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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看著我的時候,你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寧昀的視線被衛斂瑜微微泛紅的嘴唇吸引了全部注意,張嘴,回了一句:“媳婦兒?!?/br>“!”寧昀一驚回神,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殺氣!錯覺么?寧昀左右看看,衛斂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雙眼瞇起,內中透露出危險的光芒。第63章誰上誰下衛斂瑜的帥臉在眼前放大,寧昀雙目瞪得溜圓,像只窺伺美色的同時又飽受驚嚇的兔子。“你知道,媳婦兒和相公的本質區別是什么么?”衛斂瑜問。“什么?”寧昀下意識的回問。“就像......這樣?!?/br>最后一個字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衛斂瑜親的很認真,他甚至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去溝動寧昀的唇舌。寧昀就覺得自個兒像被猛獸盯上的小動物,心慌慌的跳的很快很快,飄飄然欲熏,眼前猛然似迸發出漫天的星星,頭暈目眩之間,另外有種本能的直覺告訴他,再這么親下去,很危險!于是寧昀遵從本意,伸出膽大包天的一只手,悄悄順著衛斂瑜的大腿往上摸,最后伸手,在rou最多的地方拍了兩下。衛斂瑜本來親的專心致志,心滿意足,猛然間被這一下激的渾身都繃緊了。他退了一步,危險的瞇起眼睛瞪著寧昀,無聲的詢問:你想干嘛?寧昀摸了摸麻麻的嘴唇,努力做出壞笑的模樣:“怎么樣,誰上誰下,清晰明了?!?/br>衛斂瑜深吸一口氣,嘴角反常的挑起一個笑,忽然間伸手去抓寧昀的手腕。寧昀手腕一轉,躲開,想繞到衛斂瑜身后。衛斂瑜哪兒能讓他這么過去,當下伸手在他肩膀一撐,整個人帶著水花嘩啦一聲,在空中翻了個身,順手在寧昀rou最厚的地方拍了一巴掌。晶瑩的水珠漫天潑灑,糊了寧昀一臉。寧昀趕緊轉身,往上一跳,想先上岸再說。誰知雙腳剛剛離開水面,就被人抓住腳踝,使勁兒往下一拽。寧昀整個人張著雙臂拍在了水面,熱乎乎帶著怪味兒的溫泉水頓時灌了一嘴,同時一只手趁機在他背上從下往上摸了個遍,然后拽著他的后脖頸子一拉,幫他平衡了身體。寧昀順勢蹲下,雙手在水底抱住衛斂瑜的大腿,狠狠一掀。衛斂瑜猝不及防,被整個掀倒,仰躺著入了水中。寧昀趁機一撲,在水面上就抱住衛斂瑜的腰,趴在他身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得意洋洋的問:“怎么樣,服不服?!?/br>衛斂瑜安安靜靜的沉入水底,黑發鋪散開來,越發稱的他膚白貌美。他在澄澈的水中閉著雙眼,卻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堪稱溫柔的笑來。寧昀湊在水面上看他,沉浸在這難得一見的美景中,微微有些傻,冷不防腰上一重,多了一雙手,然后一股大力傳來,他被拉入水中的同時,衛斂瑜的雙唇湊了上來。寧昀于是又被親的七暈八素不知今夕何夕,直到一雙手緩緩的爬上他的腰下,這才驚覺,連忙手一推,推開衛斂瑜,破水而出,然后整個人軟軟的往后貼在了石壁上喘氣。衛斂瑜姿態優美的從水中露出頭,站起身朝著寧昀走去。“等下,你先別過來!”寧昀聲音沙啞的道。此時的他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整個人成了煮熟的蝦子,從上到下紅彤彤。頭發不知什么時候散開了,披散在背后,有幾縷繞到胸前蜿蜒出好看的弧度。寧昀微微弓著背,安靜的靠在石壁上喘息,瞪大了眼睛看著衛斂瑜的模樣,讓他的心中似有貓爪子一下一下的撓,癢的讓人煩惱。都是男人,幾乎是一瞬間,衛斂瑜就明白了寧昀身上發生了什么,當下不退反進,毫不遲疑的幾步就到了寧昀身邊。寧昀默默的瞄了他水面以下的某個部位,發現毫無異常,頓時不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啞著嗓子道:“你先,離我遠一點?!?/br>衛斂瑜微微一笑,開口:“我不?!闭f著,伸手手擁著寧昀,把他擁入懷中。寧昀氣極,雙手在水面拍的啪啪作響,腦袋靠在他肩膀上發出舒服的哼哼。過了一會兒,寧昀嘗試著把手深入水下。“不要亂動?!毙l斂瑜在他耳邊警告道。寧昀氣,心說憋死你,于是聽話的把手又放在水面拍水,拍的啪啪響,雙眼舒服的瞇起。寧昀偏過頭,在他耳邊印下一個吻,珍惜的用側臉摩挲他的耳鬢。一場上下之戰安靜而又波濤洶涌的落下帷幕,輸贏被隱藏在水下,任誰也看不到,看不清。兩人在溫泉鬧了這么一場,守在外頭的紅衣跟白衣聽著里頭稀里嘩啦的鬧騰,彼此面面相覷。直到里頭安靜下來,兩人才相視一笑,彼此給了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眼神。.第二日,寧昀反常的早早起床,隨著衛斂瑜的習慣下樓在演武場打了一趟拳,又練了一會兒劍。紅衣白衣隨侍在側,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兩人各練各的,除了眼神以外也沒有別的交流,兩個侍女卻覺都得這倆人之間簡直是暗潮洶涌,每次目光相對,一個滿眼殺氣,一個暗自得意。這是怎么了?兩女對視一眼,不明所以。吃過早飯,有侍從來報,大當家有請,并請帶上龍吟劍。到了碧海濤天,依然是昨天那個花廳,這回除了正座的衛缺之外,其他幾人并未出現。“父親?!薄靶l伯父?!眱扇说搅?,乖乖叫人。衛缺指了指椅子,讓兩人坐下。然后他起身,走到衛斂瑜身邊,拿起他放在桌上的龍吟劍。“這個就是龍吟劍?!毙l缺嘆息一聲,手持金黃色劍身細細端詳,卻沒有拔劍。古物大多有靈,這是一種玄而又玄的靈覺,衛缺手握龍吟劍,不必拔劍就能感覺到自己未必能將此千古名劍拔出劍鞘。劍已認主,這是自己兒子的機緣,卻不是他的。于是他也就拿在手里感嘆了一下,得到此劍的詳細過程昨日已經得知,這次叫他倆來,卻是有另外一個目的。衛缺拿著劍,憶起師父君肆的種種,有些感嘆。他看著兩個年輕人道:“你們跟我來?!闭f罷率先走了出去。出門的時候,他從侍從手中接過裝著香燭供奉的小籃子提在手里,帶著兩人一路往后山去。這里衛斂瑜并不陌生,每年總有那么幾天,衛缺夫婦要帶著他來此祭拜。這是一處不高不低的山頂,頂上平緩,沒有積雪,也沒有茂密的植被,只有兩座圓形的墳包,其中一個的墓碑上頭,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恩師君肆之墓。墓旁種了兩顆高大的紅楓樹,伸出的枝丫足夠蓋過這兩座墳包。另一處墳墓,顯見的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