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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阿墨抓住胳膊。阿墨深沉凝眸,只見駱青健壯的雙腿間,那根硬漲的命根顫了幾顫,端口的透明液體滴到平坦的腹肌上。阿墨忍受不住,再次直起身,把自己衣衫利落地脫盡,上床,將早有準備的繩索取出來,這繩索是特制,專為今天。拿起繩索時,罪惡的感覺讓他雙手發抖。“叔,我一直把守精關,從未泄過,這是第一次,不想隨隨便便用手打發出去。而且,今生如果沒有叔父攜手相伴,我寧可孤老此生,自絕于世。我知道,叔的意思也是許了我的,那這種事,到最后,不是叔壓了我,就是我壓了叔,總要有個人在下面?!?/br>阿墨將繩索理出頭緒,抓住駱青肌rou結實的臂膀,感覺出那臂膀有些僵硬,便知道駱青有些清醒,畢竟駱青有深厚的內功打底,即便不專門逼出酒來,也不至于醉得完全沒有神智,先前多半都是酒意下順勢而為的昏沉縱容。阿墨沉眸,松開駱青的胳膊,轉而抓緊駱青的胯-間硬物,在那飽滿的端頭鈴口邊緣摩挲。駱青的確被他的話嚇醒了一些,尷尬比剛才濃烈十倍,只自閉目無聲,但下-體突然被他掌控的敏感刺激,蕩漾出奇妙到極點的快感,微微一顫,面龐充血漲紅,呼吸又粗重了些。“叔,我知道是我太過自私?!?/br>阿墨低聲不疾不徐地道,“可是,除非叔是想將我壓在身下,否則……還是請叔,再在這種事上讓我一次。不是我厚顏無恥,實在是,每次做夢,都夢到抱著叔肆意暢歡,夢到叔父在我身下動情的模樣,我幾乎守不住精關。我沒有出息,畢生所求,只請叔父……為我雌伏?!?/br>阿墨說著,面皮慚愧通紅,心跳怦怦,如有錘頭在亂砸心中的罪惡,“只這一件事請叔讓著我,事后,叔父怎么罰我都好,萬事都依著叔,愿為叔父而活,愿為叔父而死?!?/br>駱青最是聽不得他說出個“死”字,半醉半醒中劍眉微微皺了下。阿墨說話間,早已注意到駱青雙拳緊握,甚至呼吸都屏住,知道他全都聽清,硬著頭皮又道,“叔若是不愿,在我捆綁你身軀時,就將我打昏,但叔你打昏我這次,我總還是要再爭取第二次,第三次。在我捆綁之后,任憑叔父如何喝斥責罵,我都絕不退縮。叔,我要綁你了……”抓住駱青手臂,就要開始。駱青驀地睜眼,迷蒙的黑眸深沉無底,醉沉沉地看著他,開口,聲音也是干啞模糊的:“阿墨,我終歸是你叔……你先前那般胡鬧,叔都縱容著,這還不夠么?”阿墨的愧疚驟然濃重:“我知道叔父將我縱容寵溺到極點?!甭宰饕活D,直接道出心里話來,硬聲道,“但是,這還不夠,我要叔父成為我的人,徹徹底底,完全屬于我駱阿墨的人?!币讶粵Q心,便倔強得像塊頑石,穩穩地抓著駱青手臂,用繩索緊緊地捆綁。駱青猛然抽手,矯健地翻身下床,卻醉得暈眩,光著身體踉蹌后退,險些摔倒,小腹下的粗長硬物上下晃動,更讓他心中平添幾分醉酒后的異樣和臊惱,轉頭不看阿墨,竭力運功逼出酒意,搖搖晃晃地往大浴桶處走。“阿墨,不可胡言亂語……叔答應你,你不容叔娶妻,叔就不娶,你不容叔跟別人親近,叔就只近你一人。但是,這雌伏之事……你需記得,我是你叔,堪為你父!”駱青聲腔渾厚干啞,思維雖還清明,手腳卻被酒意絆住,不太聽使喚,走到半途就往一側歪,終于醉醺醺地撞到木椅上,狼狽地晃了幾晃才沒摔倒,面上肅容無波,眼底飄忽迷離。阿墨胸中激蕩顫栗,也知是自己強人所難,仗著叔父疼寵才敢肆意表達心頭罪惡的愛慕,但是,他忍不住——他被駱青保護得太好,年少的沖動完全發自最激烈的內心,就像十三歲時險些將自己用冰水凍死,他還沒有經過世事的磨礪,他如何能忍那般熾烈的欲望和愛意?他念頭飛轉,眸光狠厲,突然使出全力飛撲,同時把繩索耍得如臂指使,轉眼將駱青纏住手臂,身體也撲到駱青旁邊,將駱青抱在懷中:“叔,恕我自私不孝。我剛才說的都是心里話。我非要叔不可!這一生還長,我們總會做到最后。就算以后叔要將我壓在身下報復回來,我也甘愿隱忍承受,但還請叔讓我這次!”阿墨身量高拔,武藝進展神速,又有三寶短杖潤養體脈,雖然年僅十五周歲,卻如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一般,并不比駱青矮多少,健朗的少年體魄,剛猛有力的身手,將駱青緊緊擁在他寬闊的懷中,除非駱青用武力傷他,否則掙脫不開繩索和他臂膀的雙重桎梏。“阿墨,你再胡鬧,叔當真要惱了!”駱青沉聲低喝。駱青正處壯年,被阿墨制住,劍眉緊皺,青黑的胡渣將剛毅的下顎渲染出堅硬的鋼鐵意味,如此雖醉卻筆直地站立,胸肌被繩索勒得硬實鼓脹。而且,他的身體不知是不是被阿墨捆綁得適應,此時盡管臊惱,下-體硬物卻顫巍巍地維持著抬頭的硬翹模樣。說不出的健壯威武!阿墨摟抱住他,愛得狂熱,可生可死,伸手從他胸肌摸到腹肌,又摸到腰側。駱青閉了閉眼,轉頭醉蒙蒙的看過去,濃重的酒意和復雜的情愫在眼眸底盤桓:“阿墨,叔把你養大,你現在竟要把叔壓于身下肆意欺辱,你這是,連叔最后一層顏面都不給留了?”阿墨心頭一揪,早就壓抑著的莫名罪惡、激烈情愫,將眼睛撐得濕熱,因抵不住罪惡的欲望而突然有些痛楚,只能更緊地將駱青赤-裸的強壯體魄抱在懷中,含著他的耳垂,啞澀地沉聲道:“叔,是我求你,這個世上,我只要你一人?!?/br>駱青對他了若指掌,驟然了解他的感受,一時百味具雜:“叔已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是你叔,你怎……”突然面色一變:“阿墨!”阿墨將手伸到他臀間,探索他的私密后方,直愣愣地就往里刺。駱青肌rou一繃,頭腦發懵,下意識地赤腳一旋,怒聲斥道:“放開!”但他醉得厲害,又被阿墨這般折騰,根本來不及運功逼酒,這一下太過使勁兒,不能平衡,直接往地上歪倒。阿墨探到叔父后-庭,強烈的激動讓他面紅耳赤,胸口劇烈震蕩,一時不查,險些被駱青甩開,急忙收手重新把駱青摟?。骸笆?!”腿間硬漲得厲害,死死抵著駱青臀部,喘息啞聲地硬道,“叔,我一定要得到你,你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叔,你永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