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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過來,后者還傻傻地說:“我沒準備啊?!?/br>“草!我怎么會嫁給這么個呆子!”肖俊一把捂住紀武的嘴巴,拳頭在他肚子上揍了一下。紀武順勢把人拉近懷里,握著他的拳頭吹了吹,“別打別打,我身上硬邦邦的,別把你手打疼了?!?/br>“神啊······”目睹了這一幕的人無不閉上眼睛,有人吼道:“他-奶奶的,這是要閃瞎咱們的鈦合金狗眼??!”“沒想到新郎官還是個中高手,是誰說他二的?”“這不是看不出來么?”有人辯解道。“滾!看不出來就是你的損失了吧?好男人都被肖俊搶去了吧?后悔了吧?”沈皓不管這些人如何鬧騰,徑自去房間換了衣服,等他走出來的時候,看到他的人齊齊吹了聲口哨。“別打別打,我身上硬梆梆的,再把你手打疼了…”武子干的漂亮“喲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兒是沈少大婚呢?!?/br>“這俊的我心癢癢啊,怎么辦?”“咳咳······二貨,先看看誰站在你后面在說話?!庇腥搜奂?,瞅到某大首長黑沉黑沉的臉。那人回頭一看,嚇得縮了縮脖子,中氣不足地喊道:“這么俊的公子哥將來也不知道會落到哪個美女手上?!?/br>于是乎,眾人發現大首長的臉更黑了,而且眼神犀利的像把刀子似的,忒刮人。肖俊似笑非笑地在兩人身上來回巡視,其他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來這兩人穿的就跟情侶裝一樣么?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就連腳下的皮鞋都一個樣。不過在肖俊看來是情侶裝的西裝在別人眼里其實只是親子裝,一個個還在心里補充道:“好有愛的父親??!真看不出來首長大人還是個慈父!”“快走,一會兒該堵車了?!奔o武亟不可待地拖著肖俊出門。沈軍鉞面帶微笑,憑借著身高優勢一手攬住沈皓的肩膀,也一起下了樓。“心情好點兒沒?”沈軍鉞咬著沈皓的耳朵問。“我沒心情不好?!?/br>“得了吧,這一個月你就跟更年期似的,是人都看的出來你氣壓低?!?/br>“我沒有!”沈皓堅決反駁,他明明只有在紀武選日子那天和今天才有些心里不順暢,被沈軍鉞這么一說,搞得他跟怨夫似的。沈軍鉞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著說:“別解釋了,我明白的,咱們今兒也沾沾紀武的光,上一趟教堂?!?/br>沈皓才懶得解釋,斜了他一眼,然后上了沈軍鉞那輛大紅色的跑車。“這么sao包的車子你哪兒來的?”“借的,咱家的車庫里都沒一輛這么鮮艷的車,早知道老爸也去弄一臺?!?/br>“你開?”沈皓才不信沈軍鉞平時開的出這么sao包的車。“嘿,別懷疑,早個十年八年的,老爸還真開的出去?!?/br>沈皓冷笑不語。沈軍鉞干咳一聲,很快轉移了話題,“中午先上酒店吃飯,吃完才上教堂,說是為了避開教堂工作高峰期?!?/br>為了照顧領導們的情緒,今天紀武的婚車隊沒有出動軍車,所以一排車隊行駛在路上也不覺得很打眼。抵達教堂的時候,沈皓看到了很多熟面孔,白致寧和上官彥也來了,正站在門口湊著腦袋說話,另一邊,夏侯湛被李慶抱著,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這些人有些是紀武和肖俊請來的,有些是作為家屬來的,有些是作為好友來的,不管怎樣,他們都對一對男男的婚禮很感興趣。白致寧和上官彥在看到沈皓父子相同的穿著時愣了一下,隨后若無其事地轉頭,免得被這一幕閃瞎了眼。夏侯湛倒是直白多了,找了個機會私下打趣沈皓:“皓皓啊,其實你也是今天結婚吧?”12番外咱老紀家的種vip(3204字)來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數是熟識,開起玩笑來無所顧忌。這邊就有人問:“小俊俊啊,你怎么找了這么個肌rou男就把自己嫁了?”不等肖俊說話就有人搶著回答:“這還用問?沒看見新郎官那身材壯實的么?保準能把肖俊喂的飽飽的?!?/br>“草!老子以為今天能看到你穿婚紗,結果還是這副人模狗樣的?!?/br>“穿了那玩意兒我連人樣都沒了,要穿你穿去!”肖俊白了他一眼,往紀武身邊走去。那邊也有軍官搭著紀武的肩膀問:“紀武啊,你媳婦兒看起來真不賴,有兄弟姐妹么?”“你到底要男的還是要女的?”“都成啊,男的女的不都是過日子么?像你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br>“真不好意思,我家既沒有兄弟也沒姐妹,倒是有老娘一個,你要么?”肖俊說完自己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比哭還難看。可惜對方眼力不足,順著話題問:“誒,那怎么沒見到阿姨?難道在紀武家等著?”紀母今天也沒有來教堂,在鄉下過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家最不喜歡崇洋媚外,認為結婚就應該在家里拜天地,在家宴請賓客。可是紀武買的房子只是個一百多平的套房,想擺酒席也擺不起來,于是老人家退而求其次,在酒店那兒等著呢。紀武也不想來教堂,奈何肖俊喜歡,他最喜歡的就是神父說的那句狗血誓言,然后他狗血的回一句:“我愿意?!?/br>然后給對方帶上戒指,就跟能把對方綁牢一輩子似的。紀武疼老婆,只有肖俊喜歡的沒有不能的,于是才有了今天這一出。肖俊臉皮扯了扯,擠出半個笑容,“她啊,大概這輩子你是見不到了?!?/br>打從他被趕出家門那天,肖俊的雙腳就沒再踏入過那個門檻,過年過節偶爾會打個電話回家,往那個熟悉的賬戶上打錢,雙方不冷不熱地交談幾句,但從始至終,那個女人都沒有開口讓他回家過。這次他結婚,第一時間就通知了她,開始對方還興高采烈了,歡喜地讓他把女朋友帶回家,算是解了這么多年的禁。可惜在聽到肖俊說他的另一半是男人后,那個女人咒罵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肖俊至今想起那兩句話還能感覺到心臟被刀割般的疼痛。“你這個死變態,你一個人丟臉還不夠還要拉上我嗎?早知道這樣,當年生下你的時候就應該摔死你!”肖俊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濁氣。一只帶著老繭的手指摸上他的額頭,他聽到紀武焦急的聲音:“怎么了?不舒服?”“沒······”肖俊一開口就發現喉嚨有些干澀,他接過紀武的礦泉水瓶灌了半瓶水,才終于把煩躁壓了下去。“剛才怎么聽你們說起什么阿姨的?”“沒什么?!毙た∫恢睕]告訴紀武自己還有家人,紀武也從來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