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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也許正像是李流說的,我寂寞了,我在期待一份穩定的伴侶關系,恰好我的金主對我施以關心。但這個人不能是嚴胥。我關了測試頁面,把趴在鍵盤上的大黃抓進懷里狠狠蹂躪,而后轉戰淘寶,買了一堆華而不實的東西,心情大好。初冬的長江沿岸擁有無與倫比的古怪氣候,上周我還穿一件衛衣一條牛仔褲闖天下,今天就得翻出羊毛大衣,在凌冽的江崎大學中瑟瑟發抖。我被江崎大學的大學生駕校忽悠著報了個名,駕校說過兩天就要漲價了,現在是今年最低價,比年初便宜差不多一千塊。我想著嚴胥那輛被我覬覦很久的保時捷turbo,腦子一熱,報了名。今天駕校的師傅把我們一股腦拖到一橫街的駕考中心體檢,同行的都是大學生,兩女一男,誰都不認識誰。我理了一個莫西干頭,出門前還拿發膠定型,即便如此,一路也被西北風吹成了狂野的莫西干。一個女生嬌滴滴地擔心駕照照相要求露耳朵,會顯得她臉大,另一個拿著手機做交規題,一會跳一頁看得我眼花。路程很遠,我掏手機出來打王者榮耀,無意發現同行的男生竟然是個中高手。他問我是哪個院的。我想到了嚴胥投資的那個十亦工作室:“我是畫畫的?!?/br>“美院嗎?”“對,就是美院,今天大三?!敝e言開了頭,編起來覺得自己順理成章,聰明絕頂。體檢匆匆了事,拍照片,取指紋,測色盲,在視力時我卡了一會殼。我右眼弱視,小時候矯正過,但沒治好。視力0.6,帶不戴眼鏡都一樣。“矯正后視力多少?”體檢工作人員問我。我腦子里轉了轉:“1.0?!?/br>體檢通過。駕校的王姐晚上給我發短信,說科目一約在下周四,這周要好好復習,下個駕考寶典,刷刷題,如果沒準備好提前兩天告訴她,不然要交補考費。軟件我下了,一千多道交規。我決定還是先吃個飯。嚴胥回家,最先發現的是大黃,他本來在玩一只玩具老鼠,是我給他買的貓爬架送的,撲騰得滿客廳亂竄。忽然就不玩了,豎起尾巴跑去門口轉了幾圈。喵嗚喵嗚地叫,接著跳上鞋柜,把一支鞋刷拍到地上。耀武揚威地在上面走貓步。我跟著大黃把門打開,嚴胥正回來,司機和陳茂森幫他拿著行李,他一臉倦色,進屋換了鞋,把外套脫下來扔給我,看到我弄得亂七八糟的茶幾,他眉毛皺得能夾死蒼蠅。司機沒有進門,陳茂森放好行李,也走了。那天嚴胥睡得很早,也很沉。我花了一個多小時做衛生,把屋子里的垃圾全扔了,免得他醒了看著不爽。一覺天明,我前幾天買的快遞陸陸續續到了,拆開發現是一本成人涂色繪本,買它是因為有一部日本gay漫叫,我還以為是同系列的黃色涂鴉,為此我還買了一筒72色彩鉛。我跪坐在沙發上抱著繪本涂色,彩色鉛筆鋪滿整個茶幾,嚴胥坐在沙發上看央視二套,偶爾側頭看我在干嘛。“你喜歡畫畫?”“還行,業余愛好,涂色而已,很簡單的?!?/br>“你要是喜歡,我給你買工具回來?!?/br>“嚴總似乎對畫情有獨鐘啊?!蔽页麛D眼睛。他轉頭繼續看新聞,漫不經心道:“業余愛好?!?/br>嚴胥應該是喜歡畫,不然他為什么投資那個十亦工作室呢。我在他的書房里看到有許多本畫展作品錦集,按照時間排列占了足足兩排,最早的要追溯到六七年前市里的藝術節比賽,那時他事業處于初步上升期,作為一個小投資方,留有一本紀念冊,冊子的扉頁是投資方合影,他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差點被藝術節的彩旗擋住臉。嚴胥的家中也掛有幾幅畫,看不出內容和故事,色彩大膽,顏料潑灑在紙上,一層疊著一層,像被砍頭的竇娥,血濺三尺白綾似的。我實在是搞不懂嚴胥的品味。繪本涂了半小時,我眼睛都花了,一抬頭發現嚴胥又盯著我,心里毛毛的:“嚴總,我涂錯了嗎?”“為什么不涂成紅色?!彼米呶彝康哪嵌湎蛉湛?,被我硬生生圖成了藍綠相間的一朵花。“下次涂個大紅花!”我拍胸`脯保證,討好地拉了拉他的胳膊。嚴胥突然來了興致,我感覺他盯我的眼神變得深諳。這可真是……圖個花竟然引起了金主的性趣,莫名其妙。忙不迭地,我趕緊把套和潤滑劑從兜里拿出來,現在我都隨身帶以便不時之需。嚴胥積攢了近十天,我剛給他脫掉褲子,那個硬邦邦的rou`棒就戳到我臉上證明自己的存在。我給他揉了揉,順便解開褲子,擠了點潤滑劑給自己抹上,嚴胥抱起我,把我放在沙發上,屋里暖氣大開,并不冷。央視二套的主持說:“關于上海自貿區下一步怎么走……”我不知道自貿區下一步如何,不過嚴胥下一步要干什么我很清楚。我放松身體,接納他那根龐然大物,不管做幾次,進入總是格外的疼,我摳著沙發,不住抽氣,我們身體不契合,他那根太大,我菊花太緊,塞進來時像把雞蛋裝進茶壺嘴,拔出去像給紅酒開瓶,嚴胥應當是爽的,我偶爾也會爽,多數時候忍著疼。“進來……嚴總?!蔽覅s總是這樣說。他插進全部,下邊濃密的毛發磨著我的屁股,麻麻癢癢。我打開腿,他抓住我的腳踝,磨人地把陰`莖緩緩抽出去,再重重地插進來,我跟著也要抖一下,嚴胥可能覺得場面逗趣,他就這么慢慢做了七八分鐘,慢出快進地我都快被他急哭了。“嚴總……嚴總……”我期期艾艾地叫他,嚴胥又狠狠頂了我一下。什么叫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嚴總!下次一定……嗯——給你畫個大紅花!”我憋出一句話來。嚴胥的驢鞭停在我屁股里,燙得我忍不住捂著肚子,我懷疑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不如現在就畫吧?!眹礼惆盐依饋?,從我背后插進來,又把繪本放在茶幾上,彩鉛隨處都是,他塞了一支紅色筆到我手里。“別這么玩……嚴總……”嚴胥說:“畫?!?/br>“嚴總……”他大動作地抽`插起來,插了一會,不動了,伸手出來揉我的乳`頭,掐我的癢癢rou,我扭了扭,想去撫慰自己的小兄弟,又被他扼住雙手,他這么調戲我半天,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畫……我畫!”金主的惡趣味是一定得滿足的,即便正得寵也逃不脫。“聽話?!彼砰_我,又塞給我一支筆。后來我被他玩哭了,我畫一筆他頂一下,畫一筆頂一下,滿頁都是一道一道的紅筆印。事后,嚴胥頭一回幫我做了清理,他拿濕紙巾擦著我的屁股,剛剛有幾下他太用力了,挺疼的。癱軟在沙發上,我一下也不想動,彩鉛被折斷了三四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