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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就是這句話??!啊??!自從懶惰技能滿點后,主人就特別注重我的鍛煉,為了不讓我有小肚子就發明出了很多種飯后運動。一想到我就……嘿嘿嘿。地上放了黑色的瑜伽墊,我躺在上面,主人以非常yin蕩/劃掉/豪放的姿勢坐到我的腳上,在兩邊按住我的腿說:“動?!?/br>哎呀這個字怎么那么污呢。好像他也發現了有點污污的,就換了個詞,說:“起來?!?/br>我向他張開了雙臂,委屈的說:“起不來?!?/br>主人卻十分冷酷無情的拒絕了我,說:“只做十個?!?/br>我哼哼唧唧的不情愿的支起上身,在起身時快速的伸手把他的眼鏡摘掉,精準的吻在他的唇上。戀戀不舍的吸吮了好一會,主人又把不想躺下的我按了下去。福利啊,簡直就是福利??!我抑制住要流下來的口水,被我“猥褻”的主人抿著唇頗為冷淡的樣子更激起了我的獸性!沒錯就是我體內的天狼血脈!所以最后……本來定為十個的仰臥起坐我做了二十個,才氣喘吁吁的躺倒在瑜伽墊上,累的說什么都不起來。鄰近凌晨跨年的時刻,外面的煙花爆竹聲不絕于耳,在極力渲染著過年的氣氛。午夜鐘聲響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也變得格外興奮,抱住小團子就搓圓捏扁,把它本來順滑的毛都弄的凌亂,小喵抗議的叫了幾聲,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在我的魔爪下。在鐘聲敲響的那刻,我對著主人大喊:“新年快樂!”主人也笑著對我說:“新年快樂?!?/br>我雀躍的說:“去年的時候我還是只貓呢,今年竟然能變成人陪在你身邊,很高興,特別高興,從沒有這么高興過?!?/br>說起去年來還真的是,當時張媽也是回家過年,只剩下我和主人兩個一起過,主人就抱著我看了一晚上的春晚,直看到我昏昏欲睡。當時一人一喵什么話都沒有說,只安安靜靜的看完電視節目,就按部就班的去睡覺。現在想對主人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簡直不要太爽。主人附和道:“我也很高興?!?/br>我知道你很高興!都寫在臉上了好嘛!太明顯好評!硬生生的守完跨年,我的眼皮沉重的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的抓著主人的手被牽進臥室,閉著眼一頭倒在了床上,主人為我脫下了衣服,蓋上被子,也上了床。我抱著他的胳膊,心滿意足的任由自己睡過去。但是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斑斕的光暈里,我看到一個人美好的側顏,他修長的兩指里夾著一根煙,放到唇邊吸了一口,上升的煙霧漂浮到半空,凝聚又潰散。那個人說:“我喜歡你?!?/br>能被這樣的人喜歡該有多幸運,我癡迷的望著他,不由嫉妒被他告白的人。這時候,眼前的場景晃了晃,仿佛出現了遮擋住視線的薄霧,我聽到那個幸運兒卻顫著聲音道:“求你,放過我們吧……”他很害怕,也很悲傷,所有的負面情緒卻都賦予到了我的心里。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就是那個被告白的“幸運兒”。我因為濃重的煙味而皺起了眉,他抽煙的動作頓了頓,下一秒捻滅了煙頭,向我走了過來。我好想去擁抱他,可夢里的我顯然很不情愿,還因為他的到來而受驚似的后退了一步。男人把我攬進了懷里,他的動作小心翼翼,溫柔的絮語卻像啃食著我最后一點精神的魔咒,“我只是想讓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罷了,像他這樣的人,都是經不住誘惑的?!?/br>呸。“放過他,我求求你了——”我在低三下四的哀求他,不是以往刻意的賣萌,也不是在演戲,這是真真切切的帶著絕望的請求。掌控著我情緒的男人說:“好?!彼盐冶У母o,卻像紳士那樣優雅的提議,“我們試著交往,可以嗎?”第32章二十只攻在夢醒過后的幾天里我一直在想做過的那個夢,以至于有時候精神還會呈恍惚的狀態,就連主人問我話的時候都會神游,在他的問話中我才從幻想中抽身出來,就見他的手掌放到我的額頭上,語氣擔憂的問:“在想什么?”我搖搖頭,不知該怎么開口,就干脆不說。主人的假期很長,足夠滿足我和他一起浪的時間,或許是看我在家待的有點無聊,在新年過后的第五天,主人就開始征求我的意見,問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出去自駕旅行。我當然答應,事實上,只要和他在一起去哪都可以。想想只有我們兩個的旅行,還有點小興奮呢。由于出門的話家里就沒有人照顧小團子,我們就把它放到了寵物寄養院,分別時小家伙還很舍不得的咪咪叫著,水藍的圓眼濕漉漉的,我把它抱了起來,一邊順著毛一邊老道的安慰它:“如果你變成人的話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去啦……放心,我會把風景拍回來給你看的,也會想你的?!?/br>小團子用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我的掌心。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從廣闊的大草原到深淵峽谷,再到蔚藍的大海邊,順便去攀爬了一座海拔并不算高的雪山,一路上我看到了許多從沒見識過的優美景觀,了解到風俗人情,讓我發覺從前被局限于那個名為家的狹小空間里是有多坐井觀天。主人教我用單反把那些瞬間都定格記錄下來,一路上也拍了不少值得珍藏的照片。最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偶然來到了一個風氣開放的小鎮里,路過一座純白的教堂時還有幸參加了一場被眾人祝福的同性婚禮,我在他們的婚禮上哭的稀里嘩啦,在其他人詫異的眼光中小聲的湊到主人耳邊,向他解釋我哭的原因:“我在想,你、你如果穿上婚紗嫁給我的時候得多好看啊?!?/br>主人攬住我的肩,他的唇邊帶笑,卻沒有說話。當晚我們就在小鎮里住了下來,第二天的時候主人又把我拉進那座教堂,有穿著紅白教服的神父早已坐在排椅上等待著我們,頭發銀白的神父對我們和藹的笑笑,主人對他點了點頭,對我說:“你介意舉行一場沒有親屬的婚禮嗎?”意識到將要發生什么的我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呆怔的任由主人把我牽到教堂后方的更衣室。在主人為我穿上黑色西裝的時候,我才面色通紅、眼中發亮的想起來問他:“你是什么時候準備的?”他認真的把我的扣子扣到最頂,道:“昨天,在你對我說想要結婚之后?!闭碇壹t的領帶,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一抹淺笑,“時間有點倉促,但好歹是準備好了?!?/br>我著迷的望著他好看的眉眼,眼眶酸澀,喉嚨像被棉花堵住一樣,久久說不出話來。他把穿戴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