地笑道:“呵,早說想聽我如此尊稱,我不早就喊了?怎么,被感動了不是?”虎玄青這才回神,見墨恒已經把手伸進他的衣裳,正隨性地摸捏著他的胸肌,他不由一笑,再無先前那種復雜的羞赧,不僅沒有別扭尷尬,反而極度熟悉和自然,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好像早已老夫老妻多年了的感覺。——做什么事情都不必顧忌和害羞,情感的溫暖中潛藏著一生的炙熱。進入這處山谷時,虎玄青對必將到來的親熱本還有些赧意,以前雖然早就知道幻境與現實都是他們的本性和自身,可他們現實中還從未有過親密接觸。如今卻因為墨恒無心的一句笑謔而徹底消融了最后的一絲微妙扭捏。赧意扭捏盡去,虎玄青坦然爽朗的性子便顯露出來,直截了當,沒有優柔寡斷。他低聲說道:“……也沒什么,只是突然被你這么稱呼,竟像是回到從前一樣,那時我們兩廂廝守,每一個細節都是我最難忘的地方。所以有些感懷?!?/br>虎玄青說的“從前”是指幻境,對于他們本性真如的親身經歷,自然可以說是“從前”。虎玄青任由墨恒伸手在他衣裳里亂摸,他的眼底清明下來,堅毅的嘴角帶著硬朗卻溫情的微笑,反手輕輕抱住墨恒,想起墨恒在幻境中幼年干過的一些事情,不禁溫柔得深沉。又低聲說道,“你當時那么小不點,單純之余也狡猾無比,整天想要摸我,一見周圍沒人,就嘰里咕嚕地撞到我懷里扯我衣裳,到了晚上更是如此,現在想來,恐怕你哭著說要含我乳首,只怕還是借口,我卻真的信了你,嘿……”虎玄青說著,自顧自低笑起來,抱著墨恒的雙手在墨恒挺拔的脊背上輕撫,渾厚的聲音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