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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河水也只是表面上的,上官家像在軍界占有一席之地,你爺爺又想在政界弄出點成績來,對上是遲早的事兒?!?/br>沈軍鉞還有句話沒說,就算對方知道是他做的也沒什么,他還可以理直氣壯地找上門,警告他們把自家兒子看牢點,再敢惦記著沈皓下次就不是這種小事了。相信上官家能理解他這種心情的。美人愿意自己的兒子被一個男人覬覦著,何況是他沈軍鉞的兒子,不是外面可以玩一玩就放手的花花草草。沈皓當初選擇律師這個專業的時候并沒有想太遠,只是單純的不太愿意入伍,選擇想想,其實這個選擇還是比較符合沈老爺爺的心意的。只是他畢業后沒進政府機關而是自己找了個事務所,這事兒估計挺讓人糟心的。但沈東麟和沈軍鉞一句話也沒說,無條件地支持他的決定,對比其他家里的情況,沈家的家長真是夠開明的了。“那你還有后招沒,就這么一個案子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鄙蝠┮恢毕氩?/br>明白,沈軍鉞到底想把那兩人折騰到什么程度才算完。“我只是給兩個精力旺盛有無所事事的兩個大男人找點事情做而已,免得他們成天把你放在心上?!?/br>沈軍鉞想:她就喜歡溫水煮青蛙,看他們倆互相掐架,自己摟著兒子看戲,也算人生一大樂事了。如果這次之后那兩人還執迷不悟,那他就直接一人一碗春藥丟到一起去得了,還爭個屁啊。沈皓顯然不知道沈軍鉞這種齷齪的念頭,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甚至好會好心思地想:其實那兩人也挺般配的。在沈皓看來,上官彥并不是單純的同,對女人也不是不行,以他的身份,結婚的必然事件,自己又不是吃飽了撐著,去招惹這樣的人。“你多透露點,那個瑤光集團是怎么回事,你從哪弄來的公司?”“不是我的,只是恰巧覺得這家公司能用上,于是就讓人和他們老板認識了一下,獻了幾條計策給他,跟我可沒啥關系?!?/br>沈皓從他胸口他起頭,墨黑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比平時看起來多了幾分活潑勁。“不能吧?他們腦抽了才會去主動招惹上官家,這不算自尋死路么?”沈軍鉞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眨著眼睛問:“如果他們以為自己有靠山呢?”“自以為是?”“如果我故意讓他們以為能找到靠山,不用怕上官家呢?”“他們知道靠山是你?這沒影的事兒他們也能信?”沈皓開始懷疑那家老板的智商了。不過,沈皓不知道的是,商場如戰場,為了利益商人的冒險精神是很嚇人的,瑤光集團只要能在這次順利過關,就不怕撈不到好處。“這事兒現在大家都在看熱鬧,大度瑤光集團會被怎么整死,其實就憑我交到他們手上的證據,運用到好的話足以自保了?!?/br>沈軍鉞見沈皓難得有興致關心一件事,很有耐心地說:“何況這次他們請的是你們事務所,看到妮子啊,上官家也不可能做絕的?!?/br>沈軍鉞這是算準了上官彥看在沈皓的面子上,會盡可能的大事化小,只是那位百大律師愿不愿意放過這么一個打擊上官彥的好機會就不得而知了。沈皓開始還以為沈軍鉞會擺出父親的姿態,把那兩個男人好好警告一通,沒想到他連正面都不露,就已經把那兩個人扔進了一個怪圈里。第203章詭異的父子vip(3091字)上官彥再一次見到沈皓是在法庭上,他作為白致寧的第一助理坐在一個顯眼的位置,本來今天的開庭他是不用出席的,可他還是想看看著兩個人會如何為他的對手辯護。沈皓見到上官彥時還淡淡的點個頭,絲毫看不出兩人的立場對立。上官彥又將視線放在白致寧身上,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外形很好,面無表情的樣子甚至能讓人想到“剛正不阿”四個字。不愧是零敗訴的律師,即使面相年輕,與自己這方年過五旬的老律師相比,也絲毫不遜色。這起官司主要是瑤光集團控告他們利用非法手段敢于工程進度,并造成一名工人重傷住院。上官彥曾找人去醫院找個那名傷者,只是對方一聽是他們公司來是人,情緒激動,根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就連提出支付兩百萬的精神損失費也無法打動他。要不是他的人拐彎抹角地帶回了那名傷者的病歷,上官彥都要懷疑對方是瑤光集團找的托了。耳中聽著白致寧那清冷的聲音一句句地抨擊被告毫無良知,為利益罔顧他人性命,將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別人血淚上,其心可誅……雖然白致寧不是對著他罵,可上官彥還是能從他時不時飄過來的余光中聽明白他的指桑罵槐。上官彥嘴角微揚,從小到大他還真沒被人當面罵過,之前不是沒想過在開庭之前找瑤光集團把事情私下解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上官彥也想看看白致寧會拿出什么來辯護。這場官司,瑤光集團人證物證聚在,物證是落在工地上的一把螺絲刀,人證則是那場事故中的目擊者。人證出場后,上官彥的目光一直也沒有離開過白致寧的臉上,見他在聽到人證突然篡改的口供后,那表情有一絲的凝滯,哪怕只是短短的幾秒,也夠上官彥樂呵的了。白致寧冷冷地盯著上官彥,拳頭握得死緊,面上并沒有太大的憤怒和意外。和這些高干子弟打官司,證人被收買被威脅都是常見的事,意料之中的,一審并沒有給出判決,而是將案件延后在判。從法庭出來,上官彥朝身后走去,臉上帶著輕松的笑意,“皓皓,我還沒見過你上庭的樣子,我想一定比白律師更有魅力?!?/br>“過獎了?!鄙砗鬅o喜無悲地回應道。白致寧走在沈皓的右邊,聽到上官彥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也只是冷笑一聲,并沒有拿出在法庭上的好口才反駁他。“怎么白律師對我的話有意見?”上官彥笑瞇瞇地問道。“不敢,上官三少的話與圣旨無異,隨隨便便就能讓證人臨時改了口供,我可不敢有意見?!?/br>上官彥輕笑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白致寧,“本來就不存在什么證人證物,不過是瑤光集團弄虛作假制造出來的假象罷了?!?/br>“那我就更佩服三少了,連假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