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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她被迫被按壓得更加低下了一下,撐著案牘的手肘都微微彎曲了起來。而一直都被動被她調戲的某人,此刻早已閉上了眼,吮著她的下唇,不斷地探求更加深入。 998單方面地切斷了聯系,自己一人獨自坐在系統空間內,抽出了久違的旱煙,猛地吸了一口……無語望蒼天:“就知道的……我就知道的!他根本就裝不了多久!” 然而它的心思無人知,就算是可以知道,那兩個人也估計沒時間理會它此刻脆弱的小心肝。 干棉布在他手中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光瑜游刃有余地一遍又一遍隔著棉布摩挲著她的頭發。從剛開始還在滴水,到如今的半濕半干,他功不可沒! 白露躺在床上,枕在畫中人的腿上,心中暗道此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如今竟然可以感覺到其大腿上發達的肌rou……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穿衣不知道,脫衣很有料? 她在發呆,而手中動作不停的某人卻是在沉思,一個不留神之下,綿薄掃過她眼簾—— “嘶!”突然的刺痛讓白露沒辦法忍受,嘶了一聲。 光瑜趕緊將棉布扔到一邊,緊張地拿下了她的手,“怎么了,弄到哪里了?” 白露努力地眨了眨眼睛,緩解了一下眼部傳來的刺痛,聽到他擔心至極的聲音,頓時笑了笑:“沒事,擦到眼睛了而已,等一下就好了?!?/br> 這個時候的棉布并不像是現代位面的棉布那般的柔軟,比起現代位面的棉布,此時的棉布還要更加粗糙了一些。她一下子來不及閉上眼睛,讓布料的邊邊角角擦到眼睛,刺痛一下是正常的,只是問題不大。 而光瑜卻像是沒有聽進去一樣,只是心疼地捧著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還在落淚的那只眼睛,皺了皺眉,自責道:“都怪我不好……” 第65章 駙馬心有白月光(21) 對于畫中人的自責和難受,白露原本是要開口安撫他的,只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剛開口便話鋒一轉,說到了其他的事情上面去了。 “阿瑜?你有心事?”她那白皙細嫩的手,就這般毫無征兆地捏住了光瑜的臉頰。 畫中人因為她突兀的動作一愣,反應過來之后下意識地伸手去拿開她作亂的手,不過一個輕輕地觸碰,那柔軟又細膩的觸感便叫他愛不釋手。于是他只是將白露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了下來,之后卻并沒有放開她,反而是一直握著她的手。 “心事?你指的是什么?”他說得毫不在乎,對于被自己把握在掌心的柔胰,表現得興趣極大,翻來覆去地看,摸了摸又伸出手指按了一按。 玩手?白露無語地想著,這有什么好玩的?不過算了,她不打算在這種小事上也不叫他開心。于是即使那人把她的手當玩具,翻來覆去地又是摸又是捏的,她也沒有掙扎。 “你覺得自己瞞得住我嗎?今日王公子開出了籌碼,你就表現得不怎么開心了呢……” 聽到白露這般直白地問出來了,畫中人的神情略微變了一變,最后只是化作了面無表情。 他一開口就很讓白露吃驚了,只聽到他這般說道:“中寫到:‘將欲取之,必先予之’;‘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話音突然就頓住了,那一直不愿意看她的人忽然就低下頭來,與她四目相對——白露瞧見了他黑沉沉如曜石一般誘人的眸子,里面是她看不懂的暗芒。 “你說那王公子,究竟是哪一種呢……公主殿下?” 那雙眸子,暗沉、無光……帶著沉沉的壓力,直逼白露。 然而白露沒有絲毫的畏懼,反倒是笑了一笑,問他:“那阿瑜覺得如何?” 畫中人沒有立刻就回答她的問題,反倒是伸手,拿過了方才被他扔到一邊去的棉布。他的手再一次撫上了白露的發絲,就這般不輕不重地替她擦著頭發……手中動作小心而輕柔,口中話語卻冷漠又犀利。 “你先前并未與那王公子有過任何交往,你們也定然不可能是什么知己好友,至交好友,我說的可對?” 白露頷首:“對?!?/br> “平白無故的陌生人,他為何要這般幫你?先是組建專門的人員為你清點賬單,查清錯漏,后是在這般緊急的情況下出手買下你所有的商鋪和良田……且是比市面上的價格再提高了一層的銀子。不乘火打劫已經算是厚道了,他為什么偏偏‘厚道’到了這種程度?要知道……無jian不商啊?!?/br> 白露還是無波無瀾,淡定如初,反而問他:“那阿瑜,你覺得是怎么一回事呢?” 畫中人不理她,自顧自地說下去:“給你提高了一層的銀子,已經是厚道中的厚道人了。偏偏在你提出了有意叫他采購軍需的時候,他竟然激動之下表示所有從你手中收購的店鋪,五年之內的盈利都分你一份,你三他七……憑什么?” 白露:“……”憑他有求于我??! “事出反常必有妖。公主你覺得……他究竟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什么呢???或者說,他背后的徽商,究竟想要你的什么東西?他究竟是jian還是盜?還是即是jian又是盜?” 這般嚴肅的氣氛,卻被白露的一個動作給硬生生地打破了! 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于是畫中人那俊美的臉便在她手中變成了一個大包子,五官都擠在了一塊兒,這模樣樂得白露哈哈大笑。 998晃了晃腦袋:“有毒!簡直就是劇毒!” “我哪里有毒啦!我是在活躍氣氛啊,你看看他糾結得跟個小老頭似得?!?/br> “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行行行,我都知道,我又不是不領情?!?/br> “你?。?!”光瑜氣惱地掙脫開來,將那作亂的兩只手都從自己的腦袋上扒拉下去。 看著他氣急敗壞卻又異常鮮活的模樣,白露覺得自己的眼睛根本就無法挪開,于是她只好就這樣緊緊地盯著他瞧。 畫中人原本氣憤之極,恨不得立馬就大發雷霆。但是瞧見她那般癡迷的神色,他所有的怒氣又硬生生地被壓抑在了胸腔之中,無法發作。 最后他只好憤憤不平地狠狠深呼吸了幾口。 見他這般地克制,白露反而是覺得奇妙,他竟然沒有立馬跑掉,躲進畫里面死活不出來什么的。 “阿瑜?” 畫中人睨了她一眼,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哼!” 就算是在生氣,他也還是那么好看啊~白露暗暗地在心里感嘆著,美人生氣了也是大美人!那被怒意渲染過的眸子,更是黑的發亮,這是她見過最好看最吸引人的眸子了! 而光瑜已經沒空去探查她腦子里又在腦補些什么東西了。他如今正忙碌著整理自己的頭發,整理自己亂七八糟的衣衫。本來便是“放蕩不羈”“風流倜儻”的魏晉服飾,被白露這般鬧騰過后,他如今真可謂是“若隱若現”了! 等畫中人毫不猶豫地拉起衣襟,裹好了自己的肩膀,又不慌不忙地系腰帶的時候,白露終于失望地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唉!剛剛那肩膀,皮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