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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不論天涯海角,另一方都會在第一時間感知清楚。但是這東西也是一輩子的,服下去之后,若是日后變心……”“肝腸寸斷是嗎?”賀宇帆反問的一臉平靜。待接收到桓承之略微復雜卻已經不帶驚詫的目光時,他才擺手又補充了一句道:“這個我是真沒寫過,但是一般什么情人蠱啊愛人蠱的都是這個套路,所以順口說了一下而已?!?/br>桓承之這才哦了一聲收了表情。但那雙艷紅的眸子在兩人中間桌上的那個裝著情人蠱的方盒上轉了兩圈,最后卻強行壓下了其中的期待,轉而扯了扯嘴角,帶出一抹略顯苦澀的微笑道:“我不太相信葉無荒這人,所以這種得吃進去的蟲子還是別弄了。萬一他圖謀……”“萬一到時候我變心了,你寧可自己可憐兮兮的放手退出,也不愿意看我肝腸寸斷是嗎?”賀宇帆撇嘴,毫不留情的打斷了桓承之的解釋。后者震愣一瞬,眼底也終于染起了些許驚訝。賀宇帆卻是伸手奪過方盒,低頭打量著盒子,口中不悅道:“我再給你說一遍,你玩兒的套路我都明白。所以以后找理由的時候,也別說這么蹩腳的謊話了?!?/br>桓承之沉默。賀宇帆說的沒錯,他目前為止最擔心的,也最不愿意去面對的,就只有這個問題了。原本想著找個理由大家都不尷尬的把這情人蠱空過去算了,但賀宇帆現在既然主動挑明,是不是意味著……桓承之抿唇。眼底那道名為“希望”的精光又重新亮了起來。賀宇帆研究了半天盒子,抬頭就看到他那副期待又不敢明說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又伸手揉亂了面前色魔的發頂,他才笑著抬手揚了揚盒子道:“這東西怎么吃,直接咽?”“入口即可?!?/br>似乎是因為喜悅的感情太過充溢,桓承之回應的時候,聲音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雙眼緊緊鎖在賀宇帆身上,看著人從盒子里取出一只小拇指甲蓋大小的紅色小蟲,又看著人皺眉把蟲子放進嘴里。直到另一只一模一樣的蟲子被遞到眼前,桓承之才猛的回神兒,生怕動作慢了就表達不了心意似得,一抓一吃,在賀宇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跟著把那只蠱蟲咽了下去。兩人對視一眼。賀宇帆又低頭摸了摸肚子。和想象中不大一樣,那蟲子入口時沒有什么惡心的感覺。無氣無味,吞咽之后反而還覺得丹田處多了絲溫潤之意??梢娺@蠱蟲怕也不會是什么普通凡品的。相對于桓承之的激動,賀宇帆倒是只單純覺得,他們現在吞蟲子的行為硬要比喻,那就像是個領結婚證似得流程。要說喜悅那肯定是有,但也不至于欣喜若狂就是了。所以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賀宇帆便再次將話題扯回了另一個重點問題上。他說:“如果我去天機門拜師的話,他們會不會因為我已經是金丹期,就不收我了?而且如果他們收了我,不會讓我天天留在門派里打坐修煉,除了出任務外不許離開天機門吧?”桓承之聞言一愣,隨即摸了摸下巴,臉上笑意淡去的同時也代為了一層憂慮。這好像還確實是個大問題。剛剛還沉溺在旖旎中的思緒全數扯回,又猶豫了一下,而后他有些不確定道:“應該不會,不過具體的還是得看他們怎么說。畢竟我們妖修大多是家族血脈的傳承,人類這邊兒的門派怎么搞,我也不太清楚?!?/br>賀宇帆點點頭。這問題拋給桓承之也確實是有些難為他了。他皺眉思考了片刻,還是放棄道:“這事兒也沒個能問的人,就先這樣吧,等什么時候去了天機門再說?!?/br>桓承之立刻贊同的嗯了一聲。賀宇帆繼續道:“還有一個事兒,我想在番臨買房?!?/br>桓承之動作一頓,這次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他微微勾了勾嘴角,柔聲笑道:“當初選番臨不就是為了在那里長期住下嗎?我見你之前一直沒動作,還以為你打算去皇城安家呢?!?/br>“皇城終歸是天子腳下,就算沒去過,但按照套路來說,我還是覺得那里不管做什么,估計都不會有番臨這么隨意?!辟R宇帆說:“其實之前就有在考慮買房了,但是那陣兒葉無荒的事兒完了又要去冰火門,忙來忙去買房的事兒也就擱淺了一下?!?/br>桓承之點頭:“那你就不想,等你入了天機門,開始修仙之后,或許就不會再回去人類那邊兒了呢?”“這個啊……”賀宇帆撓撓頭,干笑了兩聲,實話實說道:“其實短時間內,我還是不咋想修仙的。我想學的小法術你都能教,如果天機門非要讓我留下修煉,我大不了另尋高師,干嘛非吊死在他們一棵樹上啊?!?/br>說完,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他們愿不愿意收我還是個問題。你說是吧?”桓承之輕笑不語。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他總有種抑制不住的預感——怕是哪天天機門知道他家道侶的本事,不用他們去求著拜師,人家就會先來搶著收徒了吧……不過就像賀宇帆說的,這個問題他們在這兒思考再多也沒用,所以還不如順其自然,先去考慮一下他們在凡人世界的第一個家吧。兩人在結界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便回去了番臨城。賀宇帆先去出版社談他的幾篇連載和單行本的發表問題,桓承之則是和念魂一起去尋找這邊兒適合居住的房子。按照賀宇帆的意思,現在買個地皮建房,需要的時間太久,而他在建筑裝修方面也沒什么造詣,還不如直接買個成品,等住下之后有不滿意的地方再另行修建就好。對于這個想法,桓承之倒是也挺支持的。所以當賀宇帆從出版社里出來,跟著迎接他的念魂一路走到城南,便看見了和一個微胖的矮個子中年大叔一同站在一座宅院門口的桓承之。賀宇帆到的時候,那大叔正在噼里啪啦說相聲似得夸著這宅院有多好。然而他旁邊兒桓承之卻是板著臉抱著胳膊,一副看不出喜怒的表情,對那些稱贊之詞左耳進右耳出的聽著。賀宇帆先是打量了一遍那個中年人,又順著他的話將視線挪去了宅院圍墻上。半天也沒看出點兒端倪,他只得打斷那人沒完沒了的介紹道:“大叔,您光說我們也聽不出來個什么,咱能進去看看嗎?”按理說他這要求算不得過分,買房不看看內置也有些說不過去。但那中年人在聽到他這問題時,卻好像被掐了脖子一般猛的哽了一下,又仰頭看了看萬里晴空和那輪圓日,才支吾著點頭道:“那幾位里邊請吧。一會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