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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甘之如飴。作者有話要說:☆、么么13似乎在所有人看來,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是性別相同。其實關于同性這個問題,,孟楚自己到底壓根兒沒把它當回事兒。他自己是個成年人,他有獨立思考的能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不需要任何人評判,他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他最在意的一直就都是周景然的想法。他覺得周景然應該只把自己當成朋友,無法繼續延伸,他也不確定周景然會不會反感這一層關系,所以只想著找個機會試探一下,不敢再有其他過分的想法。現在倒好,陳昊提前拆穿了這一切,他要是再試探,那機會成了明擺著的問詢,讓他進退兩難。雖然陳昊身為孟楚的醫生,但現在孟楚也不由得在心里把陳昊鄙視了一頓。如果不是陳昊這個多事的把他的計劃全盤打翻,他也不會這么惆悵了。難怪周景然總是對陳昊沒有好氣,看來這完全是因為陳昊本人有著嚴重的問題,不管是人品還是其他統統劣質得很。他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比起孟楚理智的生氣,周景然似乎就有些狂躁。他直接站起來,一把抓住陳昊的白大褂,揪著他貼到了墻上。“你這張臭嘴就不能說點人話嗎?平時你怎么說我都沒關系,你說他做什么?你跟他很熟嗎?你只是他的醫生,除去這層身份,你們連朋友都不是,你憑什么這么說他?”“我說什么了?”陳昊露出一副冤枉的表情,“拜托,我又不是專門說他一個人,你也有份好不好?再說了,我又不是在胡謅誹謗,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不是嗎?瞧你這一副護著他,生怕他被我欺負的樣子,難不成你還想說你和他沒關系?推卸責任嗎?”周景然愣住了。他有在特意護著孟楚嗎?好像……似乎……可能……確有其事。所以他就和孟楚有關系了嗎?一下子,平時聰明絕頂,只有他難為別人,沒什么人能難為他的周景然,徹底懵了。而且他是被陳昊給忽悠懵的。對此,陳昊覺得榮幸之至。“算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什么?!标愱蛔叩矫铣媲?,打量了孟楚一眼,挑眉笑道:“你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看上去恢復得都不錯,由此可見選對人陪在你身邊的重要性。今兒個是周景然陪在你身邊,要是換做其他人,你應該也很難有如此神速的恢復啊?!?/br>孟楚抿了抿唇,看不出那表情到底是不悅還是無措。“陳醫生,你……”“我說得很對,不是嗎?換做是別人,你連現在在哪兒、怎么樣都還是個未知數呢。我看你們倆就是專門為彼此生的,互補互通、互幫互助?!?/br>雖然陳昊本人很欠揍,說的話聽著也讓人有想動手的沖動,但是孟楚和周景然在此刻卻很默契地紛紛覺得……陳昊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為了減少自己被冷眼的時間,陳昊極其迅速地給孟楚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么狀況之后,夾著自己的工具就跑了。所謂——落荒而逃。不過這一次陳昊逃走之后,氣氛好似并沒有那么尷尬。雖然兩個人還是沉默無言,但顯然在他們之間形成的并不是不安和憂慮,更多的是羞怯和曖昧。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尤其是周景然,不過這種氛圍確實就自然而然的形成了,極其融洽,毫無違和感。周景然坐在那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甚至還有加速的趨勢。平時和孟楚單獨相處的時候,他確實也會有這種感覺,或是在和孟楚靠得特別近的時候也會如此。但是這一次他覺得和以往的感覺不甚相同,倒是愈加劇烈了起來。他隱約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如果沒有意外,這便是在面對心愛的人之時產生的一種正常生理反應,又名——心悸。看來他真是逃不過孟楚的魔掌了。周景然無奈地笑了笑:“孟楚,你說我們倆這輩子會不會就這么糾纏不清了???”孟楚身體一震,有些驚訝地看著周景然。“陳昊這個人,從我認識他開始就沒做過什么好事,不是今天打碎了別人家的玻璃,就是明天放走了人家養的鳥,不過今天他似乎算是做了一件不壞的事?!?/br>所謂不壞的事,就是陳昊做了他們之間的催化劑,促進了一些東西的形成和發生。之所以不說是好事,因為他也不清楚如果不是有陳昊的催化,那這件事在未來還會不會變成這樣。“不壞的事?”孟楚傻傻地重復著,“這是什么意思?”周景然噗的一聲笑出聲來:“就連陳昊那個外人都嗅出我們之間有不太尋常的味道,你這個笨蛋就算再后知后覺也不會連這都沒發現吧?”其實在周景然的字典里是沒有“逃避”這兩個字的,糾結了半天,坦然面對不是很好嗎?“笨蛋?”孟楚皺了皺眉,“從來都沒有人這么形容我?!边怼悬c冤枉呢。“我是第一個?那倒是很榮幸?!敝芫叭粐烂C抿了抿唇,“不過你是笨蛋這件事……難道不是人盡皆知的嗎?你身邊的人連這么明顯的一點都沒看出來,看來他們也沒聰明到哪兒去?!?/br>“……”“你說我們之間有不尋常的味道?那……”孟楚的臉頰紅了紅,“你是指什么味道?”“你這是在明知故問?嗯?”周景然一翻身,把兩只手撐在沙發上,把孟楚困在自己雙臂之間,兩個人的臉又像是剛才一樣近距離地挨著,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拂面,“你不知道做人要誠實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說謊可不好?!?/br>“我……”“那你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不尋常的味道?”面對周景然的威逼利誘,孟楚在臉紅之余順便把脖子和耳根也染紅了。他現在身上穿著衣服,只怕這衣服一脫,身上也是一片粉紅吧。“我……我不……”“嗯?”周景然挑眉,臉又往孟楚那邊欺了欺,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又更近了些。孟楚吞了吞口水,眼神游移不定,聲音很輕,小聲說道:“我……我知道?!?/br>“那你是怎么想的?”孟楚看向別處:“我能怎么想?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br>這是兩個人的事,他尚且不知道周景然的想法,又怎么敢說出自己的想法?如果他們想法一致,那就是皆大歡喜,但如果他們的想法背道而馳,他就直接被轟到絕路了。周景然說他是笨蛋,他從不能真的應了他的話,笨到極致去吧?“我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