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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勝追擊:“摸你背而已,這算什么,你第一次見人家還想把人家扒光來著?!辈贿^這也不算什么,更過分的事情你也對他干過不少了。 “咳咳……”白露走到畫前,道:“別生氣了,是我的錯,我認錯?!?/br> 畫中人不但沒有理她,反而還往前再走了幾步,于是白露就眼睜睜地看著畫里面的那個背影更小了一些——頗有些氣哼哼“我就是不理你”的意味。 我的天啊這狗脾氣,軟硬不吃? 白露猶豫了一下,伸手……瞄準他的某個部位,戳了一下:“好啦,別生氣……” 眼看著這人背影變小的速度更快了,已經有了一種“勞資永遠都不要理你了”的意味。 白露震驚地看著這小人兒的背影從畫卷四分之一篇幅的大小,變成巴掌大,他又在畫里面往前走,這會兒變成了拇指大……拇指姑娘的老鄉,拇指男孩? 如果我再鬧他,他會不會接著往前走,最后變成個米粒大???……米粒美男? 噗……想想都好喜感啊,蠢蠢欲動怎么辦??? “你能消停點嗎?你剛剛戳到他的翹臀了!” 白露:“……”我的媽呀難不成這就是殘酷的真相?!玩脫了玩脫了! “誒……美人……那個,我說自己沒注意,剛剛是一不小心戳中了……你的,翹臀……你信不?”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白露竟然發現自己的視線中看不見那畫中人了。 連米粒美男都沒有了??? 好殘忍! 她湊近了,臉幾乎要粘著畫了,努力地看了又看,可恨自己手中沒有放大鏡,畫里面還真的沒有了那人的背影。 “唉,是我不好,不該一見面就調戲你……”誰知道你這幅畫是活的??? “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誰讓你長得那么好看? “我一看見你就覺得特別的熟悉,就像我們曾經前世有約……”你長得特別像我未來的夫君! “別生氣了……夜深了,好好歇息,明日再見可好?”來??!約約約啊少年! 白露戀戀不舍地摸了摸這畫,最后還是一步三回頭地回床上睡覺去了。明天起來還要干大事呢! “你要干什么大事?不就是要干駙馬嗎?” “我去你的,998你是我見過最辣雞的系統!我要拯救天下好嗎?” “你這個始亂終棄見異思朝秦暮楚的臭女人,你還見過其他的系統嗎???” 天色逐漸暗淡,夜幕就如一層看不到底的黑暗。 蒼白而修長的手指,在那陷入睡夢中的恬靜的臉頰上輕輕滑過—— “哼,就暫且饒了你這一回?!?/br> 第55章 駙馬心有白月光(11) 天蒙蒙亮,旭日東升。群臣迎著朝陽,陸陸續續地步入金鑾寶殿。 兩相交鋒之后,群臣鴉雀無聲,而帝王與內閣的兩相對峙卻依舊持續,蕩溢的肅殺之氣似乎將時間都凍結成冰……所有的人,靜默不語,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隆昌帝冷哼一聲,揮袖而去。 陳有德趕緊高唱一聲:“退朝!”便緊緊地追隨著隆昌帝的背影而去了。 帝王的身影消逝后,文武百官這才一個一個沉默著離開金鑾殿。唯有首輔一人,依舊靜默地立于原地,不言不語,亦不動不走。 陸續有幾個身穿緋色官袍的人上前向他行禮,緋色官袍……那是位極人臣的象征。天下熙熙,科舉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幾人能登科及第?登科及第之后,幾人能位極人臣?然而對于這幾個人,首輔卻是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眾人雖不是什么“水至清”的官員,但是心中大是大非卻還是有的。如今國家正值動蕩,外有交戰,又有蠻人虎視眈眈,內有澇災,天下百姓流離失所……這內憂外患之際,朝堂上爭論的卻不是如何處理這些問題,而偏偏是如何想辦法讓司太后答應減少給永元公主新建公主府的銀兩。 不怪這群人敢在朝堂上據理力爭,不怪他們不“敬重”自己的君主,實在是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了啊……然而王朝以孝治天下,便是皇上有意偏袒他們,又如何能與自己的親生母親作對?這不是大不孝么??? 帝王夾在文武百官、天下百姓與自己的親生母親之間,是進亦憂退亦憂。而身為首輔的他,夾在百官與君主之間,又何嘗不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 空蕩蕩的金鑾殿,果真就只剩下了首輔一人。 許久之后,他終于聽到了急匆匆地腳步聲。 “陳公公?!笔纵o不緊不慢地拱了拱手。 陳友德面上平和,見首輔向他行禮,他更是側身避了一避,并不愿意接受對方的行禮?!笆纵o大人,您這不是折煞我了嘛?!?/br> “敢問陳公公,可是有意指點在下?”張首輔也不拖拉,直接開口問。 如果事情再不解決,這一場看不見的較量終究會失控,到時候整個國家如何,便不是他一個首輔可以掌控的住的了!不僅僅不是他這個首輔掌控不住,恐怕就是連帝王都會掌控不了,時至今日,他也早已心灰意冷,再也無心攔著下面的人了…… 再過上一些時日,他便打算“窮則獨善其身”,乞骸骨罷了!到時候激進的文官集團會如何攻殲太后和永元公主,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只是……這陳有德莫不是有別的出路? 難不成這件事情還有別的指望不成?倘若是能夠有轉機,不論如何,還是要抓住的!便不是為了自己的首輔之位,就算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那千秋萬代的功名,他都不愿意輕言放棄啊…… “指點不敢不敢,”陳有德笑瞇瞇地開口,“此事我亦不清楚,只是知曉圣上心意有所回轉,意在公主……” 首輔沉吟了一會兒,道:“陳公公的意思是,本官還可以去找公主?” “這就看首輔大人如何想了,我只是個閹人,只為伺候皇上,其他的哪里懂得那么多呢……”陳有德說罷,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首輔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確實……你是個閹人,只是不同于一般的閹人罷了! 宮中太監無數,失去了子孫根,也沒有傳宗接代的指望,這些人大部分都熱衷于攬財。但是偏偏陳有德和這些眼皮子潛的太監不一樣,他眼界可是高了不少,他不愛財,他只愛名。 這就是為什么首輔愿意和他打交道的原因了,一個愛名的人,不論如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