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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傅司柏打斷他的話:“我就會離你遠一點?!?/br>白敬凌整個人僵住了,眼神霎時暗淡下來。他猛抽了幾口氣,連連搖頭道:“不,不可能!你……”傅司柏似乎是厭煩了聽他說話,支起身體摸出手機開始撥電話:“我會聯系你的管家過來接你,你這個樣子大概也不想要其他人看到?!?/br>白敬凌見傅司柏接通電話后就要朝外走,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他的褲腳,他不能就這樣讓傅司柏離開,他知道一旦傅司柏離開,他們兩個人之間就完了!全完了!“司柏,你等等,你等等!”傅司柏眉頭極其厭惡地蹙了起來,朝后退了一步,像是打量一團垃圾一樣看著他。“我,我還有話,要和你說……”傅司柏冷淡地開口:“我不覺得同你還有什么話可說?!?/br>“我們,我們相識了二十年……”白敬凌氣喘吁吁地費力道:“難道,難道我們之間的交情,都抵不過我犯的一點過錯嗎?”“沒錯,”傅司柏的眼中不含一點感情:“你不該動原陸時,因為他是我的底線?!?/br>☆.第94章永生不見原陸時坐在沙發上,盯著地板上鋪著的柔軟地毯,微微有些出神。白敬凌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對付他,他當然心生厭惡,但見到他那樣狼狽地在地上翻滾,自己心里也談不上多好受。距離傅司柏讓他離開不過幾分鐘,他卻像是經歷了幾個小時一樣漫長。他正怔愣著,手里的電話忽然響起,他注視著電話屏幕上的號碼好一會兒,才將電話接通。“喂?!?/br>“陸時,”電話那邊傅司柏的聲音有點疲憊,顯出nongnong的倦意:“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吩咐了司機,先送你回去?!?/br>原陸時的表情頓了一下,他知道白敬凌畢竟同傅司柏有二十年的情誼,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白敬凌不僅是他的發小,更是他工作、事業乃至生活中的至交。他這個人十分重視兄弟情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的心情一定十分矛盾。于是他點了點頭,道:“好?!?/br>他想的沒有錯,傅司柏此時的心情的確十分矛盾。一方面白敬凌想要動原陸時,的確是碰觸了他的禁忌。他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冷淡,對于自己的人的保護欲卻十分強,要知道原陸時即便是磕到碰到一下,他都要皺眉,更何況是想要用催|情藥將他送上別人的床,還要誣陷他這種事,他根本無法忍受。事實上在他確認了白敬凌真的有這種意圖的時候,他甚至都恨不得將對方凌遲。只是見到白敬凌一身狼狽地在地上翻滾時,他又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畢竟白敬凌是他從小到大最重視的朋友之一,看著他這副不堪的樣子,自己心里的恨意與煩躁都翻攪在了一起。他不愿看白敬凌的這副樣子,轉身出了房間。他這時候急迫地想要見到原陸時,想要確定他是安安全全站在自己面前的,自己那顆一直懸在空中的心才能稍微放下一些。他根本沒辦法接受原陸時會發生任何意外,就算只是可能發生的意外也不行。只是白敬凌這時候還躺在房間里,他不能不去處理。而他也知道自己恐怕只要見到原陸時就再難離開他分寸,于是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去原陸時的房間,而是給他打了通電話。原陸時當然知道這時候的他有多么的矛盾與糾結,所以他也只是點了點頭,回答了聲‘好?!?/br>等原陸時和季寇肖離開之后,傅司柏又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才回身推開房間的門。白敬凌還躺在地上,只是這時候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他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只一個勁兒地在地上磨蹭著。傅司柏走到他面前,看著他那張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臉,心頭依舊被矛盾填滿。他知道白敬凌是個多么高傲,多么要面子的人,被人看到他這個樣子,即使是自己的管家,估計他也沒臉面再活了。傅司柏雖然恨他,也不屑于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羞辱他。再說最初將兩個房間的紅酒調換的目的也不僅僅是要他自食其果,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再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能夠及時收手,自己也不會趕盡殺絕——事實上,即使他知道原陸時絕對不會欺騙他,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期望這只是個誤會,白敬凌不會真的做出這種事。然而事實卻給了他最沉重的一擊。所以傅司柏沒辦法放任白敬凌就這樣像一團垃圾一樣在地上躺著,他頓了一下,還是伸手將他拽起來,扔到了沙發上。這時候因為藥效已經完全作用的原因,白敬凌的意識已經混沌了,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完全由*cao控一邊難耐地呻|吟著,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大半白皙的胸|膛都裸|露了出來。傅司柏扯過白敬凌放在一旁的外套蓋在他身上,起身撥了自己家庭醫生的電話。不到五秒鐘的時間,電話就被接通。他沒有說太多,只是將白敬凌服下的催|情藥同對方描述了一下,吩咐對方盡快送解酒藥過來。傅家醫生的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會所,只是即使這樣短的時間,對白敬凌卻是要命的折磨。傅司柏連房間都沒讓醫生進,直接接了藥過來就打發對方到對面房間等著。這種所謂的解藥不過是一種幫助分解藥物的稀釋劑,但是效果卻十分顯著,傅司柏給白敬凌注射下去之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對方就慢慢地鎮定了下來。傅司柏見他似乎恢復了下來,就準備起身離開,事實上他現在只要多看白敬凌一眼,都覺得厭惡。只是他剛起身,卻聽見白敬凌微弱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本來是不想理會的,但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會同他見面了,便想趁這次機會將話都說明白了也好,于是他停住了腳步。白敬凌這時候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臉上已經褪去了之前那迷亂的神色,換成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高傲表情,他的表情這樣正常,就像是之前那個在地上扭曲翻滾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他靠在沙發上,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傅司柏。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傅司柏眼中原來那種溫柔的神色卻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厭惡。他張了張口,除了之前那聲名字,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傅司柏卻在他開口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