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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沒有,你就敢拿此事來要挾逍遙王, 那逍遙王是何等人???哪里是你說要要挾就能要挾得了的???” “你才是放屁——”小胡子氣氛之下吹胡子瞪眼的,詐唬道:“你有本事!你有能耐!那你去!你去讓把逍遙王拉到咱們的陣營來——” “你這酒囊飯袋,此事要是惡了逍遙王你但當得起嗎???” 下面一群門生, 你罵我無恥, 我罵你缺德地交鋒著, 誰都不肯讓誰。六皇子趙崇民給他們吵得那是一個腦仁疼, 恨不得一把火把他們這群傻逼全給燒沒了算了! 二殿下能有的消息,錢財多如土的六皇子自然也能買的到, 因此當日他就收到了二殿下于茶館喝茶, 七殿下于茶館與舉子門論詩文的消息。既然是詩文會, 那自然他也拿到了七殿下的詩句,那牡丹玉簪當真是……眼熟! 這不是,還只是眼熟而已呢!他們一群人分作兩批了,一批認定了前些日子與逍遙王同游的女子就是七皇子他新娶進門的白知府之女;另一批則“足智多謀”地覺得這是二皇子給他們挖得坑。 至于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群人又很有默契地分成了兩批來大吵特吵。一批覺得這件事情就是逍遙王一個大大的把柄,把柄此時不用更待何時???等到他父皇御龍歸去嗎? 但是另一批謀士偏偏又要跳出來唱反跳了,什么什么“逍遙王的把柄要是這么好抓,那就不會有今日了……”“就算這是逍遙王的把柄,六殿下不幫著他遮掩一二,反而拿來要挾對方,恐怕此舉會惹得逍遙王厭惡六殿下……”諸多云云。 反正這群人有事兒就吵架,沒事兒就互罵。你揭我老底啊,我就爆你黑料! 下面一陣聽不清地嗡嗡嗡的爭吵聲,活像是一群蜜蜂在爭搶小花兒一樣。 趙崇民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動,他難受地直晃蕩自己的腦袋,然而下面的人竟然沒有發現他的難受……氣急之下,趙崇民一拍桌子,吼道:“夠了——都給我住嘴!” 底下的人被嚇了一大跳,見主座上的人那頭疼的模樣,所有人都不敢再開口了,于是這個密室終于安靜了下來。 “此事待我與舅父商議過后再來……” 大肚腩果斷地打斷他,痛心疾首道:“六殿下不可??!你舅父乃皇商,經商走南闖北倒是不錯,又哪里懂得要如何討好逍遙王呢???為商者卑賤,哪里有什么眼界……” “你閉嘴!你那么能,怎么就不見你為本皇子做成一點事兒???每逢有事情你就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行你去??!”趙崇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俊朗的老胖子了,這廝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在壞他的事。 忍住——看在對方一直追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別鬧得太僵。 大肚腩:“……”哪里有什么眼界和計謀?你家舅父,和那jian詐小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草包??! 大肚腩被罵得滿面羞紅,諾諾不敢言,原先站在他這一邊的人也頓時都鳴鼓收兵不敢作妖了。倒是那小胡子,得意地哼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美須,又順著趙崇民的意兒,勸告了他許多。 小胡子的眼珠子是在眼眶里面四處亂轉,趙崇民聽了他的建議更是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大肚腩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最后只能是無語:“……”爛泥扶不上墻,古人誠不欺我也?。?! 蒼天喲我怎么就當初眼睛被糊了牛糞選擇了這樣一個主子,早知道就去找二皇子吃香的喝辣的! 如茵連夜給白露熱敷膝蓋,又撐著自己不肯睡覺要給她揉膝蓋,鬧騰得是兩個人一個晚上都沒睡。 天蒙蒙亮的時候白露就趕緊洗漱好了,她一宿沒睡,黑眼圈頓時就有些明顯了,不得不讓如茵給自己撲了一些粉,遮掩一二。 待她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白夫人還是沒有露面,臥病在床。倒是白業親自出來送她了,白露這會兒真的是受寵若驚。 “奴兒??!你母親身子不好,你得空了常來看看她?!卑讟I突然大聲地說了這么一句話。 他這神來之筆,惹來白露下意識的一個驚詫的眼神,不過也就在瞬間的事情,白露就馬上回過神來,她露出憂傷又擔心的表情連連應是。 然而白知府像是無知無覺一樣,很是憂心地又說道:“奴兒啊,你兄長昨天趕了一天的路,昨天夜里又是照顧你母親,夜不能寐……如今他偶感風寒,怕是無法與你一同回京城。你且去和你祖父告知一聲,莫叫兩位老人家擔心他一個年輕人?!?/br> “奴兒明白?!卑茁多ㄆ皖^乖巧地答應了。白業表現德如此正常,就好像昨天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白露知道,所有的正常都是因為要掩飾不正常。白業不過是不想讓這件事情超脫掌控而已,因此白露也愿意配合著他。 一只走到門口的馬車旁,白業還親自扶著白露上馬車,交錯之際,這老狐貍在她耳畔輕聲道了一句:“穩住七皇子,你祖父那邊由為父去說?!?/br> 白露也低低地答應了:“是,奴兒明白?!?/br> 白露回到七皇子府的當天夜里,她就察覺到一直跟隨在不遠處的人不見了。 阿丁輕車熟路地從七皇子府的墻上躍下,七拐八拐地消失在了黑暗中…… 戚離進來的時候,趙光瑜正對著桌上的畫發呆。 “王爺?”他輕輕地喊了一聲,又忍不住探頭去看那桌上的畫,畫得是什么。 趙光瑜回神,目光還是凝聚在畫上,畫中女子一身白衣,足下小舟若隱若現,乍一看她似乎是立于煙波浩渺之上,飄飄然若神女仙子下凡來。 只可惜這女子眉眼朦朧,口鼻皆被白紗所遮,這反而更激得人家恨不得找出她究竟是誰來,于是仔細觀察之下,她發髻上那一支牡丹玉簪反而愈發醒目了。 “這是……?”戚離有些遲疑,不過他覺得這女子發髻上的簪子似乎在王爺手上出現過。 趙光瑜嘆息一聲,只是開始收畫:“我無意要將奴兒也拉進來……” “這是白姑娘???”戚離頓時有些吃驚了,“這畫王爺是打哪兒弄來的?” “二皇子府、六皇子府……都能找得著?!?/br> “這——”夭壽啦?。?!他家王爺勾搭有夫之婦竟然被發現了??! 戚離頓覺驚悚。難道他還是看低了各位皇子么???難不成其實那幾個天天只會送禮過來的皇子還是有什么過人之處是他沒有發現的?還是,還是說此事是他家王爺故意為之? “你來有何事?” 戚離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