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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他記了帶手機。他掀開褲子,看到是一條內褲。怔了一怔,然后就拿起了旁邊的手機一看,是不認識的,叫”趙月“,他沒接,就那樣讓它一直響著。他想了想,把褲子蓋上,但是記了掀開褲子之前是什么樣子的了。沒辦法,吳安遠實在是不會整理東西。怎么可能還記得是怎么放的了啦?再說了,他也不會記這種事的吧?應該不會被發現的吧?懷著僥幸的心理,他就這樣想把這件事給瞞過了。他想,應該是有女朋友了,心里很激動,雄性荷樂蒙就分泌了吧?心里有點痛,但不知道是為什么,也許是很久沒有玩游戲,渾渾諤諤過完一年了吧?他玩了一會兒”英雄聯盟“,等到十點二十分的時候,就去上體育課了。中午吃好飯回來,吳安遠還沒有回來,李長在說著新的電影明星。何風在玩一個軟件。過了一會兒,吳安遠回來了,他把書館放下,爬上床鋪,然后往下一看,叫了聲”何風“,何風緊張地看著他,吳安遠看了他一會,然后說”沒事“,何風緩口氣,又聽到吳安遠說”要是有人打電話給我,你就幫我接一下吧,不然她總是打電話給我,也會吵到你,是吧?!?/br>何風愣愣地說“嗯”。心里想的卻是,他知道了。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對,大家都是男從,看到了又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他安心了。他看了眼吳安遠正在睡覺,他總是睡不夠一樣,一回來就睡覺。不過這也有好處。他把手機的亮度調暗了一點,繼續小心地玩新下載的軟件。那個軟件叫做“同志公園”。他是暑假在家的時候,總是想到那四個晚上,總是做夢,于是就用手機上網查了一下,于是就知道自己是個同志,于是他糾結了一個月,于是他打算過個正常人的生活,于是他就政協了這樣一軟件,因為他心里還是渴望另一種生活的。于是,于是他知道他不想吳安遠有女朋友的原因是什么了。即使他知道吳安遠一定是要有個女朋友,一定是要結婚生子的。那女孩叫趙月,很符合他的標準。是藝術學院的,豐乳肥臀,身高一米七二,一頭長發飄飄,小而高的牌子,瓜子臉。何風曾在上課的路上看到過他們兩個狼狽為jian,不去上公共課。吳安遠對那叫趙月的很好。早上買早點,中中午打包,晚上還去狗洞、東門、市中心吃東西、玩。真夠有心的。何風有點嫉妒。吳安遠再一次不去上公共課的時候,何風中午問他:“你是不是要那個女朋友,就不要學分了?”吳安遠擺擺手:“你沒有談過戀愛,像你這樣的單身狗,是不會懂我們的世界的。小月是我的初戀,當然要盡善盡美?!?/br>何風聽了"哼“了一聲。吳安遠訕訕地說:”吧嗒,別說你也不錯嘛!要是你是女的,我肯定就要定你了?!?/br>何風臉有點紅。對面的張與看不過去了:”吧嗒媽呀,你們這是在搞基嗎?“吳安遠立刻朝張與色了一個手指:”來,妞,給爺笑個?!?/br>張與把頭一擺:”滾“。整個宿舍的人轟然大笑。此后,吳安遠每周都會出去約炮。再帶回來一相機的照片,都是他和趙月的。何風卻越來越沉默了。這天周末晚,吳安遠又在宿舍里曬他的成果。何風在一邊看書。雖然有幾個會友在附和,吳安遠看到何風坐在床上看書,還是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問他:”何風,你怎么都不關心你上鋪的終身大事???“何風頭也不抬:”老子在關心我的終生大事?!?/br>吳安遠無語了,弱弱地問了一句:“你是要考研嗎?”何風仍然沒有抬頭:“NO,讀好書才可以找到好工作?!?/br>吳安遠暈倒。大三的時候,吳安遠經常拉著何風訴苦,說趙月又跟他吵架了。何風聽了,都是一些小事,就沒有說話,任由吳安遠說。雖然他們時時會吵架,但是保風最后還是看到他們兩個人和好了。也許他是知道吳安遠的心思的。趙月是吳安遠的初戀女友,吳安遠不想初戀就過得這么凄慘,也不想第一次談戀愛就這么沒有用。好吧,這些都是何風猜的。這天晚上,何風在宿舍里玩手機,吳安遠進來了,心情很不好,就爬上床,聲音弄得很大聲,何風不得不把頭抬起來,問他:“吳安遠,怎么了?又吵架啦!”作者有話要說:☆、和事老吳安遠沒有說話,何風想他這是在生悶氣呢,也就沒有理他了。要知道吳安遠生氣的時候最不喜歡有人吵到他了,不然他會更加生氣的,而且在別人生氣的時候再說話,對方會更加記得你,當然,不是因為你太出眾,而是因為你吵到對方了,對方就不會對你跟朋友那么好,換句話說,別人會起戒心。一旦起了戒備的心理,再想讓別人同樣地對待你,付出的代價就要更高了。何風知道他會說的,笑話,好歹做了三年的上下鋪,還會不知道吳安遠心里的小九九?果不其然,吳安遠疲憊地躺在床上問他:“何風,你來評評理!你說趙月怎么那樣???”評理,評什么理?要知道你一說事情我就要安慰你,我就要當和事佬,要知道和事佬什么的,我最討厭當了,特別是要當喜歡的人和他女朋友吵架的時候,明明就是進攻的絕佳機會,偏偏還不可以表現出來,真是郁悶死我了。何風在心里吐槽。但是吳安遠是聽不到的,而且他一直覺得何風是個垃圾桶,也就是說,什么負面的情緒都可以向何風發泄。保風也知道這個。他知道自己實在是太內向了,長得也不帥,是沒有女生會喜歡他的,甚至也沒有男生愿意和他結伴,只因為他不愛說話,其實也不是不愛說話,而是何風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不愿意接觸一些新鮮的事物,只想看一些,然后考研,但是考研也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他家人正想讓他趕緊找個好工作呢。有的時候他很氣憤,憑什么誰都可以瞧不起我?但同時他又覺得悲哀,原來我的一生就要在被忽視中渡過了嗎?但是何風沒有表現出來,實際上,即使何風表現出來那種悲傷欲絕的表情,吳安遠也是看不到的,因為何風在下鋪,吳安遠在上鋪失落。何風問:“又怎么啦?”證據有點無奈,也有點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傻瓜,期待什么呢?何風自嘲一笑,自己就是個垃圾桶啊。吳安遠在上面說:“何風,你說我這么玉樹臨風貌似潘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風度翩翩的個我還翩翩公子哥,你說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