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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到他耳邊,問出我一直想問的問題:"既然你曾經是特種部隊的,退役后哪里不能去?怎么跑來這里做少爺?"他此時已經四肢著地被我cao推著爬到墻邊,頭頂著墻壁,嘴微微張開,口水沿著嘴角亮晶晶地掛出一絲,幾乎沒有思考,喘息著回答:"因為欠cao!啊——",剛回答完畢,便臀rou一抖一抖地射了出來。我因著他的回答和他高'潮時絞緊的屁股洞,沒把持住,跟著也射了出來。看他毫不猶豫的回答,以及回答的內容,顯然是被人問多了,或者被□過了,于是也打消了再問的心思——留一些神秘,干起來才帶勁。3.2那夜,我埋頭苦干,5次的紀錄,讓我早上醒來時感到神清氣爽,身體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因為付的夜資足夠,我可以到中午12點再"退房",所以我們洗漱完之后,又緩慢柔和地做了一次,才各自離開。回到學校后,找到了介紹我過去的師兄——這家會所是他家開的——詳細打聽了趙磊的過去,理由是我對他感覺良好,希望讓他在一周內再去進行一次體檢,如果沒有問題,就打算長期包養起來。師兄聽后哈哈一笑,回答說:"這可麻煩了,與趙磊的合同這個月就到期了,你只能抓緊這段時間多干幾次,不過么他的故事倒是可以說說,這個圈子里時間長一點的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趙磊的故事很老套,與大多數同志的悲劇一樣,因婚姻而起:他在特種部隊的時候,雖然家庭出身一般,但是依托過硬的身體素質和吃苦耐勞的品性,積累了不少功勛,不出意外,順著這條路線發展,也可以混到校官。轉折是三年前,獨自把他帶大的父親要求他回老家結婚——他的父親當時已經中風,癱瘓在床,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兒子組建家庭,在所有親友眼里,結婚是迫在眉睫的。這本無可厚非,問題是,那時他已經有一個相處五年的男朋友A,此人為了他出柜,與家中鬧翻并綴學,聞訊后理所當然與趙磊大吵一番,不幸的是,一天晚上,在戒酒澆愁后,被一伙人堵在公共廁所里給輪女干了。壞事成雙,A的父母收到消息,在趕來探望兒子的途中出車禍雙雙身亡,因此一對有情人間或許可以彌補的裂痕,成為無法解開的死結。一番愛恨糾葛后,趙磊為A報了仇收拾了那幾個混混,期間他的父親病逝,妻子隨后跟當地比較有名的暴發戶離開,他在部隊也呆不下去,轉業來到地方,誰知竟得知A的腎臟出現問題需要換腎,緊缺治療費用。深感愧疚的趙磊當然不能見死不救,而恨他入骨的A則堅決不接受他的任何照顧,不愿意給他任何贖罪的機會,盛怒下口不擇言,表示除非是趙磊的賣屁'股的錢,否則他寧愿死也不花一分。無奈,趙磊只得與會所簽訂了兩年的用工合約,表面應聘的職位是包房服務生,私底下大家心照不宣,并把合約送到A的手里,A沒想到這個平時寡言的男人會把他的氣話當真,神色復雜地看了趙磊一眼后,終于收下了治療費用。會所提前預支的傭金非??捎^,其中有一條就是要公開趙磊的背景為他招攬顧客,果然,特種兵的身份為他吸引了不少客人,其中不乏與他有過過節的仇人,最慘一次,幾乎一條命被折磨殆盡。即使是我這個重生過的人,聽完后也不免嘆息。雖然出來賣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故事,但是別人只是賣rou,趙磊卻要連那些構成他整個人生的經歷路程,都要被拿出去買賣,那些曾經輝煌的、值得驕傲的,或者痛苦的、哀傷的記憶,不是被珍重地放在心底默默品味,而是不停被人血淋淋地拿出來賞玩揉’虐,作為刺激性'欲的調劑。師兄見我沉默,只得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在他眼里,我始終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官二代,好在為人大方講義氣,也不算太笨。3.3既然趙磊要上岸,我也只能另找目標。前世不懂事,以為有錢有權就總有個辦法,別人的意愿根本不在考量范圍里,后來才明白,身在高位最要步步為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那里,是否成為別人手里的把柄,區別只在于有沒有人追究,如果有心人追究,一件足夠,如果無人追究,百件也是徒然。況且在現代社會,用錢權作為籌碼,多得的是自愿交換的人,何必費力強求,強扭的瓜也不甜,反而多生事端,更不用說世事難料,火候到了,剛強如趙磊,也自然會主動去學賣rou的技巧。不過在他上岸前,我還是付了一個月的包月費用,由于他是住場的少爺,所以我每隔三天光顧一次會所。總體來說,這是我重生以來感覺最輕松的一個月,他的身體素質過硬可以來很多次,又放得開尺度大,幾乎什么姿勢都能擺,什么話都可以說,最后幾天嘗試上了一些道具,弄點情趣,不過受前世的影響,我對暴力傷害式的性'愛敬而遠之——那太容易讓人失控,于是始終沒有玩到性'虐(□)的地步,最多象征性地打幾下屁'股。說實話,習慣使然,離開他后,精力旺盛如我,也感到有些提不起精神。幸好馬上過年了,忙著期末的學業總結,忙著應付年關行市震蕩,忙著做一年的財務收尾,這點事情馬上被沒日沒夜的勞碌沖淡。好不容易忙完,本來這年是不想回家過的,反正回去也空落落——領導什么的,過年就像趕場,比平時工作日還難捉到人影,叔父舅伯又大多正直壯年處在事業黃金期,忙起來在不在國內都是沒有定數的事情。意外的是,大哥卻臨時決定回國了,收到消息后,只得匆忙定了機票趕回去。他是今年夏天完成的學業,但那時表示一直被學業所累,也沒有好好體驗一把異域風情,所以逗留在外到處旅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回來了。于是父母們也跟著趕了回來,風塵仆仆,晚上9點多到的家,王姨一家人是早就過來了的——不知道哪年開始的,只要家里有人,我們兩家始終在一起過年。大家有條不紊地熱了微微冷掉的飯菜,又炒了幾個熱菜,并開了電視收看春節聯歡晚會,興高采烈熱熱鬧鬧地開了飯。王姨一家、大哥和我倒是吃過點心,沒感到十分饑餓,與父母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學業,聊著生活上的瑣事,主要是聽大哥說國外求學的見聞和經過。話題不知怎么繞到大哥突然決定回國的原因,