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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趙光瑜啊趙光瑜,你這回怕是真的載了! 起初,不過是被這女子曼妙的身姿吸引了,想要抱得美人歸。而后因為失之交臂,他心中產生了nongnong的不甘心……像是中了毒一般,想要得到對方。 他本以為自己愛的是這女子的聰慧可人、溫柔單純,但是日漸交往之中,他漸漸地發現對方聰慧有余,卻并不單純……但是那又如何?等趙光瑜發現對方的小心機的時候,他已經被白露一步一步地網羅在自己的手中了,那人的一顰一笑、那人的漫不經心的回眸、那人昏厥在自己懷中的模樣、那人捧著自己的手滿眼心疼的模樣……早已深入骨髓。 他早已經跌落在對方的手心,即便知道對方的“真面目”,亦是無法自拔,既然如此,又何必掙扎,又何必心生芥蒂? “王爺,這是何物……?”戚離忽然從旁邊竄了出來,飛快地拔走了趙光瑜手中的紅繩。 趙光瑜猛地回神:“混賬東西,給我還回來!” 戚離卻跟個二百五似得,飛快地跑了,“別呀王爺,先讓我看看——” 他的聲音因手中物什的精致而禁聲了。這是……白玉的骰子? 只見他手中的小玩意,乍一看是一根編制好的紅繩穿過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白玉骰子,在下方梳理出一小簇流蘇一般。然而戚離仔細一觀察,這才發現這個小小的白玉骰子暗含玄機。只見白玉骰子六面的點數皆是以鏤空來替代,其中一點的那一面更是被剖開了一整個面,而后從這個空面中,鑲入了一顆顆粒飽滿的紅豆,紅繩從上方穿入白玉骰子,穿過了紅豆,又穿透了白玉骰子后,又將剖開的那一面薄薄的白玉給嵌回上去,重新組合成了六面——一個完整的白玉骰子。 “嘿!”戚離將這玩意捧在手中搖晃了兩下,發現所有的點數用鏤空替代之后,不論是哪一邊被擲出來,從上往下看,都是紅色的,那是里面的紅豆的顏色。 “有意思……真有意思……” “啪!哎喲——”他腦袋猛地一痛,一回神,手中的小玩意已經被趙光瑜拽了回去。 趙光瑜手中緊緊的握著這一串“玲瓏骰子安紅豆”,面如寒冰,死死地盯著戚離:“好玩嗎?” 戚離:“……”現在裝死還來得及嗎? 第29章 皇帝他不愛我(29) 皇帝他不愛我(29) 裝死?……來不及的! 趙光瑜想著今兒個怎么著也一定要教訓一下戚離,這貨自從回到京城就沒個正形。他剛準備動手,戚離眼一閉,心中哀嚎:我命休已?。?! “王爺!”全身黑的人影突然出現。 趙光瑜果然動作一頓,神色收斂,便沒有繼續下去。阿甲睨了戚離一眼,這才趕緊湊到趙光瑜耳畔飛快地說了幾句什么。 “準備一下,入宮!”趙光瑜冷聲說了一句,轉身就走,行色匆匆。 戚離趕緊回神,“哎我馬上去準備!” 話分兩頭,白露這邊剛回到東臨府,就有人飛快地跑去白府回報去了。 等他們的馬車剛剛停好,白若璧都來不及拿出小板凳讓白露踩著下,那邊府中已經沖出來好幾個婆子丫鬟,速度極快地將剛從車里探出頭來的白露給“攙扶”下去了。 手中還抬著一個小板凳的白若璧:“……?” 他情不自禁地將眼神看向了如茵:發生了什么事? 如茵無辜回望:我也不知道啊…… 等他兩從眉眼官司中回過神來,白露已經被“攙扶”著進入府中了,眼看著就快要連背影都瞧不見了—— “姑娘?。?!”如茵這才慌了,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事實上如茵慌了也沒什么用,就算是白若璧也追不上來。這幾個婆子丫鬟直接把白露給一半是拖著走,一半是抬著走地給弄到了祠堂。 白露被推進去的下一秒,祠堂的大門就從外邊關上了,那些婆子丫鬟也已經沉默地走遠。 抬眼一看,是一排排祖宗祖宗牌位,深褐色的牌位羅列著先人的姓名,牌位的刷漆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冷銳又滲人的光澤,昏昏暗暗中……三只香裊裊生煙,看樣子似乎是剛剛點燃不久。 白露當機立斷,直接跪地。 膝蓋觸地的聲音生冷、刺耳——一直躲在陰暗處抹淚的白夫人終究沒忍住出口驚呼了一聲:“奴兒!” 她抬頭望祖宗牌位的側角看去,這才發現原來白家夫婦二人就在角落中,似乎已經默默等待她已經很久了。白業臉色陰沉,白夫人雙目泛紅,那股壓抑的氣氛隨著三個人的沉默而愈演愈烈,幾乎要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白露的身子晃蕩了一下,白夫人的心就跟著她揪緊了一下,她下意識地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袖。 “你還真是……柿子挑軟的捏?!?98的嗤笑讓白露覺得自己其實也沒那么孤單。 她暗暗地與它玩笑:“那可不嘛!此一戰,必須勝!白業必須得站在我這一邊,他郎心似鐵,可是我娘心軟??!” 白露知曉自己不能先開口,這種氣氛之下,以及之前的種種cao作,無非就是白業在給她下馬威,要是她還先沉不住氣開口咋呼了,那她這個人所說的所有的話都會在白業心中被打折扣。 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即便對面的是她的父母親。 白業這個男人,是不可能主動認輸的,更何況是向自己的女兒認輸?所以白露一看形勢不對就馬上舍棄了自己之前的計劃,挑準了白夫人心軟更心疼女兒,用自己身體的羸弱來博得她的心疼。 在白夫人兩眼淚汪汪中,白業終究還是先低頭的那一個,只是他這低頭做起來卻并不像是在低頭,更像是在戰場上,宣戰一樣的喊了一聲“開戰”而已。 “說吧!”就這么兩個字,冷而硬。 白露先前想得很好很好,她的計劃幾乎要成功了一半了,臨到頭來卻要因為白業此人的冷漠與洞察而改變原先的打算。 她原本的計劃很簡單,無非就是通過大量的志怪中的“借尸還魂”來隱射一些什么,古人最是迷信說不清道不明的鬼神之事,正如人們常說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是這些書,白露都很是醒目地只送給了白夫人。 正如她所料,白夫人并不愚笨,相反她是一個很敏感很有手段的深閨婦人,白露的隱射并不婉轉,極為淺顯,更可況那是她的女兒,她更加了解自己的女兒,因此她一眼看穿了那隱射的意思——我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了??? 白夫人果真如同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