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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府中多為貴女,后宅爭斗不休,他的孩子也多是夭折,等他登上大寶,才驚覺自己年過三旬,膝下竟無一子。 且不說趙光瑜是皇帝他的嫡親弟弟,就說他想兒子沒兒子的時候,就把自家弟弟當兒子養了。趙光瑜與當今圣上的感情非同一般,當今圣上于他是兄如父。圣上也極為寵愛他,趙光瑜七歲時,圣上便冊封他為逍遙王,以期盼他可以一生逍遙,平安無憂。他的封地更是多達萬頃。 說起封王,陛下如今成年子嗣眾多,出宮建府是有,封王卻僅僅皇帝他弟弟趙光瑜一人。 說是逍遙王,但是這個逍遙王其實一點兒也不逍遙。趙光瑜手中握緊了大啟王朝近乎六分的兵權。 陛下對他的信任與寵愛,由此也可見一斑了。 想到自家兄長,趙光瑜就抿了抿唇,忍住了喜意?!耙曰市值钠?,能和他大吵一架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恐怕不多。這白知府與皇兄的關系怕是非同一般……無妨,待本王入宮,親自求皇兄下旨賜婚,皇兄他不會不應的?!?/br> “成成成,那你趕快呀王爺!佳人還在等你呢!” 東臨府知府白業與當今圣上的關系,自然是非同一般,否則,心有溝壑的七皇子哪里看得上一個小小的知府之女呢? 七皇子若是說愛,愛的也是那白從曦。 若是說娶,他要娶的是白家二房,甚至是整個白家。 不顧白家人的不滿,七皇子與白露的婚期就定在了五月。 兩個月,哪里夠一個貴女出嫁所要準備的? 白業怒而要上京跪求皇帝收回成命的時候,白家全家攔住了他。 “父親莫去,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豈有收回成命之理?”這是白露,純粹是為了自己的父親考慮。 怕是七皇子趙崇文請求圣旨賜婚的時候,說的就是什么“兩情相悅”。如今她父親怒而上京,這不是在說七皇子欺君么?不說七皇子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究竟是會信誰。 就說那是皇帝的兒子,娶你一個知府的女兒娶不得不成???再說了,皇帝命令已下,禮部也在加緊趕制婚禮所需要的物什,白業這時候跑出來要皇帝收回成命,這不是在打皇帝的臉么? “父親!我與七皇子互為知己,知他為人。七皇子雖非皇后所出,然其智勇雙全,又是一個真心喜愛奴兒的。他不是為良人,奴兒能覓得良人,豈不快哉?” 白露:“……”他那么好,要不然,換你嫁? “再則……”白從曦猶豫再三。 白業怒:“說下去!” “是!”白從曦拱手,“奴兒得父母喜愛,挽留在家,然而現在也年已十六,早過了定親的年紀……父親,奴兒遲早要是要嫁人的,若是再拖,恐怕難以覓得良人?!?/br> 說實話,白從曦的話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為什么聽起來就那么讓人想揍死他呢??? 有你這樣埋汰自己meimei的么? “父親,阿兄所言甚是,能嫁入皇家,是女兒幾世修來的福分?!卑茁缎α?。 白業嘆息……若真是福分,又為何雙目含淚? “白業的女兒?”當今圣上吃了一驚,看向了自家幼弟。 趙光瑜應了一聲“是”,又道:“素聞東臨府知府白業有仁德之名,想必其女也不會太差……皇兄你知我,征戰多年,如今二十又四,尚無一貼心人……” 說起這個,皇帝就有些愧疚。 他也老了,兒子都大了。然而他家弟弟為了他征戰四方,至今尚未娶妻,如今好不容易平定了北方,他提出想要一個媳婦也是正常人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只是…… “瑜二十又四,不好耽擱其他姑娘,然白業之女年已十六,尚未定親,瑜想……” “阿瑜!”皇帝終于忍不住,打斷了自家的弟弟。 “皇兄?” “你再去相看一下別家姑娘吧,這白業之女……” 趙光瑜的眼神都陰沉了下來,“這白業之女,瑜為何不可求娶?” 皇帝嘆息一聲,“幾日前,小七也來請旨賜婚,朕應了……” 趙光瑜:“……” “朕前幾日才下旨,賜婚小七與白業之女?!?/br> “怎會——???”震驚之下,趙光瑜都失聲了。 白露端坐于花轎中,手中握緊了一支玉簪,上面的“茵”字被她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她忍不住又想起那天的那個“登徒子”,他的手心,那般炙熱…… 白露不曾看見他生得如何,卻瞧見了他右手手背上是一條猙獰的刀疤,這道刀疤,還曾駭住了她。 “如你所愿,他果然去找皇帝賜婚了?!?98沒好氣的聲音在白露腦中響起。 白露自行屏蔽了外邊那鑼鼓震天的聲音,歪了歪腦袋,漂亮的眼睛里面都是戲謔,“哦?” “如你所愿,他果然晚了一步?!?98又道。 白露輕笑著。這世間最好的東西,名曰:“求不得”。若是這“求不得”曾經就在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偏偏就是失之交臂,那人不管對這樣東西原先是在意幾分,失之交臂再加上“求不得”之后,這在意都得翻倍。 正如趙光瑜此刻內心深處的不甘心一樣。 “你是怎么知道七皇子趙崇文會去求賜婚的?” 白露收好了手中的發簪,“很簡單呀……我沒去那曲觴流水的詩文會,他著急了唄!” 是啊,到嘴的鴨子,怎么可以讓它飛了?管她愿意不愿意,圣旨一下,她白家還敢抗旨不遵不成??? 第6章 皇帝他不愛我(6) 正如白露所言,趙光瑜心中并不甘心。 “唉,王爺,您別喝了成不?”戚離想從對方手中奪過酒壇,又不敢動手。 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好不容易平定了邊疆,王爺也得勝歸來,前幾個月皇上接到密保:淮左謝氏暗中招兵買馬,作為皇上的心腹,他家王爺當仁不讓地第一個表示要暗中調查。 親到淮左,最后發現只是謠言而已。王爺放松之下,回京之時并不著急,一路游山玩水。途經東臨府時,恰逢上巳節,然已經來不及趕回京城。 王爺有意往河邊無人的地方走……就這樣遇上了白知府的女兒…… 想到這里,戚離就忍不住想到他家王爺比七殿下遲了兩天去請旨賜婚,頓時就有些牙疼,“欸王爺你說,這是不是孽緣???”世上怎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難不成是七殿下腦子被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